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她也一样迷糊。她没好奇他究竟拿她那20块钱去买什么了,更是压根没想过有了男人之后其实自己应该要学会保护自己学着买点套备包包里之类。
“20块钱有点少,就买了3个。”徐一磊拿出之前在小超市买的安全套,说实话,没用过的品牌,他还真有点担心质量问题。
这时,被亲被揉被摸得云里雾里的丁小朵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还真是个老手嘛,时刻都没忘记过安全措施。也对,他这种阅人无数又精明又能干的人,怎么会给自己留下任何后患?
丁一朵未发表任何意见,沉默地看着他自己套上。
“隔音效果怎么样?”正式进去之后,他问。
“…还,还行吧。”到底是生手,没那么快适应,丁小朵觉得此刻被他填满的地方还是胀胀的难受。对于他的这种不能说太正经的问题,在他的锐利的双眼的注视下,丁小朵只好硬着头皮回答。
“你怎么确定的?”哪知他还不放过她,邪魅地笑着的同时下面开始了缓缓的律动,“嗯?回答我。”
“…曾曾曾瑶男朋友,有时会留在她宿舍。”丁小朵死咬着牙,右手更是紧紧地抓住床头的铁杆,不想让自己发出太过羞耻的声音,可在他的逼问下,又不得不结结巴巴地回答。
在床上,丁小朵深知自己只有听话的份,只能由他主宰。她不想也没能力主导什么,她很清楚地知道。
“那就叫出声来。”徐一磊抬手握住她的下巴,下嘴唇竟然被她自己咬出了一圈痕迹。
“…嗯……啊……”可丁小朵仍然只是小小声地有一点点反应而已。尽管他的速度已经越来越快。
或许内心里还是没接受这种事以及身上这个男人。她只是在锻炼自己的承受能力以及积累这方面的经验而已。应该,只是,这样而已吧。
☆、睡醒基本就忘了
早上六点,丁一朵照例起床下楼晨跑。
呃,那人似乎更累?睡着还没反应。
于是丁小朵轻手轻脚地换衣服,洗漱,带上门,出去了。
晨跑一直都是选择在学校操场进行的。说来也奇怪,这么大一个学校,能做到天天早起出来锻炼的人几乎没有。丁小朵遇到得最多的也只是一些退休的老教师,虽然不认识,但是对于这些可爱的热爱生活的老人们,丁小朵总还是愿意每天笑脸相迎。每跑一圈,每遇到一个,丁小朵都是微笑着点头从他们身边经过。
丁小朵这两年常想的,如果能这么健康地变老,能老了之后还这么积极的生活,似乎是很棒的一件事。
然而,曼曼却早早就走了。生命还不曾开花结果,就已经悄然逝去。可怜可叹。可惜也,可恨。
丁小朵一如既往地慢跑着,一圈接一圈。
想想自己往后几十年的生活,想想狠心的不争气的曼曼,唯独没有想起昨晚上和自己春宵一度的那个男人。
没有对比也就无从评价他的技术,以及进行过程的快感满足感。丁小朵只是觉得就这有限的两个晚上的经验来看,她并没有很难受。这就够了。所以,做完她基本就睡了。而睡醒呢,她基本就忘了。
***
吴师傅是六点四十五分到达宿舍楼下的。昨晚上送衣物过来时,老板有交代让他早点过来接人。免得时间越晚,在校内遇到的人越多。
七点整,徐一磊下楼上车。
车子经过操场时,徐一磊瞥见了那个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