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谁没养个小玩意啊。我说在座诸位,谁敢说他外面没个彩旗飘飘,就起来喝杯酒,喝完了,我老孙也送他一个。”
顿时满堂哄笑,也把这话题拨过去了。梁京兆还不是他们在座愿意招惹的,也不那么熟,谈多了落到本人耳朵里还是不好。张余年忽然转过头来,手伸过去握着一只酒盅,对着于露茵端起来,旁人都顾着笑,没人注意他,张余年微微笑着,眼对着于露茵慢慢饮尽了一杯酒,还把酒杯搁她面前了。
于露茵眨了眨眼,心骂了一句。
孙是够机灵的,楚虞就让他远看了一眼,送来的这女孩就和楚虞有五分像,远站着不动是足以以假乱真了。女孩跟梁京兆上了车,司机坐在前面,梁京兆问了这女孩家住哪,让司机先把她送回去,这女孩扭捏讲了半天,说和合租的舍友不合,钥匙没带什么的,意思回不了家。司机没往后看,心里只听着这话好笑。梁京兆没说什么,司机照往地方开,到了地梁京兆让她上去,女孩又想问梁京兆的电话,梁京兆闭了眼靠在座位上,说试镜有了消息公司部门会通知你。这女孩原是孙总在包着的,不是张白纸,肯主动却也懂眼色,再不甘心也下车走了。
车门关了,那女孩往楼道走,走得缓缓漫漫,袅袅婷婷的,背影是挺像楚虞的,瘦白,头发又长。说也奇怪了,梁京兆听了楚虞那么多闲事破事,件件都想管一管,但换个人便事事都觉得无聊。刚刚这女孩诉说她那点遭遇的时候,梁京兆听得烦心,她有手有脚有嘴,不是白活这么大的。
司机问他回哪里,梁京兆说了个小区名字,是他离公司最近的一栋酒店式公寓,车子发动起来,这地方靠着大学城,离楚虞那不远,梁京兆可以去楚虞那里的,但他想到楚虞,心是更烦了。这没良心的小东西,不见了也行,放在哪摆着、关着,都比见了好。见了面,把人折腾一通,楚虞再痛也倔着不服输,越要给他装个臣服的姿态来,梁京兆看楚虞跪在他脚边犯.贱,这情境不是他在羞辱楚虞,是楚虞在羞辱他。
作者有话要说:约了三号科三第三次考了多更一下行善积德。这次一定要过!
☆、委屈
李平和他妻子在百货商店里逛,在三楼遇上了楚虞,相距不过十几米,李平看到楚虞身边有个男孩子陪着,就往别处拐了,一边低头走着一面想,这楚虞还真是个胆子大没心肺的。避开了这次,没一会又在个店里遇见了,楚虞在试衣间里正出来,正好撞上李平的妻子,李平妻子认得楚虞,楚虞侧过她看到李平,就点头打了招呼,李平妻子试衣服的时间里,楚虞和李平聊了两句,楚虞从来被教导的很有礼貌,介绍了她身边的男孩说是同学,夸了李平的妻子年轻,告别时还说了叔叔阿姨再见,和那男孩一起走了。
他们俩走出去一段路,李平还看见男孩子问楚虞什么,应该是问他是谁吧。这个男孩和李平之前见得楚虞高中的那个男友相比,是不同的类型,很自信潇洒,眼神不躲躲闪闪,和楚虞站一起倒是相配。当然是相配,年轻人总还是适合年轻人。
李平没把这事给梁京兆说,梁京兆和楚虞之间生了嫌隙,李平看得清楚,他多这一句嘴,让梁京兆烦心,让楚虞遭殃,不如不说。
楚虞和她们班的班长还没到情侣的地步,只不过总在一起,旁人看着都觉得暧昧。楚虞不怎么喜欢班长,觉得他有时过于独断,像梁京兆似的,也比较照顾她,当然班长是不能和梁京兆比的,这种对她人生指手画脚的人有梁京兆一个就够了,而且梁京兆的指手画脚总是很有道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