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 '')('不知道找什么切入点开口,但是真心想知道,跟那种异类近距离相处,究竟是什么样的感受。
“我最近遇到了这么个人,让我感觉很苦恼……”巧妙地避过了钟南月的伤疤,乔瑾煜讲述陆雪丞种种扭曲的行为,末了请教钟南月,“依你的看法,这种人的究极目的是什么?毕竟可能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这有什么好复杂的。”钟南月无语地“嗤”了声,“用我们京圈的话说,丫就是一心想复辟。”
“复辟?”
“你仔细琢磨是不是这个理儿。”少爷凑近,敲了敲桌面,没再吊儿郎当,认真地给乔瑾煜分析,“他就想退回古代一夫一妻多妾制,屋里大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
“同时他自己还得掌握家庭关系中的绝对话语权,一切规则由他定制,交往对象必须遵守,形成单边制约,让他可以享受最大限度的自由,可以管天管地,但是谁也甭想管到他头上。”
“至于你说的明明爱着自己女朋友还频繁出轨,说白了就是在对恋人做服从性训练。”
钟南月说,“训练到他那个可怜的女朋友堕落成封建时代一夫多妻制的女性思想,眼见他跟别人亲热也不觉得不适,认命地告诉自己他跟别人亲热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不再因为这些事情影响对他的感情为止。”
乔瑾煜长久地沉默。
不得不说,钟大少年纪轻轻在商界运筹得风生水起,个人能力不容置疑,在逻辑梳理上更是一等一的头脑。
那些或许连陆雪丞本人都理不顺的行为逻辑,经钟南月三言两语一分析,一下子就水落石出了。
他就是想要展小曦对他绝对的服从。
得不到这个,他就会持续地刺激伤害展小曦,用黏稠的爱意和多年养成的习惯把展小曦套牢在身边,让他一点点堕落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钟南月打量他的神色,越看越觉得不对。
“你该不是喜欢上那土皇帝的女朋友了吧?”
乔瑾煜没有正面回答,只说,“想帮帮他。”
“烈女怕缠郎。多相处多勾搭,”钟南月当他是默认了,“乔医生你盘正条靓,事业有成,背后还隐着座提的懒得跟人提的大金山,妥妥有戏的。”
“不是……”乔瑾煜摇头,“我不是要把他夺过来据为己有。”
如果是那样,在这样关键的时候,他没理由跟展小曦分隔异地。
他可以推掉今年的家族商会。
也可以邀请展小曦一同前来。
人在失恋状态下,很容易情绪上头,选择身边有好感的人开启一段新恋情。
虚弱孤单的困境里,对一个温柔呵护自己的人生出几分朦胧的暧昧,这很容易。
乔瑾煜完全可以利用吊桥效应加深错觉。
可他没有那样做,顺遂自然地离开,留给展小曦自我缓存的空间。
因为他始终知道,对展小曦而言,真正意义上的救赎,不是让展小曦顺从吊桥效应造成的暧昧幻影,从依附陆雪丞变成依附他乔瑾煜。
而是在展小曦需要的时候借他一点力,让他一点点挺起自己的脊梁,直到他可以全凭自己的力量站起来,活一个独立的个体。
他是有根骨的良木,不是攀沿依附的藤。需要人帮忙扶正被陆雪丞打断的骨节,而不是趁火打劫,引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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