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司岑上了楼，在司徊房间里找到了躺在床上的颜杉，大抵是他那股熟悉的又回来，颜杉此时也已经熟睡了。
颜司岑没吱声，他打算悄摸摸给人抱走了。
颜杉好不容易睡得安稳了，这会又人打扰了，他在睡梦中不满的哼唧了几下，颜司岑怕吵醒人，动作也跟着轻了不少。
他把颜杉抱到了自己房间，在安置好后，又去浴室打了盆热水准备给人擦身体用。
手臂自然就省了，他先是给人擦了擦脸，随后撩起了衣服，暖黄色灯光的覆盖下依旧能看出床上那人的白，不似寻常的白而是病态的白。
“不要，冷。”颜杉哼唧着往里躲，企图伸出去找被子的手，被颜司岑按住，却也没使力。
他腾出一只手给空调的暖风调到了几度道：“别动，我给你擦擦，等会就不冷了。”
见床上的忍不躲了，他才再次开始手里都动作，拧干了毛巾后他把着腰，将湿热的毛巾往肚子上一盖开始擦拭起来。
绒绒的毛巾擦拭过胸前的乳头时，颜杉难耐得躲了躲，他感受道握在腰间的手加强了力道：“别乱动，压到手又要喊疼了。”
颜司岑耐着性子哄着，生怕给人造成二次伤害，擦拭的动作快了起来力度也时轻时重的。
“不要，疼。”颜杉想转身躲开腰间的大手，对方却也顺从的松开了。
他将毛巾放回盆里，听见床上的人哼唧着什么，他凑近听了听。
颜杉已经悠悠转醒了“呜…尿尿了，徊哥哥我尿床了。”
颜司岑也懒得计较称呼了，他低头确认了一下，发现裤子裆部并没有水迹，他柔声安慰道：“没有尿床，乖，等擦完身体再睡。”
“湿的。”颜杉伸手拽了拽裤子。
“干的。”颜司岑反驳道，随后如了他的愿，帮他脱了裤子。
脱了裤子后颜司岑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内裤湿了，一小片湿哒哒的布料粘在上面，颜杉拽了拽内裤边，将它剥离出来。
“杉儿真的尿尿了，内裤湿湿的。”颜司岑起来玩心。
床上的人这会却不承认了，一个劲摇头说没有。
“让哥哥看看怎么回事。好不好。”颜司岑诱哄道。
见床上的人点了点头，颜司岑才脱下他的内裤，在此之前他发誓他对颜杉绝对没有邪念。
脱下内裤，颜司岑低头看了看，起初还很正常，直到他看到阴囊下发的一条小缝，——是女性生殖器官。
颜司岑看着因暴露在空气外而一张一缩的小穴，可爱极了，颜司岑想。他强忍着上手的欲望，就只是看着他就硬了。
“我们要颜杉变成妹妹了。”颜司岑道，语气却因为隐忍而低沉了几分。
“不是妹妹。”
“那怎么长小逼了。”
“不是，不是妹妹。”颜杉的性教育为零，此时也不知道颜司岑在说什么，他只知道他不是妹妹。
他伸手试了试水温后又重新拧了毛巾，假正经道：“哥哥给你擦擦腿，擦完就睡觉。”
说是擦完就睡觉，他却借着擦干的借口，拿了条新毛巾出来。
他将毛巾放在大腿内侧处逗留，毛巾上的绒时不时扫过那条细小的缝，若有若无的逗弄着，惹的床上的人娇喘连连。
“嗯…痒…哥哥…”颜杉想并腿，却被颜司岑钳制着。
“嗯…不要…要尿尿了。”他想躲但躲不掉，颜司岑见他一脸承欢的模样，带着毛巾往上移了移，随着他的都不敢做，毛巾也不在只是轻轻扫过那出细缝，不少的绒毛已然埋在了嫩穴里，骚刮着内里，颜司岑试着动了动。
他感受着身下那个另他费解的地方剧烈得收缩、痉挛着，埋在穴里的绒毛又往里探了探扫过内壁，颜杉脑子的某跟玄骤然崩断。
“啊……”他仰着头生理性泪水打湿了床单，他失声喊到，感受着身下一股股水喷涌而出，水迹在毛巾上大片大片晕染开来。
颜司岑看着还在高朝余韵中的颜杉暗骂了一句骚，他伸手抹了抹颜杉的眼泪，拿开了那块把人操到潮喷的毛巾。
“呜…又尿尿了。”颜杉羞得想死。
“没有尿尿。睡觉吧。”颜司岑打心眼里不愿意对他多讲。
颜杉此时还在大口喘着粗气，根本顾不得他的话，颜司岑就耐心得等着。
“裤…子。”回过神的颜杉小声提醒道。
他随手将那条毛巾扔在床头柜上：“等哥哥给你拿。”说是给他拿进得却是自己的衣帽间，他在衣帽间里随手拿了件衬衫。
“先穿哥哥的好不好？”颜司岑假意询问了一嘴，反正愿不愿意最后他都会给对方套上。
哪成想颜杉仅仅犹豫了几瞬便点头应了下来。
颜司岑脱了他的衣服，给他套上自己的衬衫，宽大的衣服套在小小的身板上，领口堪堪挂在肩膀处，短袖已然成了长袖。
“好了睡觉吧，杉杉今天穿裙子睡。”颜司岑道。
“才不是裙子。”颜杉小声反驳了一句才乖乖躺回床上，等着颜司岑给自己盖被子。
颜司岑自然而然地给他盖上被子后，才将那盆已经放凉了的水和床头柜上那条沾满颜杉淫液的毛巾带去了浴室。
浴室里颜司岑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着，他将那条毛巾裹在自己的性器上，想象着自己在弟弟身上以及自己的几把埋在那口嫩逼里驰骋的模样，以及颜杉娇媚的叫床生，他那么怕疼，做的时候一定喊疼吧，他会有处女膜吗？破处的时候一定会疼哭，然后一边很疼一边挨操。
颜司岑想着，手上的速度加快撸动着，一声闷哼后他射在了那条毛巾上。
等他收拾完自己出浴室是却和抢人的颜司徊碰了个正着。
正好颜司岑也有事要问他，他拽着人就往门口走：“他在睡觉，出去说。”
出了门颜司徊刚要出口质问，却被颜司岑打断了：“夜盲是怎么回事？”
“怎么？你特么文盲啊？夜盲先天性的能听懂不？”颜司徊反问道：“还有你什么意思啊？一声不吭就把人抱你这里来了，你干脆去当人贩子得了。”
“这几天我陪他睡。”
“凭什么？”
“凭你把他照顾成那样。凭你把对我的恨报复到一个孩子身上。”颜司岑一句话就把颜司徊的话堵嗓子眼里了。
他自知理亏，可是这是他想的吗！没有人问过他愿不愿意，就把人丢给他，他当然会恨。
同时他也愧疚，愧疚于他把一切强加给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
但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因为颜司岑，他凭什么批判自己……
颜司徊最后什么都没说，他默许了颜司岑的话。他就是这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