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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自己的不可以哟(扣B)(1 / 1)

“不对,我本来不就是一个怪物吗?”谢迭喃喃自语,那越祁刚刚……看到了吗?

应该是看到了吧。谢迭的眼神暗了暗,拿起架子上的内裤重新穿上。

轻薄的布料包裹住了阴茎,一直到囊袋之后勾勒出了一朵本不该存在的雌花的轮廓,花心湿了一片,粘腻无比,但谢迭没办法,午休时间得到了,呆不了阳台。

走出去时谢迭已经不见了越祁的踪影,宿舍剩下两个体育生在训练,便正余他一人的寂静。

寂静得在谢迭坐到自己的床位上时,听见了无数声“怪物”。

谢迭咬了咬唇,面前的习题早已变得扭曲,计划被打乱的烦躁感加剧了从寂静处来的骂声,身下的粘腻感越来越明显,甚至有些瘙痒。

这是地探进越炘的衣物里,却被越炘一把抓住脚踝。

视线重新落回那双桃花眼上,谢迭骤然和越炘对视,看得见那双乌黑的眸沉得吓人,却又听见他说:“同学,需要的是精液吧。”

谢迭愣了愣,点点头,又听着一句:“把衣服放下,过来吧。”

谢迭顿时就懂了是什么意思,把已经含湿了校服重新拉下,下摆掩盖了如玉般的身体,遮盖住了赤裸裸的勾引。

不知道是勾引成功,还是同情?

如果只是口的话,他还可以吃上饭,然后赶上晚自习,洗澡的话……晚自习之后抢抢时间……

谢迭的雀跃在解开越炘的裤子,把紫红色的肉棒释放出来的一刹落幕。

这……这个尺寸?谢迭反坐在凳子上,看着眼前的物什,有些犹疑,而小越炘高高昂起,生怕展现不出自己的热情。

不知称不称得上一种口嫌体正直,在自己的阳物和谢迭的脸贴近时,越炘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让阳物凌虐弄脏谢迭精致的脸庞。

不过面上,越炘却攥紧了双拳,极力地克制自己的想法,直到谢迭试探性地舔了舔龟头。

舌头软糯的触感让越炘脑中“轰”地一声,然后龟头就被温暖的口腔含住。

味道有点咸腥,但是对于谢迭来说现在饱腹大于一切,他学着模糊记忆里的画面,慢慢尝试着吃得更深。

然而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越炘哪能受得了这刺激,谢迭刚吃不过劲退出一些就被少年浸了汗的手拢住了后脑勺,越炘下身往前一挺,谢迭顿时吃进去一大截,嘴唇磨着粗糙的柱身,一下子堵到了嗓子眼里。

人体应激的咳嗽几乎顿时就上来了,可是因为含的物什巨大,谢迭根本咳不出来,眼尾泛了泪花,唇角流出了些口涎。

“还好吗?”头顶上传来越炘的声音,透露着些慌乱。

其实不太好,谢迭如此想着,却含着肉棒抬眸对越炘露了个笑眼,鼓胀的双颊格外显眼。

既然是吃下了,那么能够开始抽插了不是?谢迭如此想着,开始了生疏的吞吐。

其实谢迭的技巧并不好,甚至中途因为牙齿的摩擦越炘还有些吃痛,可是想着刚刚那一幕,那张精致的脸因为吃下他的阳物而眼挂泪珠,双颊鼓胀,口涎不住的吃力模样越炘就忍不住激动,拢着谢迭的头发挺腰抽插,然后,释放在了谢迭的嘴里。

精液灌注到喉咙里,炽热得似乎要灼伤食道,在抽出时还残留星星点点混合着口涎从谢迭嘴角流下。

肉棒因为被唾液包裹变得湿润,即使兴奋过去,在谢迭的脸旁依旧显得狰狞无比。

“怎么样?”越炘说完又犹豫了几秒,补充道,“谢迭。”

其实这句话稍显多余,毕竟越炘是看着谢迭的脸颊迅速恢复血色,证明他是真的需要……吃精液。

不过因为精液本身带有的属性,让他这个“食物”的提供者来说这句话似乎颇为奇怪。

证明了一个问题,却催生出了越炘千百个问题,然而,一切的疑惑都止步于谢迭跟他说了句:“谢谢。”

感受到灼烧感在胃部逐渐化为饱腹感,谢迭的心情显然好了起来,按外面透进来的半暗的天色来算,此刻大概是下课半小时左右,他吃完饭可能还能提前十几分钟到教室上晚自习。

“没有了?”对于谢迭表达感谢,越炘反变得有些不爽。

谢迭解决了饱腹问题,眼下要紧的是晚自习,他下午已经心不在焉了,晚上的时间自然要抓紧。

越炘的情绪,谢迭还不至于察觉不到,富家子弟的行事作风,谢迭还是了解的,负责应该不至于,那……谢迭试探性地说出口:“我会报答你的。”

