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谕凑近她耳边,“猎物上钩了。”
随后,陌生男女谈笑风生。竟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只是目光间的交流多少有些暧昧的意味在。
“你说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吗?”手指在玻璃杯边沿轻轻摩挲着,她的目光却一直盯着那对男女。
“你说呢?”段谕眉峰微挑,“很多人的生活重心在事业上,也确实卓有成就。平时忙得不可开交,感情方面不想将就,但他们也有生理需求。”
“那也不能……”
“没什么不能。”段谕握着酒杯撞了下她的,举杯小饮一口。
叶梓垂眸盯着酒杯,“你也是这样?”
段谕手上动作一顿,摇了摇头,侧过身,胳膊肘抵在吧台边沿,偏头看向她,“认识这么久,还都不了解你。不如,聊聊?”
“我这人,其实很无聊。”叶梓单手拄着下巴,另一只手摆弄着杯子边沿的柠檬片,“我爸是历史学教授,我妈呢,教汉语言。所以,我从小就对历史和考古特别感兴趣。然后就孤注一掷地选择考古系,一直读到博士。”
段谕抿了口酒,“上那么多年学,没想着谈场恋爱?”
“我爸妈不让,说是要毕业才行。”叶梓侧眸看向他,“其实我博士毕业后本想跟导师继续考古的,但是家里动员了七大姑八大姨来反对我,所以就……”
叶梓耸了耸肩,指着他,眉峰微挑,“你呢?肯定有过恋爱经历吧?别骗我啊。”
“恩。”段谕举杯饮尽,“算有过两段吧,初恋高中,另一段半年前刚结束。”
头微晕,心中却渐渐燃起一团火苗,叶梓干脆趴在吧台上,抬眸看着他,“高中?那么小,你懂什么是爱吗?”
“可能,不懂吧。”段谕抬手叫来服务员,随后一瓶洋酒落入眼帘,斟满酒,“那你懂吗?”
叶梓笑着用力摇了摇头,握着就被撞了下他的,仰头喝尽。
“慢点喝。”段谕把酒杯拿过来,斟满酒。
“我等过一个人,不过——不说了。”叶梓嘿嘿一笑,偏头枕在手臂上,涣散的目光突然盯住他的脖子,凑过去拽出项坠,“你这项坠谁送你的?”
段谕微怔,轻推开她的手,“无关紧要的人。”
即便已然无关紧要,每每提及,却还是揪着心得难受,这便是她与别人的不同。
“拉倒吧,无关紧要你会天天戴着?”叶梓撞了下他的酒杯,一口喝光,捂住嘴还是禁不住笑出声来,“说真的,我劝你还是放起来,这东西是我从狗屎里刨出来的,特别臭。”
段谕不自然地瞥了眼项坠,眸光微敛,“你说真的?”
叶梓用力点了点头,“别,别戴了,臭。”
“你喝多了吧?”段谕眉心紧蹙。
“谁,谁说我喝多了?”叶梓扶着吧台勉强坐起身,指着段谕的鼻子,“姐姐我千杯不倒,再来!今天谁先趴下谁就是孙子。你敢不敢?”
“难道我会怕你?”段谕一侧嘴角微勾。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酒便一杯杯下了肚,很快一瓶酒便见了底。
不知是否是心情作祟,几杯下肚,段谕竟也有些醉意。头晕沉沉的,索性也随着叶梓般枕在胳膊
上。
叶梓怼了下他的胳膊,“哎?我告诉你个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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