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走了多远,叶梓回头已看不到熟悉的身影,便抽出手,伸进风衣口袋,目视前方。
“明天可能开不了工,你可以多睡会。”
段谕瞥了眼风衣口袋,浅笑出声,“所以我是被利用了吗?”
叶梓瞥向别处,“我没有。”
“你有。”段谕扯住她的胳膊,紧盯着她的眸,眸光微敛,“你这叫做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所以——”叶梓眉峰微挑,“你是驴?”
“错。我是粘脚的桥,难甩的驴。”
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段谕从口袋中拉出她的手紧握在手里,嘴角笑意渐浓,“哦对,刚才我自称是你老公,你没拒绝就就是默认。以后,请自觉改口,谢谢。”
叶梓挣脱无能,便抬眸迎上他的目光,眉心微蹙,“我想你理解有误,老公可是要持证长期上岗的……”
“哎——”段谕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下回大点声,乖。”
“……你占|我|便宜?!”
“话别说的那么难听,之前我在博物馆叫了你两声老婆,如果等价交换,你还欠我一声呢。”段谕眉峰微挑。
“你要脸吗?”叶子咬了下下唇,“照你这么说,以后你天天叫我老婆,我还还不完了呢!”
“那就用一辈子还啊。”段谕一侧嘴角微勾,“反正像我这种个人,肯定长命百岁,我等得
起。”
“果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叶梓摇了摇头,瞥了眼两人握紧的手,“放开!”
“不放。”
叶梓伸手去掰他手指,奈何力气不够,便趁他不备低头用牙。
段谕眉心瞬间揪紧,“喂,你真咬啊!”
“咳咳……”
叶梓循着声音抬眸看去,便看见汪教授站在院门口蹙眉看着他俩。后背唰的一下就凉了,忙站直身体,把手藏在身后,挤出笑容来。
“教授您怎么出来了?”
数分钟后……
白炽灯下的小圆木桌,摆着四道菜。汪教授坐在对着院子门的位置,左手边四哥,右手边叶梓,段谕则被彭鹏和陆也夹在中间,几乎正对汪教授坐着。汪教授不开口,也没人敢动筷子,便一个个大眼瞪小眼。
段谕瞥了眼身边的两个彪形大汉。
怎么看都有种押解罪|犯的意思。
“你就是段谕?”汪教授眉心微蹙。
段谕抬眸看向他,点了点头。
“你的英雄事迹,我多少听过些。照理说,你们怎么闹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也管不着。”汪教授点了点桌子,“但咱们到这来是为了工作,可不是来谈情说爱的,更不是度假的好地方,你啊,明天趁早离开这。吃饭。”
“汪教授,您可能有所误会,我来这也是为了工作。”段谕朝叶梓使了个眼色。
叶梓眨了眨眼睛,一脸懵逼。
眼看着汪教授已经生疑,段谕无奈只能让陆也传话。
陆也凑近叶梓耳边,“他让你把口袋里的工牌给教授。”
叶梓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披着段谕的风衣。忙从口袋里掏出工牌递给汪教授。
“《古学》的徐主编前天已经和您联系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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