二人不在一个频道对话,不过好在越炘很快意识到谢迭的意思,叹了口气:“再说吧。”

三个字在越炘这里代表了一切,却在谢迭那里只代表了他能走了,再次道谢离开剩下越炘一个人。

谢迭急匆匆地去食堂草草吃了饭然后上晚自习才意识到越炘话语里的关心,而且似乎给了下次饥饿再去找他觅食的权限。

谢迭不是没想过下一次,但是他知道自己这张脸还算不错,精液需求的量也不大,去随意找个人解决“饱腹”问题难度不大。

“真的是好人啊。”谢迭在课间看着越炘空了的桌椅,兀自感慨着。

而被谢迭感慨的好人回到校外的住处冷静下来,头脑风暴,一夜未眠。

这回轮到越炘忐忑了,谢迭清楚他的背景,他自然也清楚谢迭的背景,谢迭是谢家私生子,但却极其罕见,据他所知谢迭和谢家正统儿子谢映关系不错,但又保持着一种疏远,例如谢家离学校不过几公里,但是谢迭是住宿生。

只是背景谢迭的形象自然不够鲜活,加上私生子身份不和富家子弟的圈子打交道也似乎寻常。

但越炘和谢迭同班三年,觉得谢迭并非不敢,而是不愿,似乎真的是因为……一心向学?

因着那日的意外,越炘又仔细观察了谢迭许多,脑海里谢迭的形象逐渐从虚幻变得凝实,内心也变得更加忐忑。

招惹谢迭,是福是祸?

没等越炘想明白,这位牵动了他所有思绪的人在周五放学时过来敲了敲他的桌子,问道:“越炘,周六有空吗?”

周围的同学因为熬了一周终于回家简直是沸反盈天,然而越炘却在谢迭过来时就屏蔽了外面的世界,因此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不仅是内容,甚至包括语气,语调和换气声。

越炘自然听得懂谢迭的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想起那日的事,越炘的脸不由得一红。

谢迭则神色未变,脸色已经从那日的红润趋于苍白。

“嗯。”谢迭如此平静地请求,反而让越炘更为不好意思了,只轻应了一声,谢迭听到了越炘的回应便毫不犹豫地走了。

依旧是如同平日一般飘忽的步子,当然,现在还夹杂着虚弱。

越炘看着谢迭的背影,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告诉谢迭自己的住处,正要翻找纸笔,就听见手机“叮咚”的提示音。

屏幕上是一条好友申请的弹窗。

越炘的目光再次穿梭人群看到谢迭的背影——一手拿着书包带子,低着头看着另一手托着的手机,一脸认真。

他是在等自己的回复吧,越炘心情愉悦了一度,眼神一瞬不瞬地看着谢迭的背影,手上指尖翻飞,熟练地开锁屏通过了谢迭的好友请求。

越炘看见谢迭还是低头看着手机,然后把书包往背上一带,就开始边走边单手打字。

直到谢迭出了教室,越炘低头撇了一眼屏幕,果然是“正在输入中”。

甚至没有个表情包做开场,单刀直入地问他:“我家不方便,可能需要去酒店开个房。”

越炘哑然,对面又补充道:“我满十八岁了。”

谢迭本意是想说自己成年了所以自己开得了酒店房间,让越炘不用担心,但话发了出去才察觉这话有种问越炘是不是小孩子的意思。

这不合适,从那日他吃得那么辛苦就知道了,谢迭边走边想着,不过撤回也晚了。

“对不起,我没有。”六个字打了一分钟,十五秒一个字如果是用说的,估计后槽牙都咬碎了。

在说自己没满十八岁之后,越炘又打字:“在那之前,你先去找我。”

“地址是……”

要到了地址,“正在输入中”就没有再出现过了,似乎饱含了对话双方的心照不宣。

这算是……“炮友”?这个问题注定越炘独自纠结,因为此时谢迭正在太阳底下等公交。

s市的春末甚至还称得上春寒料峭,谢迭的小身板即使穿了三件也依旧瘦弱,脖子上挂起猫咪封面卡套的公交卡,俨然一副好学生的模样。

越祁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也只看到一人,像是电影只在主角身上聚焦一样。

任谁也想不到这样的人会淫荡地在男人的双腿间汲取养分。越祁移开了视线,若无其事地上了越家的车,顺道推了推越炘的行李。

刚过春分,正是昼转长夜渐短的时候,谢迭赶在夜幕完全降临前回了家。

虽然客厅里坐着那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生物学父亲,但是谢迭还是愿意把这里称为家的。

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谢迭看向客厅沙发里坐的另一个存在——谢映。

“哥。”谢迭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称呼喊出口。

“嗯?”谢映微微抬头看向谢迭,在电脑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显示自己听得认真。

“我明天和朋友出去。”

“晚上十点之前回来,明天冷空气过来,穿够衣服。”

“好。”

“我到了。”谢迭站在了越炘住址的公寓楼下打了电话,目光漫不经心掠过公寓楼的窗户,寻找越炘的痕迹。

他不敢上去,越炘和越祁是双胞胎,虽然这个校外的公寓是给越炘这个走读的为主,但两兄弟平日估计是住一起的——他不敢见越祁。

越炘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早上,八点半!

