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兄想要如何摘得,可得细细跟臣弟说清才好……”何煜俯下身在卲帝耳边轻呵着气,舌尖轻探舔过卲帝的耳廓后缓缓挺坐起身来,“否则这后庭淫花,皇兄摘的不舒服,臣弟也爽快不起来……”
躺好,我自己动-工
卲帝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这才按捺住将身上这个妖精绑在床上疼爱个彻底的冲动。
不得不承认,何煜这点房中情趣确实学得好。若不是卲帝从暗卫送来的密信里掌握这何煜的一举一动,卲帝甚至都以为何煜这外出的多半月并没有去南地,而是去了什幺淫乱之地接受调教。
“既然如此,那皇弟可要细细听为兄的话了。”卲帝温柔的揉捏摩挲着何煜完全硬起的肉物,腾出一手来从龙床内的暗格里取出一巴掌大小的青花瓷瓶。他拇指稍一用力推掉盖子,将瓶中那带着花香的浅色精油倒了一半在何煜高高翘起的肉茎上。
得了精油润滑,卲帝套弄起何煜肉茎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起来。那浅浅的花香与两人身上浮起的细汗糅合,散发出一种带着强烈肉欲暗示的芬芳。何煜闻着直觉得自己脑子发热尾骨酥麻,就连前面被卲帝握住的肉茎都渴望着被更加粗鲁一些的对待。这种渐渐升腾且越烧越旺的欲念让何煜恨不得马上掰开屁股吞下卲帝的巨物,痛痛快快的爽快上一番以解这身心之痒才好。
卲帝见何煜一副恍惚的模样,便将这盛着精油的瓷瓶塞进何煜手里,顺便好心的解释了一番:“此物为西塞所贡,说是万朵玫瑰才能制出如此一瓶。朕觉着这味道皇弟肯定喜欢,便往里加了些旁物,以做房内情趣之用。皇弟可喜欢?”
何煜虚虚的握住卲帝塞过来的瓶子,失神了片刻后露出一个有些迟缓的笑容。
“皇上送的,臣弟自然是喜欢得紧。只是皇上何不告诉臣弟,这精油……臣弟该用在哪处才好?”何煜倾着手中的细颈瓷瓶,将里面粘稠的精油一点点的倒出。只见那微红的精油从瓶口滑出,拉出一条透明的细线,从卲帝精壮饱满的胸口一路流下,直到顺着那紧致的腹肌滑落腰侧,将明黄的床单浸出几点湿痕。
卲帝被这微凉的精油激的微微一颤,就连胸口都立起了两颗褐色的小尖尖,这副敏感的模样让何煜几新奇又兴奋:“想不到的皇兄这里也这样敏感啊……”说着就伸手去揉摸起来,直把卲帝逗得又痒又笑。
“调皮,这东西可不是给你这幺玩的。”卲帝无奈,只得悄悄将何煜的肉茎握紧了些许,就连抠弄那顶端小口的力道都大了几分,这才让何煜急喘几声,忘了继续在手上的使坏。
“阿煜且把我的亵裤脱下,将这玫瑰油涂抹到你我相接那处,待会儿采起阿煜那朵后庭花时才是爽利……”说着,卲帝倒是放开了自己疼爱抚摸了许久的肉茎,一双手从何煜腰间绕过,捧住那对饱满翘挺的臀瓣向两侧轻轻掰来。而他那顶着一层丝绸的硬热阳具也变本加厉的往何煜臀缝中那朵多日未被滋润的菊穴顶弄起来。
“呵,这会儿倒是叫我阿煜了。只是不知道,皇上喜欢我叫你什幺?是叫相公?哥哥?不过既然我说了要让你见识见识我再南地所学,那还是学着那楼里的倌儿那样……叫你官人吧?不过都无差,正反叫的都是你一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