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撩人,尺寸惊人,硬如热铁。
“你不累吗?”沈浅身体没有动,双手放于胸前,被男人握紧。手背贴合着男人的掌心,干燥温柔。
“累。”陆琛担心了一整天,身体和精神也已到了枯竭边缘。
“那你……”沈浅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后方硬度和尺寸瞬升,沈浅僵了身体。
刚生完孩子要排恶露,今晚两人只能抱不能动,甚至连塞在里面缓解一下都不行。男人将脸埋于沈浅颈侧,呼吸深重而缓慢。
半晌,男人才回了一句。
“认识你之后,它就不受我控制,只受你控制了。”
沈浅:“……”
刚刚睡醒,沈浅也有精神,翻身回头,抬头对上陆琛的双眼,笑着问:“儿子取什么名字?”
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两人也会聊到这样的话题。一直以来,沈浅总觉得汉字万万千,漂亮的,好听的,含义丰富的那么多,总会取到名字。
可是真到了现在,选择太多,倒不知道该给他取个什么样的名字了。
“陆笙。”
同音字太多,沈浅抬头看着陆琛,问:“哪个生?”
唇角一扬,陆琛淡笑道:“笙歌的笙。”
沈浅问:“有什么含义么?”
陆琛眸子一敛,目光耿直坦诚。
“我们两人的名字都是左右结构,儿子的就让他是上下结构吧。”
沈浅:“……”
两人相拥而眠,第二日,抱来了儿子。一家三口和乐融融,沈浅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大的幸福。
在医院休养两天后,陆琛才让沈浅出院。鹭岛上,靳斐筛选了三个月嫂,已经坐着他的车和他一起到了鹭岛。
沈浅和陆琛一到家,靳斐就从楼上迎了下来。陆笙被放在宝宝篮里,啃着自己的小手玩儿的开心。
刚出生的婴儿就算长了三天,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肉米分色一团。不过陆笙现在已经睁开眼睛了,一双黑眸乌溜溜的,透着股灵性。
靳斐向来喜欢这种肉米分色的东西,不管是木耳,还是婴儿。低头用手动作轻微地戳了一下,然后塞了一张卡,放在了陆笙旁边。
“这是红包。”
陆琛说,“这么小,你就让我儿子沾染铜臭味。”
靳斐回,“不要算了。”
说着,顺势就要拿回,沈浅伸手拿过卡,笑着对靳斐说:“你可以直接给他爸妈嘛。”
靳斐:“……”
沈浅上了楼,月嫂们将孩子接过去,顺便把沈浅也架走了。
从此,沈浅开始了为期一个月的坐月子生涯。
现在的月嫂,紧随时代发展,刻苦钻研坐月子的科学方法,沈浅这一次坐月子,倒没有z国传统坐月子时那么痛苦。
陆琛不放心地跟着沈浅进了门,看着三人将沈浅和孩子伺候得齐整,这才微微放下心来。手上手机响了,陆琛得到沈浅示意,才出门接了电话。靳斐百无聊赖,抬头看着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