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王看着眼前这个脆弱到像是下一刻就会碎掉的少年,一双锐利的眼眸渐渐眯了起来。又一次,琴书看到了这个人眼中在自己身上寻找着什幺的那种目光。
“除了琴,我之前一直觉着你和他不像,不过不像就不像吧,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便是养你宠你一辈子也无所谓。可是现在,我忽然觉得你这倔性,倒是和他如出一辙。不过你知道吗?”胜王弯下身来捏住琴书的下巴露出一个狠绝的笑容。
“那人到底也是死了,而你也活不久了。”说罢,胜王甩开琴书转身就准备离开。
琴书见胜王要走,连忙瞪大了眼睛爬了过去拽住了胜王的衣摆,“胜王殿下!求你告诉我!昨日那信……”
“大胆!区区一个男娼竟敢以下犯上!”宁王见琴书抓住了胜王的一脚,忙上前将琴书的手狠狠踢开。
胜王回头看了一眼抱着手臂蜷缩在地上的琴书,忽然说道:“本王忽然想起了,再过几日便是四弟的生辰了吧?之前四弟对这个男娼不是颇有些兴趣?如今本王也腻了,便送给四弟好了。只是这男娼忒不听话,四弟你可要好好调教才是。”说罢胜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音楼。
琴书蜷缩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离开的胜王,却是再也问不出半句了。他能感觉到,从昨夜开始就是个圈套,只是自己眼巴巴的跳进了陷阱罢了。可就算他知道那是胜王和宁王的计策,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他希望那笺短信是青竹君写来的。
宁王看着瘫倒在地上的琴书,只觉得心里爽快的不行。可一想起前几日胜王为了这个低贱的男娼呵斥自己的模样,他心里的不快又一次升起。
“本王记得,二哥可喜欢你这双会弹琴的手了对吗?”宁王带着一脸阴狠的笑容踩在了琴书右手的腕骨上猛地施力。只听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后,琴书的右腕便不正常的扭曲起来。
而琴书却已经连痛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抱着自己疼的撕心裂肺的手腕惨白着脸在地上轻轻呻吟。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你既然是二哥送给本王的生日贺礼,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说完宁王挥手叫身边两个侍卫将琴书从地上捞起。
“带回宁王府好生照料,本王要让他活到生辰宴那一日。不过……”宁王恶毒的看着琴书完好左手。
四弟你看,多漂亮的一双手?
“本王不爱听琴,那双手就都废了吧,本王看着碍眼。”
邀约赴宴
何煜这些天里真可谓是诸事不顺。
他这段时间里为了琴书去过不少回胜王府,他想尽办法想从胜王那将琴书赎回来。可无奈胜王段位太高,他每每拜访都空手而归,不光连琴书一面都没见上,还白白搭进去不少奇珍异宝。
除此之外就是那忽然变得和狗皮膏药一样难缠的青竹君。自从何煜在青竹君的太傅府上大吵了一架后,青竹君就像是中了邪一般对何煜死缠了起来。且不说在上早朝的时候青竹君总是找尽了机会接近何煜,就连下朝后和休沐日里,青竹君都亲自跑去逍遥王府门前守着,等着何煜回来。
何煜被青竹君这一出骚扰的烦不胜烦,干脆不回府了藏在宫里度日。可就算是这样,青竹君也日日蹲守在逍遥王府。他既不进府也不离开,整个人就和一尊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