越炘的作息还算健康,但周末还是会睡睡懒觉的,看到谢迭的消息几乎是触电般从床上弹起来去洗漱。

照着镜子刷着牙想到谢迭的来意不由得满脸通红。

花几分钟捯饬了一番,谢迭拿上书包就出了门——书包里是学习资料,昨晚谢迭吩咐的。

越炘摔门而出,而一双清凌凌的眼睛在重归于安静的公寓内格外锐利。

那双眼睛的主人将楼下二人的相会尽收眼底。

越炘和谢迭倒是浑然无觉,越炘正接过谢迭买的早饭和他边走边吃,还忙不迭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口味?”

越炘想过一些令人心跳加速的回答,但真相总是朴实无华:“走读的人的早餐,很香。”

尤其是相比于学校里那味同嚼蜡的粉头面条。

越炘无言以对,一口把手上的包子吃完,又意识到不对劲:“这不是去图书馆的路。”

不是去图书馆的路,而是……越炘望了望马路对面高耸的建筑,即使是早高峰的车流也无法阻挡那金碧辉煌的“酒店”二字。

“身份证有带吗?”谢迭抬眼问道。

越炘点点头显得出奇的乖,直到酒店工作人员问他们要身份证登记的时候,越炘看着前台姑娘奇特的眼神才突然意识到他们这是,这是要……白日宣淫?

越炘脸色麻木地登记好,将房卡揣进兜里去坐电梯,超重感让他回过神来,仔细观察了谢迭的脸色。

谢迭不是胡闹的人,越炘正是清楚这一点,才从暧昧中醒神,看见谢迭眼镜下压着的如白纸般的脸色,是要到饿晕的极限?

“其实你可以,早点找我。”越炘一进房间就说。

他失眠那晚得出的结论就是,不知道将谢迭换成别人会如何,但是是谢迭找他……要精液,他不会拒绝。

谢迭看着越炘弯了弯眉眼表示感谢,怜悯也好同情也罢,越炘确实帮了他。

“那让我吃了早饭,我们就学习吧。”谢迭把书包一放,就往床上一坐,示意谢迭到他身边。

“吃早饭”?好吧,某种意义上,说得并没有错。

“还是口吗?”越炘问道,得到了谢迭的肯定回答,又问,“可以从亲吻开始吗?”

如果只是口,那也着实过于直白了,越炘心底还是有盘算的,做这种事……不单纯一些会更好吧。

“好。”谢迭背着越炘回答着,伸手将窗帘拉上,酒店的窗帘格外遮光,拉上以后需要开灯才能看清。

暖光色的灯光给眼前本就暧昧的氛围更添上几把火,而窗帘底下泄出的白天更显他们是一对躲藏在暗处亲热的荒唐的交颈鸳鸯。

“从这里开始。”越炘指了指嘴唇,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谢迭的每一分动作。

谢迭跪到了酒店柔软洁白的床铺上,手边的凹陷是亮了亮屏的手机,谢迭将手机拨到了床边,低低地应了声:“嗯”。

是刚才对于越炘要求的回答。

两人虽然算是对禁果浅尝辄止过,但情事确实不是一回生二回熟的事,纵使今日安排一路主导的谢迭都显得小心翼翼。

正因如此,每靠近一分纠缠热意的升温谢迭都清清楚楚。

气息贴合,交换,交缠,越炘下意识拢住了谢迭的腰,姜渝一下子就感觉到了身下兴奋的小越炘。

唇舌交缠间发出了渍渍的水声,因为二人的不熟练反而显得更加色情,直至缺氧导致发晕而分开,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或许是因为亲吻之间的血气流转,谢迭的脸色发红。

越炘正要脱去上衣,却被谢迭率先动作,毛绒绒的脑袋从腹肌一路往上,一路顶开了宽大的领口,然后越炘被一口啃到了颈侧。

宽松的白色t恤成为了拢住二人的束缚,越炘偏头就能看见谢迭头顶的发旋。

一个颇有意趣,另一个求速战速决。

谢迭一路往下亲吻,听见越炘说“你头发是两个旋”的时候也只轻轻“嗯”了一声,然后伸出舌头像小猫似的舔了舔越炘的乳尖。

感受到身下的人一颤,顶自己的那部分倒是更加兴奋了。

“所以为什么,你的乳头会是粉色的?”谢迭的声音有着亲吻带出来的沙哑,但更多的是理智。

“咳咳…我也不知道。”这反而更加令人意动,最淫荡的人一本正经地剖析着自己。

越炘能看得见在自己t恤衫里的脑袋在哪,也能感觉到腹肌被亲吻的痒意,甚至某种奇特的自尊心涌上来让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腰。

