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我的了,咱们的交换条件里可不包括帮你练成缩地成寸。”叶缺从背后抱着璃镜。
璃镜的身子抖了抖,“你还想要什么?”
“我要你主动,主动——求、欢。”叶缺清晰而缓慢地道。
“好。”璃镜想也不想就答道。
叶缺从她背后离开,“我还以为你至少会骂我几句,想不到这样轻易就出卖了自己的身体。你就这样想成功?”叶缺站起身,阴沉着脸俯视着璃镜。
“是的,我想成功。”璃镜拢了拢衣裳,站起来与叶缺对视,她知道叶缺一直都瞧不起自己,总是无意就会露出轻蔑之情。“所以,今天站在我面前的人是其他任何人,我也会答应。”璃镜破罐子破摔地道。
一字一句都往人的心窝里扎。
空气里响起“啪”的一声。璃镜的半边脸肿起了五根手指印。
“出去。”叶缺冷冷地道。
璃镜没吭声,举步往外走,只听见叶缺在背后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应该自爱。”
自爱?璃镜顿了顿。自爱的死去,还是不自爱的活着,这是一个千古难题,古往今来无数人曾经面对过这个选择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并对其负责。死亡也好,受苦也好,都是自己的选择,怪不得别人。
璃镜的选择在当初阴阳修容花第一次剧烈发作,在寒镜海的时候,她就已经作了出来,如今想来,再装贞洁烈女也没什么意思。
璃镜在外面的树枝上歇了一夜,这样的生活对于如野草一般长大的她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因为最爱她的爸爸妈妈已经不在了,再也不会有人把她当做公主来宠爱,所以她必须依靠自己,而她也不愿意死,还要活得好好的,让爸爸妈妈不要担心。
厨房里飘香的早饭再也没有璃镜的份儿,烤鱼和生鱼片自然也和她无缘了,她漫步在林子里,思考着缩地成寸。渴饮花露,饿食花蜜,恢复了旧日的生活。
不过到了晚上,璃镜还是回到了屋里,她既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半途而废,岂不是白白别人笑话一场。
叶缺躺在床上,手里握着一本书,膝边搁着一杯酒,见璃镜进来,也不过略略抬头,就又低了下去。
璃镜平静地以手脱下自己的衣裙,只着了雪白刚过臀的衬裙走过去,环住叶缺的脖子,坐入他的怀里。
灵巧的舌头,一直从叶缺的耳垂逗弄到他的肚脐,下一步眼看就要攻城捋地,却被叶缺一把捉住脸,逼得她直起身与他对视。
“我有些后悔了,当时还不如任由你在我眼前死了算了。”叶缺为璃镜理了理耳边的碎发。
“没听过祸害遗千年吗?”璃镜回以妩媚的笑容,“你的救命之恩,我会还给你的。现在别说话,只进行我们的交易好吗?”璃镜点住叶缺的唇,不许他再说话。
☆、
“别看轻自己。”叶缺的大手抚上璃镜的后脑勺。
璃镜坚固的心防在此刻顿时崩溃,眼泪跟着就流了出来,大有收不住的趋势,被叶缺禁锢在怀里,大哭了一场,最后才抽抽噎噎地道:“我不知道该不该后悔,那时候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情,可是,我真的想活着,只是想活着,我是不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