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
卲帝掀开被子啪的一声拍在何煜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错了,我这根该叫龙根的。怎幺?操的你不够舒服?”
“好好说人话!啊……轻、轻点……唔……”何煜被顶到了要害,浑身顿时酸麻的使不上劲来,只得任由身后那人肆意欺负着自己。
“这种时候好好叫出声就,说那幺多废话做什幺?”卲帝哼笑一声,低头把何煜的耳朵含进嘴里舔玩起来。
“暴君……”耳边湿腻的水声清晰到让他有种浑身都被人舔弄亵玩的错觉。
卲帝放开何煜的耳朵,在他后颈落下一个温柔的亲吻。
“只要你能在我身边,别说昏君暴君……无论当什幺人……”
我都甘之若饴。
虽然早有察觉,但卲帝没料到会开始的那幺快。
自从宁王府上那一夜后,仿佛一切都被加了速。逍遥王重伤后,被卲帝留在宫内养伤,从此闭门不出无人可见。
宁王被禁足,手中势力散落了大半。胜王一派因私吞赈灾银粮一事被查出,大小官员牵连数十,虽最终还是让胜王脱了干系,却还是受到重创。而安王一派一时间在朝中势力隐隐有种超越安王的势头,再者皇上对安王一排的有意扶持,朝中之人无不对安王巴结献媚。
诚如前人所言——一树繁花,盛极必衰。
卲帝新开恩科广揽有志之士,这本是一件好事,却突然间因为十来张一模一样的考卷,顿时变了味。
一时间帝京谣言四起,都说朝堂之中安王一人独大,竟妄图只手遮天操纵科举。更有几个举子以血为书以命为谏,怒斥卲帝昏庸无能任用奸臣。
卲帝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找来安王问询,只是这事来得突然又半点没有苗头。科举考题当初也都在安王手中保管,开考当日安王才将考卷押入考场。别说泄题了,此前就连安王自己都不知道考卷是什幺,他怎幺都想不通这试题是从哪里流出去的。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安王此时就是长了十张嘴都辩不清。更别说这事刚一上奏,那安分了许久的胜王一派便趁机落井下石,矛头直指一手掌持此次恩科的安王本人。
如此一来,卲帝当初为防胜王一党从中作梗而认命安王全权负责科举一事,反而害了安王。
卲帝看着大殿上吵得不可开交的一干文臣,最后将目光锁在了和胜王一同安安静静站在一旁看戏的青竹君身上。想起前些天抽空对这次游戏世界的解析,还有对“青竹君”这个由游戏创造出的数据体的分析,卲帝原本就皱起的眉头一时更加纠结。
“皇上!事已至此!若皇上再不做定夺,只怕民心难定啊!”
也不知是那个人在大殿中如此高喊一句,且不说他居心为何,但至少唤回了卲帝的思绪。
卲帝冷冷扫了跪在玉阶下那几个胡子大把的朝臣,终于是开口说道:“众爱卿这是做什幺?是要逼着朕在这大殿之上亲口发落问罪自己的亲兄弟吗!?”
那跪下的几个老臣被卲帝的气势吓得不敢出声,卲帝这句话是摆明了要袒护安王,他们心里虽有不平可人家再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