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圈着自己腰,于知乐再次旋拧手柄,往镇子方向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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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稳刹停在徐镇长家宅拐口时,已是下午两点。
大半天的日头,已经把曲折悠长的小巷,滋出了一层醺暖和迷朦。
于知乐踩下了撑脚,好整以暇等景胜先下。
男人双手交叉,仍扣在她身前,懒洋洋地倚靠着她,一动未动。
真睡了?
于知乐耸了下一边肩膀,提醒:“到了。”
“是嘛。”后面应得飞快,明显没睡着,只是不想下。
“嗯。”
“再坐会……”他尾音懒散,闷闷的,半耍赖半撒娇。
“那你坐着吧。”于知乐扯开他膀子,自己利落地下了车。
下巴扑了个空,景胜昂起脑袋,不太爽地磨磨牙,心里暗骂两句,也跟着下去。
回到地面,他摘掉头盔,深吸一口新鲜空气,接而把它交还给于知乐。
于知乐接过去,冲徐镇家大门扬扬下巴:“你进去吧,我先回去了。”
“回哪?”他问。
“蛋糕店。”
“哦,”就要分开了,景胜失落地敛敛眼,转念又挑眉一笑:“那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他险些忘了她跟他现在的关系。
这层关系,让他一下子跟打了定心剂似的,洋洋得意:“你知道的,我还要回市里的。”
于知乐对他表露无遗的小神态视若无睹,只问:“你到几点?”
景胜正色,摆出上司架势吩咐:“不知道,你早点来,越早越好。”
“嗯。”她很快同意,“三点半过来,行吗?”
“行,”顿了顿,又道出一个:“好。”
多应一遍,高兴。
“我怎么联系你呢。”
走之前,他叫住她。
“打电话,发短信,随便。”
……
当天下午,徐镇发现,他根本没法和眼前这个毛头小总好好谈事。
他全程心不在焉,还时不时跟想到什么趣事一般,自顾自就笑了。
景胜都受不了自己,草草道完公司商议过后的拆迁赔付事宜,提早结束。
接着就一个人坐在徐镇长家院子里,喝茶,看鸟,玩手机,等知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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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知乐回了趟蛋糕店,张思甜担心了好久,一见她回来,就追过来问:“出什么事啦?”
“没事了。”于知乐答,一边往里走。
“真没事?”张思甜不太相信。
“真没。”于知乐回。
张思甜放下心来,转而想起另一件事。
她叫住于知乐,从围裙兜里取出一个小卡片递给她:“严安留给我的,让我给你。”
于知乐拿过去看,一张相当简洁的个人名片,白底黑字,严安,底下是字体更小的联系方式。
张思甜两只手别到身后,有些不自在地来回交叉着:“他说你想清楚了,想和他说话了,就联系他。”
“行,我知道了。”于知乐淡着脸答应,随手就把名片丢进了门口的垃圾桶。
张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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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点半,于知乐按时来到徐镇长家。
她发现门边已经停着另一辆黑色轿车,是辆奥迪a8l。
副驾的车窗降下来,景胜就坐在里面,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