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玚呼吸深沉,眼眸潮涌翻滚,旬骅那句呢喃的话语似乎一并烧掉了厉玚的理智,他的眸色晦暗不明,呼吸逐渐重了起来。厉玚喉结滑动了下,没有再说话,只是微微垂眸直勾勾地盯着他,深邃又幽深的眸中完全不掩盖其中的情|欲。
那句话似乎是钥匙一般打开了某种开关,调动了他全身疯狂的渴望,厉玚往前逼近了一步,手指轻轻拂上旬骅的脸颊,眼神危险地眯了起来。
旬骅挡住他准备进一步动作的手,刚想松开,却被紧紧反握,被捏的有点疼。
厉玚眸色深了些,他又往前走了一步。
旬骅忍不住往后退,他的眉间依旧带着些许的疑惑或迷茫,“我可能没我想象的那么直。”
厉玚愣了下。
“但我不清楚是因为这是因为拍摄电影的附加影响,还是单纯因为你。”
旬骅眼角还潋滟着红,但是语气却冷静到让厉玚想要发笑。
“你在我的周围,太影响我的判断了。所以明年二月份的柏林电影节之前,我们就先别见面了。”
厉玚牵着旬骅的手忽然用力,把他拽了过来,近乎咫尺,呼吸交融,洒落在皮肤上,滚烫地燃烧。
旬骅咬着唇瓣,呼吸不由得紧促起来。胸膛紧贴在一起,两颗跳动的心脏仿佛在比赛一样,不受控制地狂跳。
他得推开厉玚,这样不行,旬骅敛眸,视线下垂,睫毛颤抖着,他手攒紧,唇瓣咬得几乎充血,试图让大脑清醒。
缓缓的叹息声从耳边响起,厉玚松开了旬骅,把他耳边的碎发挽到耳后,像在伦敦的那个午后一样。
厉玚垂眸盯着他的眼睛,声音晦涩暗哑,“我答应你了。”
秦刚哈欠打了半截,副驾驶的车门忽然被打开了。
“小旬,你的耳朵怎么那么红,都快跟你的脖子分层了。”完全不知情的秦刚哈哈大笑,“外面又那么热吗嘛,你脸也挺红。”
旬骅抿着唇,他摘下帽子,却始终没有摘下眼上的墨镜。
回国后接连着一周都是各种赶通告,从南边到北边再回到南边,横跨了大半个华国。但还没等他休息几天,红果传媒的消息就来了。
经常隔十几天才有一次消息的[通知群]突然出现了一大段消息并且@了全体成员。大概过了一会儿,六个人接连冒了个泡,钱显宏确认所有人都收到消息后,将关于十一月份的告别演唱会的详细文件发送到了群里。
因为男团的六个人各自的行程完全无法同意,十月份几乎一整月都是他们各自在单独练习。各类行程经过调换和整理,最后挤出了五天的时间进行整天团队排练。
也因为行程问题,这次告别演唱会的歌曲只有五首合体演唱。
旬骅在秦岳传媒有限公司训练了二十多天,每天都是八点准时到达训练场,晚上十点回去。
身体累了,自然也没太多闲功夫去考虑多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