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冯意建立起良好关系,无论如何总是对他们任家有益。
然而他这个儿子没有一次靠谱,他好不容易找到和冯意谈话的机会,冯意也主动提到任常新。任啸意识到这是个契机,正巧看到任常新就在旁边,就将他叫过来。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再次搞砸了!
任常新也意识到自己不妥,改了口,“可能吃坏肚子了,有些不舒服,我去上洗手间。”任啸哪里不知道这是他儿子的脱身之计,可是话都说到这份上,他也无法拆台,只能点点头。
任常新急匆匆地走开,可是他不敢真地离开,虽然他恨不得立刻离冯意十万八千里远,最好有他的地方就没有他,两人最好这辈子永远别再见。
不过任常新怕自己老子,他胆子不大,尤其是面对自己老子,永远低着头。要是他真走了,回去恐怕不知会被他老子怎么收拾。
任常新只好躲在人少的角落,祈求再也不要见到那个瘟神。
幸好宴会过半,他也没有再见到冯意。
任常新真地内急了,去上洗手间,门口的小姐礼貌周全地连声抱歉,说洗手间正在检修,请移步二楼。任常新上了二楼,痛快地解决完毕,刚走出洗手间,就看到一个男人斜靠在外面墙上。
那男人见他出来,戏谑地弯了下唇角,“肚子舒服了?”
二楼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橘色的灯光映得环境静谧美好。
可惜现在任常新只觉得肾上腺素急剧飙升,更多地是紧张不安。除了他老子之外,现在他还怕这个男人。那个晚上的每一刻都深深地刻在他脑海里,这个男人的体力,手臂的强硬,都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这种刻在身体的印记让他怎么抹都抹不掉。
他努力镇定自己的情绪,强硬道,“你想干什么?”
怎么说占了便宜都是冯意,他这个受害人都不追究了,冯意还想怎样!虽然心里百般委屈,任常新却没敢说出来,这事说出来就是额外增加一万点暴击。他,作为一个男人,是绝对不承认自己被人上过!
冯意眼光闪烁,鹰隼般的眼紧紧地盯着任常新,仿似要在任常新身上戳上几个洞。
冯意不是刚出道的雏儿,他虽然没玩过男人,不过女人他上的多了去了,什么类型的都有,不管是看上去多高贵优雅或者是多傲慢无礼,只要他看上的就没有弄不到手的。
但是……
冯意咂了咂唇角,目光几乎透视般地看进任常新的身体里。这个男人他玩儿了一整晚,比起女人的柔软滑腻,男人的身体硬邦邦的,抱起来也稍嫌有些硌。然而那个晚上他却体会到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种绝顶的快~感,让他做了一次就一生难忘。
或许因为他想要得到得太久了,所以到手后快~感会加倍,毕竟能彻底征服他小儿时候的梦中情人,哪怕不是生理,单纯心理上就能让他达到高~潮。
不管怎样,他实在想念这具身体,自从尝过味后,他食髓知味,朝思暮想,简直想得快疯了。他眷恋那温热滑腻的肌肤,隐秘紧闭的部分,以及这个男人在他身下如蛇般婉转,热情的,疯狂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分神情。甚至是那沙哑的声音,发出各种声音,哭泣的,哀求的,呻~吟的,或者是毫无意义的音节,只要想着他就能硬起来。
他实在很想再尝一尝。
如果不是那天某个重要的人突然给他电话,他绝对不会出去,也绝对不会给任常新任何机会逃走。一想到任常新敢再次从他身边跑走,一如十多年前那样。只不过区别是,当时的他过于弱小,无法阻拦任常新离开。现在他明明比这个人强大,为什么还让他给逃了!
任常新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