几乎是从t恤衫一出来,谢迭就被越炘按住了脑袋,谢迭感觉到想要钳制自己的双手,也顺从地将手伸到了裤沿。

腹肌已经渗出了汗,人鱼线一路往下蔓延,直到被自己的双手慢慢剥开,露出高高扬起的肉棒。

这一次谢迭比上一次清醒,但是精液的香气比理智更加主导着他的行动。

就像是过关礼物一般,谢迭觉得这是自己费力亲吻许久的奖励。

也因此,被脑袋上的双手一把将肉棒按入口中时,谢迭内心并不抗拒,只是瞬间就深喉的侵入感还是让他飙了些生理性泪水,迅速退出咳了好几声,嘴角挂上了口涎。

“抱歉,你没事吧。”越炘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听得出三分的歉意和七分的克制。

“咳咳……没事。”谢迭咳完又重新含住了肉棒,像是个抢食的孩子一般将脸颊塞得鼓胀。

谢迭的技术称得上是飞跃式进步,越炘几乎是不受自己克制地将阴茎往谢迭喉咙里塞。

抽插间的喘息,水声不绝于耳,将灯光昏暗的酒店房间里注满了燃烧的暧昧。

“唔……”一声喟叹,灼热的精液尽数浇注到了谢迭喉中。

越炘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无论是数量和质量都有所保障,给谢迭“喂”这一次其实就够好几日了。

不过,还是那句,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次怎么足够呢?

谢迭刚吐出肉棒,再次迎来了亲吻,只是这次亲吻比之刚开始的要热烈许多。

就像是一团火,燃烧着二人的理智,越炘紧紧搂住谢迭,双手往谢迭腰上探究,禁锢。

笨拙的少年们不会什么换气的技巧,只知道遵从本能,偶尔分开的换气也会随布料摩擦声点出更多的欲火。

越炘的攻势就像只凶猛的狼崽,而谢迭又正和人缠绵过,下意识地纵容越炘的挑衅和试探。

二人上身都已赤裸,这回轮到越炘亲吻吮吸谢迭的乳头,也是粉色的,越炘脑子里如此想着。

纠缠间,二人最大的隔阂只剩下了中间挺立的小越炘以及谢迭的内裤。

谢迭在越炘冰凉的指尖自己内裤里探的时候瞬间清醒。

不可以!脑子里警戒响起,谢迭瞬间按住了越炘的手。

一切像是被按了静止键,但暧昧和情色依然流转。

“不、可、以。”每一个字都是重音,越炘虽然正是情欲上头,但是对于谢迭冷下来的情绪和僵硬的身躯还不至于无法察觉。

越炘无意于伤害谢迭,因此即使现在颇有几分剑在弦上的意味,越炘还是让谢迭的意愿占了高峰。

“你不用解决吗?”越炘看着谢迭也高举的小帐篷问道。

还是熟悉的三个字:“不、可、以。”

“好。”越炘再次亲吻了谢迭的乳尖,无师自通地像是挑逗一般引导谢迭放松身体,又说:“用腿可以吗?”

谢迭点点头就被调了个位置,变成了他在身下。

直到此刻,越炘的身影覆上来,谢迭才知道自己找越炘解决,虽然迫不得已,但称一声“莽撞”也未尝不可。

谢迭眼神暗了暗,若有所思,手上却是不停,将双腿并拢,任由越炘的阴茎进出。

现在回复了理智,谢迭反而溜了神,确切来说,是看着自己腿间进出物什出神,这么大……自己怎么吞下去的?

越炘最后释放在了谢迭的大腿上,还有部分到了谢迭灰色的内裤上,星星点点显得格外色气。

偏偏在越炘退开以后,谢迭坐起来,还自顾自地用指腹沾内裤和腿上的精液伸到嘴边。

似乎还怕浪费了似的将手指放进嘴里吮吸。

在越炘的视角不仅如此,谢迭张开腿维持平衡,因此能看见刚刚摩擦的大腿根泛红。

谢迭余光睨了越炘一眼,叹了一口气。

“最后一次,用手。”语气称得上冷硬,倒不是谢迭过河拆桥,只是青春期的男生总是精力充沛得让人无奈罢了……他自己是例外。

前后倒腾了许久,谢迭和越炘终于在吃完午饭的外卖后干起了正经事——学习。

谢迭说的报答是真的,而且很正经,谢迭一副老师的派头,手写了一整张的a4纸分析。

分析越炘的学习,长处,短板,可努力之处,波动较大的部分都列了出来,且极度详细说,例如生物果蝇基因型推测之类的题目都标了出来。

然后还基于现有作业给画了重点。

题是好题,就是……越炘一言难尽地看向谢迭:“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这种感觉就像是过年的时候爸妈和亲戚谈你的糗事,有种把内裤颜色都抖落出来的尴尬。

