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啪!啪啪啪!”
菊花红肿起来,小穴开始记忆性地收缩。痛能止痒,楚恒璃爽快地哭喊着,腰肢下榻,屁股翘得更高。
“嗖——啪!嗖——啪!”钢尺扇下去,刮到小穴入口内侧的皮肤,挤出早已灌入的润滑油,再砸下去,已是汁液四溅。
“老师,你真骚。”郑霄手腕向后折90度,对准位置最后一次狠狠劈下来。
“嗖——啪!”
“啊啊啊!!!”楚恒璃下意识四脚并用地往前逃了几步。
菊心被打开了。蜜桃色的肛肉外翻,被汁液润了色,在昏暗中反射着幽暗的光。
郑霄把他拎起来,抱到刑床正中央,打开他的双腿分别高挂到绳结上,双臂用铁索捆紧推到头顶,呈四面朝天的姿势固定住。蜜穴分泌着液体,在地下室微凉浑浊的空气中收缩。
“冷?”他开口,却没有一丝询问的语气,“一会给你暖暖身子。”
他点亮一个个粗壮的红蜡烛,五团橘色烛火连成一片,为楚恒璃的皮肤镀上一层金色。
黑暗之中红烛点点,火光的耀眼勾住了楚恒璃的全部目光。隔着数十厘米远,他就隐约感受到了火舌的温度,这令他恐惧,令他期待。
束缚性器的笼子终于被解开了,冰冷的铁器贴着下体的皮肤刮了过来。楚恒璃心惊胆战地往下看,一把剃刀正仔仔细细地在他展开的下身游走。四天没修理耻毛而已,剃刀只能刮下来一层细碎的毛发,连囊袋和会阴周围都顾及了,酥痒的感觉一阵一阵,蚂蚁爬过一般。被刮过毛的皮肤浮现出新鲜的粉红色,摸过去一片的光滑水泽。光秃秃的下体一览无余,这让他感到别样的羞耻。
放置许久的蜡烛已经融化了不少蜡油,露珠一般镶嵌在焰心之下,泛着琥珀色的幽光。郑霄取过一个蜡烛,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方烘烤。
烫。他直面席卷而来的热度,那样灼人的火焰,闪闪烁烁,日月都无法比拟。
“主人,我怕……”他嘴唇哆嗦,手脚开始乱动,整个吊床都抖了三抖。
“昨天晚上你做了什么?”
“……”楚恒璃倒把这茬给忘了。他畏缩的身体僵直住,并在接下来的问话中再也没放松下来。
“哑巴了?”
“我……不小心给同屋住的高中室友兼同期受训者看到了身体,损害了主人的利益,万分抱歉。”
“你不是英语老师吗,来,去掉所有修饰语,简洁地再说一次,主谓宾简单句。”
“我……给人……看了……身体……”铁链哆嗦起来。他撒娇般窝在郑霄怀里坦白时,并没有想到罪名可以是这么严肃的。擅自把自己展示给主人以外的人,罪同引诱,其心可诛。
“大声点!再说一遍!”
红烛带着熊熊焰火靠近他的左胸。三尺之下,一颗心脏无规则地疯狂跳动。
“我给人看了身体……啊啊啊!!!”
滚烫的蜡油滴落,准确无误地降落,正中乳头。鲜红的颜色带着淫靡的光泽瞬间凝固。
楚恒璃的胸膛在那一瞬间触电般弹起,又在绳索的牵制下回弹。冷汗沁出,他溺水般大张着嘴巴喘息,嘴里喃喃重复着道歉。
“如果道歉有用,还要惩罚做什么?”郑霄冷冷训斥,手腕一抖,同样滚烫的蜡油再次降临。
“呜啊啊啊啊——”
火光中米白色的身躯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扑闪着陷落刑床。
“主人,我错了,好烫……”
“这才哪到哪!”郑霄把滴尽烛油的红烛端放在左边乳头边,又拿了个新蜡烛,承在隔热层里的烛油如法炮制滴落在右胸上,挺立的乳头再次惨遭蹂躏。在下意识的挣扎中,放在左边的红烛自动滑下几滴蜡泪,近距离的滴落没经过高空滴落时的降温,接触皮肤还要难耐几度,楚恒璃叫得嗓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