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低叫了一声,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梁京兆把水煮上后回头,楚虞已经跑到她挂梁京兆外套的地方,从里面找那钱包出来。梁京兆问:“怎么了?”
“好像,那个人忘找钱给我了……”楚虞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把钱包打开了,她话音刚落,一小片东西也落到地上了,楚虞没去捡,用疑惑的眼低头看那东西,又抬起头来望着梁京兆。
梁京兆完全回过身来,拿着手动的研磨杯,半靠着墙看楚虞表演出的这一套戏。楚虞有慢慢眨了眨眼。梁京兆说:“放回去吧。”
楚虞弯下腰,把那个捡起来,重新放回钱包里。梁京兆说:“放柜子上就行。”说得是他的钱包。
楚虞问:“您不是说您妻子不在本市吗?”
梁京兆说得却是:“你今天带钱了?再拿一张打车回去。”
楚虞说:“不用了。”梁京兆那自若的神情,楚虞真够佩服他的,总能沉得住气装。楚虞走到梁京兆边上,梁京兆用眼点了下沙发:“坐吧,一会就好。”
楚虞依他言顺从坐下,梁京兆把研磨好的咖啡粉导倒进去,专注煮他的咖啡,楚虞看着他打发时间,梁京兆晃杯子的时候,楚虞说:“您有其他的性伴侣啊?”
梁京兆头都没抬:“你不用管。”
“您婚姻挺开放啊。”
梁京兆回身往楚虞手里塞了杯咖啡,楚虞手里触摸到个从温热逐渐发烫的东西,“您不愿意谈吗?”
梁京兆说:“这不是该和你谈的东西。”
楚虞缩到沙发上,嘴唇含着杯沿抿咖啡,烫得她嘴唇发红,就一点点慢吞吞的饮。梁京兆说:“嫌苦加点奶去,在冰箱里。”
楚虞说:“我不嫌。”
梁京兆也拿了杯子坐下,他没对楚虞说话,楚虞越喝越快,好像不嫌烫似的。梁京兆低着眼,才喝了第一口,楚虞就把杯子放桌上了,一声响。
楚虞看见梁京兆看他,手伸进口袋,当着他的面掏出一枚保险套来,放在伸展开的手心里,像放一颗糖果似的,楚虞说:“梁叔,您说您这都准备好了,不用多可惜呢不是。”
梁京兆看她一眼,“扔了去,胡闹。”
楚虞说舔了舔沾过咖啡的嘴唇,咖啡豆很香醇,梁京兆一直很会享受,穿好的衣服,喝好的饮料,这样善待自己的人,也会让自己方方面面都过得舒服。楚虞把那小片用牙咬了个小口,然后给梁京兆看,“打开了,不用会浪费。”
梁京兆已经观看完她咬开保险套的动作,“老毛病又犯了?”
楚虞说:“要上床就不要教训我啦。”
梁京兆伸手,把那东西拿过来扔垃圾桶里,“再胡说八道的就走,咖啡也喝完了,趁早回去路上安全点。”
楚虞说:“您不想吗?”
梁京兆说:“我没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