谢迭没有注意越炘的怪异情绪,如实回答道:“我昨晚用某学网和你pk了小测分数几十次。”

又是朴实无华的回答,不过这几十次的pk,他应该还是能赢几次的吧。越炘琢磨着。

闲聊也仅此两句,一直到了下午,越炘算是明白什么叫“身体被掏空”。

一个夸张说法罢了,越炘还是很感激谢迭的——对于高三生来说,这种像五三一样的报答也是未尝不可的。

二人晚上下的馆子,确切来说是越炘在自己公寓楼下给自己和谢迭各买了一份饭。

谢迭不愿意吃完再走,理由是想快点回家。

如果是别人这确实是个好借口,但越炘知道谢迭的背景自然知道这个理由的牵强,不过也如不知道一般送上一句“一路顺风”。

谢迭一边决定好不收谢映中午转来的五千一边轻轻回了一声“嗯”。

他很感谢越炘的尊重,不愿意留下来吃这口饭其实是因为害怕,害怕遇到越祁。

实际上,如果谢迭在那一刻有预言的能力,他不会选择回家吃冷掉的饭。

被越祁找上不过是法。

这样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的粗暴让施奕的胜负欲上涨,总是要顶到最深处,狠狠碾过后庭里的凸起,让谢迭忍不住呻吟出声。

施奕地质问越炘该怎么办,做一个保护傻狍子弟弟的好哥哥。

可是这种只有自己方寸大乱的模样他不喜欢,就像是……谢迭不在乎自己的样子。

不对,越祁还是能读出谢迭的两分情绪的,至少算得上不错。

何止不错,准确来讲应该是感激,谢迭很感激越祁。

感激他发现寒风中的自己,感激他一晚上发的几十条消息,感激他眼底没睡着的青黑以及……担心。

谢迭看穿了,包括到现在“越炘”还没出现在他们的对话里,因此越祁现在怒火对他没有半点威慑力。

唉,本来以为只有一个,没想到是是两个都这么善良,谢迭感慨着越家的家教良好。

但是,谢迭深知善良之人的担心不可以乱收,如果习惯性地担心他,那么或许会演变成更炽热的情感,他不值当。

“我让他少留痕迹。”谢迭仰头向越祁一笑,用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主动将已经缩到腰摆的衣领往上提,迫使越祁下意识松了手。

谢迭把衣衫提到了锁骨下方,双手紧攥着里衣轻薄的布料,往越祁的方向挺了挺,似乎是要给越祁检阅似的。

越祁听得懂谢迭的话,言下之意是不会被越炘发现。

谢迭身上也正如他所说没有多少痕迹,皮肤依旧是白皙干净的,如果两颗乳头不是发红发肿的话,一切就如谢迭所说的一般完美。

“你的…”似乎为了证明某种猜想一般,越祁伸手让指腹碰了碰谢迭的乳头,激得谢迭嘤咛了一声,也把越祁激清醒了,反手拽住了谢迭手上的衣服把里衣又拉了下来,还不失尴尬地补上了后半句,“…我记得是粉色的吧。”

谢迭的乳头昨晚被施奕又摸又舔又啃的,敏感程度上升了一个量级,越祁帮他拉下衣服时被布料摩擦其实他下意识就想呻吟了,但是,戏还没演完。

“反正过两天恢复越炘看不出来的。”谢迭继续着自己的装傻充愣的“人渣”发言来忽视越祁的关心。

“你——高考之前你藏好你的龌龊,高考之后,我不会让你继续在越炘身边。”越祁的无语表明效果是达到的,只是谢迭不知道事情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越祁会帮谢迭保密,主要原因是为了傻狍子弟弟高考的心态,但突然觉得这样就像是…偷情?

他甚至比作为“恋人”的越炘更“了解”谢迭。

到了时候,他真的会履行他自己所说的吗?赤裸裸地告诉越炘的不仅是谢迭的那一部分,包括自己的隐瞒?

