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虞过得不好,才又来依赖他,因为没有人肯爱她,她才来靠进梁京兆的怀里来。
楚虞说她喜欢梁京兆像爸爸,梁京兆当然试过扮演这个角色。一个男人当然可以照顾一个女人到无微不至,但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不止是保护,也有占有和侵犯。梁京兆不会觉得他对楚虞到了"爱"这种地步,但他不是圣人,无欲无念。
趁人之危?随便吧。俗人为己,楚虞的生母王红英为维稳她现今的理想生活,不肯让楚虞踏近她一步,即使两个人都在一个城市,一年来不曾与她再会面。人不都是如此吗?为自己的私欲牺牲别人。没有父母,没有家庭,楚虞一直是游离在外的边缘人,已经足够孑孓。招惹了又如何?梁京兆负担得起。
九点多的时候,梁京兆从浴室出来,他走进卧室里,掀开了被子的一角,他看到一个小动物一样蜷着身体的女孩,躺在他的床上,脸上还有没干的泪痕,梁京兆掀开了被子,把她身上唯一的遮盖物也掀掉了。冷气吹到她身上,她缩了缩小腿,还是没有抬起头来。
作者有话要说:平时不学好期末火葬场!对不住!对不住!
☆、自甘
梁京兆叫了她一声:“楚虞。”
楚虞只有后颈动了动,脸还埋在手臂里。她小声的说:“把灯关上好不好。”
梁京兆没动作,问楚虞:“想明白了?”
楚虞没回答,还是那句:“把灯关掉啊。”
梁京兆把她从被单里揪出来,楚虞细瘦的四肢都打抖,雪白雪白,附着一层脂,在灯下里像玉兰花瓣,又是鼓胀的又是轻盈的。楚虞惊叫了一声,环抱住自己,梁京兆分开她的手:“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楚虞扭着身体去够墙上的灯开关,梁京兆又把她制住,按进床头的软垫里,楚虞的头差点碰到床头柜,梁京兆的手垫在下面,楚虞捡起枕头捂住脸:“你就是想取笑我。”
梁京兆坐下在床沿,摸了摸她枕头下的脸颊,“上一次,你还记得多少?”
楚虞紧搂着枕头,“忘了!全忘了!”
梁京兆的手顺着下去,楚虞勾紧了身体,又要把自己蜷起来,梁京兆俯下身,压住她,“到底记不记得?”
楚虞说:\"不记得!\"
\"小骗子,\"梁京兆低声道。他的手从楚虞肩膀划下去,中间却偏了航道,在楚虞的肚脐上划了一道,楚虞腹部的肌肉紧张了一下,呼出气来又是软软的了。
梁京兆又起身去,楚虞知道他要去干什么,忙抓住他:“不要,不要用那个。”
梁京兆说:“好,不用。”温柔挣开楚虞的手,去打开梳化下的抽屉,再转身回来,楚虞看见他除了保险套,还是拿了润滑剂。
等梁京兆走近了,楚虞生气的一挥手,把那瓶子打落到地上去,梁京兆弯腰再给捡起来,楚虞气得从被子里蹬出一条腿,把那可怜的瓶子又踢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