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鼎言听到何煜越来越虚软的声音,挑着眼看了一眼无法逃脱的何煜,然后继续侍弄起口中这根渐渐充血的肉根。
苍鼎言将何煜硬挺起来的肉茎吞入大半,用舌尖轻轻的搔弄着顶端下方那一段小小的浅沟,最后便如一条调皮的小蛇般在那布满经络与血管的肉柱上肆意的滑动。那每一次舔弄都仿佛在将何煜的肉根吞往更深的地方,柔软的舌根抵着肉茎敏感的头部,那随着舔弄而微微动作的舌喉仿佛带着吸吮的力道,柔软却又不是力道的挤压着,吞咽着,诱惑着何煜在这张淫靡的嘴中丢盔卸甲。
这是何煜头一次感受到这种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情色意味的戏弄,那含弄住自己的下身的湿热柔软的口腔宛如恶魔描绘出的天堂,明明到处都溢满着危险的气息却又让他无法自拔的想要沉沦。
何煜惧怕着这种让他濒临崩溃的快感,却又无法摆脱这种甜蜜至极的诱惑,可一旦心中生出想要逃脱的想法,身下那人都会警告性的扇打在他张开的大腿内侧,那不轻不重的巴掌虽然不会让何煜感觉到疼痛,却足以打散何煜心中逃避的念头。
黏腻的水声让头脑发胀的何煜有种浑身都被对方舔舐的错觉,他觉的自己就像是某种凶兽面前的一顿美餐,在被彻底撕碎吞咽之前先用唾液留下被标记的气味,然后从皮肤的味道开始一点一点的品尝。
这样的想法让何煜下意识的不敢发呻吟,他被绑住的双手无措的紧攥成拳,牙齿则紧紧咬住下唇,一次次的将喉咙中溢出的呻吟吞咽而下,变成充满隐忍和羞耻感的闷哼。
苍鼎言抬眼看着那被咬的几乎渗血的嘴唇,心里顿时浮起一股不快。像是为了发泄这股不快,苍鼎言渐渐将深深抵住自己舌根的肉茎从口中吐出,随后惩罚性的用牙齿刮搔过那肉能的顶端。
“啊——!”
不同于舌头的柔软,当那坚硬的牙齿刮过肉柱顶端的小孔时,何煜产生了一种自己要被咬碎的错觉,也不知是因为臆想中的恐惧还是被咬到时诡异的快感,何煜被咬得血红的唇猛地张开,随即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叫。
而那被可以挑逗的小孔也在剧烈的收张了两次后,喷出一股股温热的白色浆液。
苍鼎言像是没有料到何煜这幺禁不起欺负,还没来得急避开就已经被何煜那不争气的小兄弟吐了一脸。
那淡色的薄唇,高挺的鼻梁,甚至是那副精致光亮的银框眼镜上都染出一抹暧昧的乳色,黏腻的白灼就这幺在苍鼎言冷峻脸上染出了一股色欲的味道。
“我都说不要……你还咬我……你、你活该……”
何煜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气喘吁吁的看着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的苍鼎言,湿漉漉的眼睛看上去像是被欺负到哭一样有些发红,那明明满是埋怨的话语出口竟有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苍鼎言看着脱力的何煜,摘下被弄脏的眼镜反手待在了何煜的脸上,何煜这才发现苍鼎言的眼镜似乎并没有什幺度数。
“不要?明明都舒服的射出来了,你是不要什幺?”苍鼎言微微勾起嘴角,用手指拨了拨何煜胯间那垂头丧气的小东西,“说假话可是要挨打的。”
说着苍鼎言将脸上渐渐滑落的浊液用手背蹭掉,然后将何煜的腰向下按了按,让那藏在臀瓣之中的臀缝完全显露出来。看着那隐隐露出些许水光的菊穴,苍鼎言恶质的用手指抠弄起那细嫩的褶皱,然而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何煜的后穴就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一样,不住的收缩起来。
大概是早上涂的药膏还没有被全部吸收,那翁动的穴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