越祁的胡思乱想被外卖制止,可是思绪就是一种会因为阻止而更加余韵悠长的东西。

和谢迭各自无言地吃着早餐,越祁自然发现自己吃的是滑蛋粥,他不喜欢不讨厌,但是越炘喜欢的东西,越祁的情绪因此更加复杂。

谢迭暂时而言确实没有伤害越炘。

本来谢迭以为吃完早餐他们就要就此分别,但在结完房费以后感觉到身后的人影,谢迭就知道不太对劲。

“我昨晚留的字条和我弟说去的图书馆。”言下之意是自己这么早回去也只是徒增怀疑。

谢迭在想,或许这两天让他不完全背到底的也只是施奕的“长辈风范”,让他不用给房钱了。

“叮咚”一声,谢迭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机,却发现声响来自于越祁的手机。

“你成人礼的礼服买了吗?”越祁看完消息问道。

成人礼的礼服?谢迭摇摇头,越祁甚至感觉自己在他的脸上看到一丝苦笑,越祁想到谢迭私生子的身份了然,也没多想,道,“那一起吧。”

刚刚越炘的消息就是让越祁帮忙买礼服的。

本来越祁想着一套西装没多少钱顺便送谢迭一套也没所谓,但是在中途谢迭突然看了下手机突然喜笑颜开,坚持去隔壁买了套价位低了一档的西装。

谢迭这次收下了谢映五千元的转账。

谢迭还是回家了,他还得写作业,庆幸的是白天屋子里不算佣人的话只有他一人,这让谢迭松了口气。

既是愧疚也是早有打算,谢迭觉得成人礼还是得给越炘点礼物,如果越炘愿意查收的话。

谢迭从带回来的箱子里把西装掏起来,底下是一堆的“战利品”。

情趣用品店的老板娘看他样貌不错,给他推荐了一水儿的“战衣”和“玩具”,谢迭给推荐得脸红,就将前几个照单全收。

现在……谢迭看着在镜子里穿着蕾丝裙的自己,一下子不知该夸老板娘的眼光还是别的什么,毕竟在买的时候这在他眼里不过是几块破布罢了。

镜子里的身躯肤色白皙,吊带蕾丝裙的骨架正好经过乳头被顶了起来,只有薄薄一层纱,说是若隐若现的艺术都过于勉强,再下面是和蕾丝骨架相连的三角裤,蕾丝边紧紧勒住了大腿根,一切都汇聚于胸前中心处的蝴蝶结,只要蝴蝶结一散,“礼物”的真容就会显现出来。

只是自己真的会算是一份“礼物”吗?

谢迭突然意识到自己之所以试的法。

他的龌龊就这样暴露在了白炽灯下。

谢迭想要压迫着自己的喉咙发出些声响,但是身上的零件似乎都在一瞬间生了锈般无法运转。

呼吸凝滞,大脑一片空白,眼前明明能够聚焦,但是没有对所见所感判断的能力。

谢迭只恍惚听见年级主任说了句:“跟我来。”

好在这时已经上了晚修,主干走廊已经是空荡荡的,谢迭感觉自己的意识脱离了自己的躯壳。

一中有十大红线,触之即退学,这意味着他这接近六年的时间,做的每一张卷子都失去了意义。

虽然以谢家和越家s市的份量,若是愿意为他们争取当然有回旋的余地。

但是和退学相比,让谢映知道这件事难道就是他能承受的吗?十三年的渴慕和六年的努力,谢迭不敢想象自己失去任何一个。

年级主任打了电话让谢迭的班主任花雪芽和越祁的班主任方书策赶来。

“嘎吱”声响起时,混乱的谢迭又福至心灵地抬起头,即使有越祁的遮挡,他对上了一双暗沉的眸子。

“…哥,你们怎么了。”越炘率先扭开了目光,话里却帮他们留下了体面,他跟着花雪芽过来,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谢迭知道,只要越炘在这,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示众,可是,越炘有资格站在这。

仿佛是多米诺骨牌一般,谢迭感觉被缝在自己身上的虚假被撕开,撕得他鲜血直流。

谢迭看得见,花雪芽很容易地就通知了越母,但在打自己的家长电话时手机却拨到了空号。

在手机里僵硬的机械女声提醒下,一切其实都很了然,但是谢迭看见花雪芽老师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他:“谢迭同学是爸爸妈妈换号码……”

看着花雪芽帮着他解释的关心神情,谢迭只沉默地摇摇头,语气生涩:“我不能说。”

这对于教龄才两年的花雪芽着实是始料未及的情况,她只能尝试安抚谢迭:“谢迭同学这么优秀,有父母的帮助犯错也能很快改正过来……”

花雪芽在说话的同时,还尝试缩小自己与谢迭的距离,想着通过肢体语言安抚。

在花雪芽进入某一条线时,谢迭突然惊呼一声打断了花雪芽的靠近,往后缩了几步到了墙角:“不要。”

