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玺一挑眉,“外头冷,还在落雪,你想被冻成雪人?”
安乐咽了一下,道:“我就是爱风凉!”
樊玺见他一脸紧张,无奈的重新打开了房门,外头一阵寒风,夹杂着雪吹了进来。
樊玺慢吞吞的走向安乐一旁的红木椅。
安乐飞快的从自己的椅子边跑开了。
樊玺:“……”
安乐:“……”
樊玺好笑道:“怎么?怕我?”
安乐干巴巴道:“怕你……耍流氓。”
樊玺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那也不会吃了你啊。”
安乐默然。
到底他碰上什么了,竟然变成这样了!
樊玺十分自然的坐下,然后从自己带来的礼物中随手捡了一样把玩。
他似漫不经心的开口道:“难道你打算一直杵在哪里呆一晚上?”
安乐十分质疑的看着樊玺,樊玺大大方方的让他看,看起来就像一个正人君子。
安乐摸索了半天才坐回了椅子上。然而两把椅子相隔甚远。
樊玺倒也不在乎,他信口道:“好玩吗?”
安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
“帮别人顶罪,自己又像个没事人一样笑呵呵,最后还跑路——”樊玺十分任然的看了安乐一眼。
安乐撇撇嘴。
樊玺继续道:“留下个看的云里雾里的诗,你当你是谁啊?莫名其妙失踪很好玩吗?”
安乐被他讲得一愣一愣的,他呆呆地开口为自己辩解道:“那还不是怕别人看见再怀疑你吗!要不是想不到其他救你的办法,我哪有那么多闲工夫自己入狱换你平安!”
但安乐抬眸,却见那个方才还咄咄逼人的家伙正满面笑容的看着自己,哪里还有半点怒气,便知自己上当了。
安乐慌忙间撇开头。
樊玺却将那红透了的耳根看得一清二楚。
他笑眯眯道:“还说不关心我?”
安乐刚想开口反驳,一阵寒风穿过大敞的门吹来,仅穿着薄衫的安乐不禁抖了抖,暗暗悔恨干嘛自己要让那扇门敞开着,反正逃跑也没多大胜算。
樊玺却微微侧过深来,将身上那华贵的狐裘系在了安乐肩上。
“所以说,别老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下次我把暖炉一并带过来。”
安乐想起自己曾经用都未曾有过的手炉,不禁扬起一股暖意。
好像樊玺的狐裘也不止一次的落在了自己的肩上。
樊玺嘟囔着,“果然买十多件貂裘是明智的。”
安乐微红着两耳起身想走人。
樊玺蓦然站起,红木椅子几乎跌翻过去。
安乐被樊玺一个伸手拽住了衣襟,被他拉了过去,还未开口大骂,却被他一个吻堵了回去。
安乐两颊微红,恶狠狠的运着内力学右手一拍!
樊玺吃过一次亏后轻车熟路的化解了。顺带两手抓着安乐的手腕,往前买了一小步。
感受到那越发热情的吻,安乐连连后退,一直退到了墙根。
樊玺堵的他毫无去路,一只手放开了安乐的手腕朝他后背摸去。
安乐猛然一颤,松脱的那只一手又一次拍了过去,这一次的力道却明显小了许多,樊玺化去了他的内力,那一掌任由它砸在自己肩上。
樊玺见他抗拒的终于不那么剧烈,便得寸进尺的将手伸进了衣服中。
天气微寒,那只手却出奇的温暖,安乐竟觉得自己有些贪恋。
然而那只手往下滑时,安乐猛然清醒,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如同被酒气熏陶过一般蒙着雾气,却分外清明。
樊玺对此依旧视而不见,放肆的摩挲着他的腰肢。
碰——
小童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手中的扫帚都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