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兆把她拉回座位上,在她耳边附着说:“这是他们自己的事,再好的朋友,也需要点距离。”
楚虞被他弄得耳朵痒,如果耳朵长了嘴巴,早打出两三个震天的喷嚏。她不大耐烦的把梁京兆推开,梁京兆转了桌子,给楚虞夹了道新上的菜。
直到宾客散了,楚虞都没见到过于露茵和张余年,楚虞几次要站起来梁京兆都把她摁回去,楚虞心里一直记着这事,晚上回了家了,楚虞把房门反锁,让梁京兆到书房里睡,她隔着门说:“再好的□□,也需要点距离。”
最后还是给开了门,楚虞坐在梁京兆身上,逼她回忆起上回两人一起参加的梁京菁的婚礼,楚虞坐在梁京兆腰上狠晃他,说梁叔,您喜欢这样,是不是?又来戳梁京兆的心肺了。
王昊在他今天的洞房花烛夜里,喝了个酩酊大醉。他摇摇摆摆从车上走到婚房,闹喜事的都让他赶了干净,因为要照顾于露茵的身体。王昊今天很尽兴,尤其是在司仪按着稿子回忆他和于露茵的相识相知的时候,他那时真有种错觉,于露茵和他就是这么爱恋过来的,单纯的、经久不衰的爱恋。
直到第二天,于露茵都没出现。
王昊酒醒了起来,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枕头也是他枕的这个凌乱,另一个整齐。王昊打开门叫佣人来问于露茵在哪,佣人说:“不是在您这吗?”
王昊酒醒了一半,“昨天谁最后见着她了?”
然而那时候乱哄哄的,后来查酒店监控,王昊看见张余年拦腰抱着他的妻子,从休息室的房间出来,一直走到尽头,在楼梯口处消失了。
王昊酒彻底醒了。
楚虞受王昊拜托,给于露茵打了数个电话,最后接通,是张余年在那头和她说话,他说于露茵的确在他这,又让楚虞不要担心,楚虞说:“你让她和我说两句。”
张余年沉默片刻,似乎是去问于露茵,一会电话转到于露茵手里,于露茵轻声的,“喂?”
楚虞说:“你怎么样,还难受吗?”
于露茵说:“我好多了。你不用担心。”
楚虞问:“你药带了吗?没带我给你送。”
于露茵说:“不用了,张余年给我买齐了。”
楚虞说:“你在他那没事吧?”于露茵说:“没事,我心里有数。”楚虞这才放心。张余年挂电话前还嘲讽了楚虞,把楚虞惹生气了,先挂了他的电话。
梁京兆把冰箱里的各种东西都用上了,做了顿丰盛午餐,楚虞一般领情,吃得心不在焉的。她还是有点担心于露茵,据她所知,张余年是个冷血嗜虐的家伙,他不止一次对于露茵动手。
但这倒是楚虞多操心了。张余年和于露茵是相敬如冰,两个人对对方都没什么好脸色,然后吃住睡应张余年的要求,必须要在一起,两个人就像监狱里的临床,每天也不交流,说得最多的是“你醒了”“吃饭吧”“我走了”,于露茵先是怕他对动手,后来观察张余年根本没有要和她算账的意思,而且她现在是个孕妇,照镜子发现她自己还是个形销骨立,面黄肌瘦的孕妇。于露茵就放心了,张余年再怎么狠,应该也不会和她这样悲惨模样的妇女一般见识。
没几天,张余年让于露茵换了地方住,在这还遇上个老“朋友”,张余年的父亲,一直妄图邀请于露茵当他伙伴同他一起玩耍。于露茵问怎么把你爸接来了?张余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