墙角的谢迭像只小兽呲起獠牙一般,表露出了高度的警惕,然而那双含了湿意的眼睛却又表露出几分委屈。

谢迭是真的觉得委屈,花雪芽的话如果是真心的,他不喜欢,因为他哪有什么父母;但如果不是真心的,他也不喜欢,因为他真的,真的,想好好学习,考一个好大学的。

周围的人不再靠近,场面变得相持,谢迭的状态不对劲!所有人都能看出这一点。

越炘心中的百味杂陈都被惊讶代替,兄弟两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讶和迷茫。

沉默的局面是因为没有人知道破局之法,这一切在越母到来的时候被打破。

方书策特地拉越母去走廊说明情况,而越母听完以后第一句话是:“我来通知谢迭的父亲。”

这句话成为了破局的钥匙,年级主任松了口气,谢迭却被刺激到了:“不要告诉他。”

下一秒谢迭就感觉到了门外的越母的眼神掠了他一眼,很平静,却带着三分不怒自威:“谢映和谢正德,总要有一个人知道的。”

那还是,谢正德吧。

谢迭没有再提出疑义,也没有管越母不算友好的探究的眼神,变得异常乖巧,只是周身弥漫着一股死寂。

谢迭静静地等待着自己又一层掩饰被撕开,只是哪怕做了准备,也很痛很痛……

谢正德一进门,谢迭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所有人都看见了谢迭在那前一瞬的瑟缩,可是谢正德动作太快,只有“啪”的一声格外清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吓到孩子。”这是有高度职业敏感的年级主任。

“丢脸的东西。”这是谢正德。

谢正德这一巴掌,打得在场众人神色各异,他在打的时候站得笔直,手上的动作很小,只有下手臂用力,这是一个很傲慢的姿态。

不对,他还没不知道谢迭犯了什么事啊?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点。

“对啊,老公不要动气打孩子。”娇嗲的女声响起,谢正德竟还带了个女子来。

女子走近大家看见面容看着不过二十左右,中跟鞋,米色中袖上衣和黑色包臀裙,一副温柔小意的模样。

衣着没问题,但是大家都知道不对劲,因为女子实在太过于年轻,以及一言一行中的菟丝花作态。

众人的脸色现在一个赛一个精彩,年级主任脸上带了点惊悚,方书策抿唇抿得唇色发白,花雪芽担忧的目光几化实质,越祁越炘了然,就连越母,都像被脏了眼睛似的稍稍撇开目光。

她知道谢正德荒唐,没想到荒唐至此,哪怕是私生子,也不该带情人来学校消遣。

越母刚嫌弃完本想出口提醒,却见一旁的越炘快步上来隔开了谢正德和谢迭,越母愕然,不是?不是越祁和谢家私生子吗?

在越母愣神间,有人先一步说话:“谢先生要不先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

花雪芽不知哪来的勇气越过了年级主任,用一米五五的个子挡在了越炘前。

本以为荒唐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谢正德拍拍那女子的手臂,然后就靠到了门边一副高高挂起的模样。

“主任,我家谢…孩子是犯的什么事?”女子似乎也有些尴尬,但脸皮够厚,维持了微笑的表情,暗自腹诽早知道就不显示自己和谢正德的亲密了,这下真是给自己找活干。

所有人包括谢迭此刻被谢正德的操作震惊到了,但偏偏谢正德就只注意谢迭的目光。

“怎么,小语不够格当你妈?她可是h大的。”谢正德再次语出惊人。

这句话信息量很大,而谢迭的脸色在这句话后又白了一度,已经是面如白纸了。

谢正德再说下去,就要说到她的母亲是妓女了吧,谢迭就像是等待死刑的犯人,恐惧得整个人都僵直在原地。

越母此时终于看不过眼出口。

“人家小姑娘大学生还没当明白呢,非亲非故的,儿子的事还是得谢先生这个做父亲的管。”差不多得了,谢母言外之意都要具象化了。

“大学生没当明白”“非亲非故”这样直接的点破让小语直接失了分寸,和谢正德也玩不起暧昧游戏了。

谢正德对于越母落了他的面子稍稍皱眉,一点不在意被揭老底丢脸得低头的情人,转为正经模样道:“我听着呢。”

年级主任见终于能进入正题,又怕刺激到谢迭,快步走过去和谢正德小声嘀咕。

花雪芽则是看着谢正德那边的状况,依旧摆着副母鸡护崽的架势。

只听谢正德耷拉着眼皮靠在红木门沿上,嘴里嗯嗯啊啊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听。

“丢脸的东西。”年级主任话音刚落,谢正德瞪了谢迭一眼嘴里骂道,看来还是有听一耳朵的。

见谢正德下一秒站直身体,估计嘴里又想吐出些不干不净,花雪芽赶忙阻隔了谢迭和谢正德的视线交集。

“那主任,按校规该怎么处罚?”越母也开口问道。

越母对谢迭绝对是不喜欢的,但是谢正德这种满嘴喷粪的生物她更不喜欢,况且她现在内心又有些疑惑,只想快点结束。

“一般按校规的话……孩子得退学。”年级主任陪着笑,话里话外充满暗示。

对于一般人来说是如此,但对于谢家和越家,再加上谢迭和越祁这种明晃晃的绩效。

可以说只要两位家长表露争取的意思,年级主任就能丝滑地帮他们回旋了。

不料谢正德一开口就按死了回旋的余地:“那就退学吧。”

