哪有人开帕莎特不戴头盔的?
盗墓更应该戴上头盔,关键时刻说不定也能保命呐……
接下来的事就只能交给老天了。
吴良也不知道下面还有什么等着他,更不知道最终会落到什么地方,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下一秒。
“嘭!”
伴随着一声巨响,吴良感觉自己重重砸进了一个狭小的空间之内。
他知道。
遭遇突发情况时,人的痛觉总是会有些延迟,甚至就连身体的损坏也会有些延迟,许多遭受重伤的人,在受伤之后的几秒钟之内,甚至能够站起来跑动好几步……
所以,他没有乱动。
他在等待痛觉如同潮水一般侵袭而来,这样他才能够判断自己到底伤到了什么地方,又或是伤的到底有多重,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片刻之后。
“咳咳!”
胸闷的感觉袭来,吴良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但他能够感觉到,他的喉咙里并未涌上鲜血,胸腔之中除了有些憋闷之外,也并未出现疼痛的感觉,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至于四肢。
吴良动了动胳膊,貌似活动自如,只是手心火辣辣的痛,那是一种烧伤的感觉。
吴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八成是刚才的凿子烫的,铁器摩擦生热真不是说说而已,那是一种即使痛了也绝对不可能松手的求生欲。
吴良又动了动双腿。
貌似除了有些发麻之外,也没什么大问题,甚至还能够逆时针的按表走。
只是后背……
一股恶臭传来,吴良的后背已经被浸湿,那是一种黏糊糊、湿漉漉、稀滑滑、软糯糯的感觉。
闻着这股令人作呕而恶臭气味,这种感觉就像后世用来形容鞋子的说法——踩屎感,emmm……吴良现在则略有不同,他这应该叫做躺屎感,竟有那么点莫名的舒服。
若非这气味实在令他无法忍受,他真想再躺一会好好歇息一下,毕竟现在他还全身感觉发软呢。
“唉……”
努力挣扎了一下,吴良终于控制着酸软的身体坐了起来。
他现在正坐在一个木头打制而成的方盒子里,这方盒子没有盖子,上下是皆是的木板,左右两侧却有两个类似于小窗户的方形窟窿。
这两个方窟窿上面还挂着一块并未掉色的红布,这块红布看起来还挺新,并且上面用黄线绣了一个大大的“喜”字。
最怪的便是这个“喜”字。
无论是外面那些悬棺,还是这些个在溶洞中发现的尸首,显然都有春秋战国时期的痕迹,但这个“喜”字却无疑是秦汉时期使用的篆体字,这显然不合乎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