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在杀人之后,会特别的旺盛。而这里又是深山村落,王法难及之地,所以开始有些肆无忌惮。
那个沐老大还有些犹豫:“剧大哥可是叫咱们尽快把东西送到啊。”
刀疤脸道:“沐老大,随便玩玩,耽误不了多少功夫吧?山珍海味吃的久了,也是会腻歪的,现在摆在咱面前的就是一盘儿水灵灵的芥菜青葵,这会儿正合咱们的脾胃,野味难寻呐!”
沐老大盯着侧颜最好看的梁琳,沉吟了一下,嘿嘿地淫笑起来:“好,一个搞一个,速度快点儿。”
“好!”剧太恒手下的这几个异人顿时大喜,纷纷跳下马去,淫笑着就向河边尚不知危险来临的一众村姑扑去!
…
梁琳学着浣衣,渐渐掌握了些门道。
梁琳很开心。
这里山青水秀,树林葱郁,空气中夹杂着草木泥土的芬芳,天空也是明朗的,时间就在这种云淡风轻中悄然地流逝。
梁琳非常喜欢现在的这种安闲与舒适,偶尔与这些村姑们嬉闹,也是兴致盎然。
如果可以,她情愿这么一辈子的过下去。
从洛阳繁华之地一下子就坠落到这个乡野荒僻之处,很多的技艺都要重新开始学习。而自己以前学的那些贵族礼法君子六艺什么都派不上用场,唯有自己以前读的一些书可以给这些村姑们讲讲故事,其他的几乎是一无是处。
但现在秦泽在她面前却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切在自己面前困扰东西非但被他轻易解决,反而令自己感到有无穷无尽的新鲜。
虽然这些村姑们经常八卦她和秦泽,但梁琳却并不感觉到有丝毫的困扰,反而从中得到不少乐趣,村民们对他们虽然好奇,但也没有什么恶意。反而可以从中感受到农家人的淳朴和厚道,比起在豪门大宅中的那种尔虞我诈,弱肉强食截然不同。
突然,身后淫笑声起,梁琳讶然回头,就见五六个男人怪笑着扑了过来。
一时间,衣衫散落,滩涂上到处都是,一群村姑如同被老鹰给惊吓的小鸡儿一般,在河畔上惊慌失措地乱跑。
“滚开,混蛋!”
枝春举起捶衣的木槌,向刀疤脸砸去。
刀疤脸眼中色光大盛,笑吟吟地对着她一挥手,枝春面前的空气忽然凝成一个手印,砰地一下就把她给扇了回来,枝春“哎呀”一声,站立不稳之下,在河里跌了个四脚朝天,浑身衣服都淋了个湿透。露出了自己的婀娜曲线来。
另一个矮瘦的异人看到这一幕,登时哈哈大笑起来。
枝春是一个极彪悍的村姑,她虽然惊恐于这个男子神秘的力量,但并不害怕,居然从河里摸出一块拳头大小的鹅卵石,向着刀疤脸直砸过来。
刀疤脸当然不会在意这块毫无杀伤力的石头,脑袋一偏就避开这块飞石。
但这块飞石是从河里捞出来的,虽然刀疤脸避开了石头,但石头上面的水渍却结结实实地迸溅他一脸。
“嗯?”刀疤脸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渍,登时脸色一沉,阴狠地看着惊慌失措的枝春,点点头龇牙笑道:“好,好,倒是一个有烈性的小娘们儿!我就喜欢你这种烈马!骑得爽快!”
刀疤脸狞笑了一声,抬手对枝春就是狠狠一抓!
枝春惊呼了一声,她周身忽然狂风骤起,一只无形大手登时将她整个人都抓在了空中。
在场所有的村姑们都惊呆了,看着如同蛛网上飞虫一般的枝春。
“小妮子,看我怎么剥了你的衣裳!”
刀疤脸嘿嘿狞笑一声,他五指挥舞之下,无数细小的流风如同无数的小手一般,转眼之间就把枝春的衣服给脱去一层。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和肩膀,登时令在场几个异人同时给看呆了眼。
枝春羞得尖叫一声,连忙伸手捂住要害。但是她顾得了上边,却顾不得下面,登时又羞又惊,捂着要害对下面哭骂不已。
她的哭骂声音愈发激起了刀疤脸的兽欲,刀疤脸对着几个兄弟得意一笑:“你们都给我看着,我是怎么把她给剥光……”
嗖!
一块鹅卵石忽然从远处激射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