谢正德不耐烦地说完这话,就向小语招招手,直接是要走了,晾下办公室一大批人。

可以说,谢正德的出现除了给在座各位开眼以外,对于事情的解决完全没起作用。

谢正德走后,大家发现一切都在原地,越祁也终于能说出自己酝酿已久的台词:“主任,不要让谢迭退学,他是被迫的。”

越祁说完,看了一眼谢正德离开的背影,又看向了自己的母亲。

自己的儿子在请求,越母怎么不知道自己孩子的意思,越祁想要保护谢迭,然后再让自己保他,这样才能实现一保二的效果。

越祁是个理智的孩子,即使是不理智地揽责任,也是理智之后的不理智,想好了后果。

“没有被迫。”谢迭开口了,动作带着三分僵硬,推开了一旁的越炘。

越炘竭力保持平静的样子自然是落入了越母眼中,而除越母的几分余光外,大家的视线都聚焦在谢迭身上。

“就按我……父亲说的,我退学吧。”谢迭语气生涩。

“退学有一个月的缓执期,你好好想想。”一直没开口的方书策突然出声,他是越祁班主任,刚刚的冲突他算半个局外人,此刻也最冷静。

方书策开口相当于切断了花雪芽和年级主任劝说的路,而且他这么一说,大家都知道这是眼下最好的决定了。

总要有人被惩罚的。

谢迭点点头,说了句“我回去收拾东西”就做了第二个离开办公室的人——一个月后他才能来办手续。

他猜到了越祁的想法,可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主责。

反正还能高考,只是没了应届生身份,谢迭在走廊上安慰着自己,但脚步却没办法轻快起来。

谢迭又想到了谢正德,他尤其想到谢正德和他说那情人是h大时的语气。

他的目标学校……就是h大,谢正德包养了一个h大的情人,和他说做什么?一阵恶心从谢迭胃里泛起,身体似乎又意识到自己还在病中。

但谢迭不敢吐,他还有一场仗,匆忙收拾完课桌的书就往宿舍赶,拿出了藏在被底的手机,深呼吸,然后拨通输好的号码。

“唔…喂?”对面的声音很不悦。

谢迭知道,是谢正德被打扰性事,那股恶心感又涌了上来。

“谢正德。”谢迭强自镇定,“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哥。”

“嘟嘟——”电话被挂断了,但谢迭知道谢正德在这件事上会听他的,因为谢正德本来就在外面风流快活,没想过管他。

谢迭再不用压制那股恶心感,冲到厕所吐得七荤八素,头昏脑胀,脚步都一阵阵发软,还是扶住了冲水水箱才站定的。

那接下来,他该何去何从呢?谢迭从未觉得自己如此镇定过,却在被呼唤的时候,鼻子忍不住地发酸。

“对不起。”谢迭说。

……

谢迭刚走,越炘想要追出去,但被越母拦下,越祁马上说了句“谢迭在发烧。”,于是第三个离开的人成了花雪芽。

越母狠狠剜了越祁一眼,越祁请求的目光她并非没有看见。

但是,不可以。

对于谢迭,越母是同情的,但越母不可能允许自己的孩子牺牲自己来保护他。

越祁一向是个有主意的,肯定有自己的考量,但是越母也有自己的立场。

“既然谢…迭同学都退学了,咱们处理这件事关键也不过是把两个孩子分开,那关于越祁的处罚……”越母看向了方书策和年级主任。

这个家长是正常的,方书策和年级主任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庆幸。

虽然事情处理的进展很奇怪,两个当事人变成了先后处理,但接下来还算顺利。

越母的举动非常符合年级主任的期望,在表示了争取越祁的处罚后,场面甚至能称得上相谈甚欢。

最后越祁的处罚相比于谢迭来说甚至可以说的上不痛不痒——处分,休学一个月,永久停宿。

越母当场和年级主任办完了手续要领越祁回家,把人领出了办公室另一个就自觉跟了上来。

“说吧,你们和他究竟有什么纠葛?”越母看着面前两个儿子,感到一阵心累。

越祁和谢迭出了事,越炘巴巴跑了过来,再加上帮谢迭挡谢正德这种举动和那失魂落魄的气场,总不可能是日行一善吧?

越母猜到了一个让她几近心梗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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