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家里,吃的是罗筝电话叫的快餐,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吃,还挺悠闲,也就自己哄自己的,我哪里真闲得下来,心里长着根刺,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景端端到是跑来,是亲自过来的,给我买了点我喜欢吃的水果。
“你怎么了?”
景端端又不是瞎子,当然能看得出来我红肿的眼睛,是哭过的。
我笑笑,觉得脸皮有点僵硬,双手使劲地揉揉脸,吐吐舌/头,让自己看上去没心没肺的,“没事,就是让人给甩了,就这么简单的事,哎,其实我早就想要走的,不过他看出来早一步抽/身罢了,我还觉得挺丢脸的……”
我的手叫景端端给按住,我一抬眼,她就抱住了我——
我开始有些不知所措,慢慢地也就反手抱住她,“我真没事的,不就是个老男人嘛,凭我还能找不着更年轻的男人吗?”
“你作死呀?”
景端端骂我。
我也确实应该被骂,“是呀。”
她放开我,眼睛有些水意,似乎要哭,可没哭出来,稍稍地偏过脸,“那你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两手一摊,大有一切都结束了的姿态,“都这地步了,我也不好意思上门去求人家,我低不下我这头,明明我自己要离开的,现在再去求人家,我还真不好意思的,难道要说我以前没想过离开的事吗?”
她瞪我,“你就不能把计划办的再周全点?”
我乐了,这才是朋友嘛,“哈哈——”
“傻乐什么哟——”她拉着我起来,纤细的手指戳戳我额头,“咱们也不走,走什么呀,明晚他们家有个晚宴,周作也会来,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我眼皮一掀,“你怎么还说他们家的?那是你丈夫家!”
她无所谓的一耸肩,“反正又没有什么所谓,你到底去不去?”
我想了想,嗯,是想了想,很深刻的想了想,觉得心里那点不甘心还是让我去的,到是点了点头,“我要是做了什么叫人侧目的事,你们家人不会生气吧?”
“有我呢!”她拍拍胸/脯,给我打包票。
我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