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告状,她也不逞多让。
泰宁长公主一双凤眸凌厉地朝霍姝看过去。
霍姝一脸无辜,“光天化日之下,几个丫鬟婆子竟然在打架,有失体统!我不过是分开她们罢了,谁知道不小心掉到水里。”
听到这话,泰宁长公主被堵得胸口发闷,倒不好说什么。
“是这样么?霍七,你可不能因为和安阳表姐玩得好,就偏帮她啊。”站在懿宁长公主身边的许恬开口道。
霍姝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许恬同样心口也有些闷,先前她被霍姝吓到,跑去想要找母亲告状,哪知她才开口,娘亲就一脸严厉地看着她,后来才发现周围还有很多外人,霍姝已经和兄长定亲,还是母亲亲自选的,自然不能让母亲丢脸。
谁知接下来,就听说这边出事了,看到霍姝被新阳郡主攀扯出来,让她差点忍不住笑出声。只是看到霍姝那不紧不慢的模样,好像没什么事值得她怕一样,又让她有些郁闷。
事关两个郡主,而且还是两个郡主身边的丫鬟婆子们打架,确实有损颜面,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问话,于是懿宁长公主和泰宁长公主、荣亲王妃、永郡王妃将几人带走,顺便让人带黄淑静下去洗漱更衣,省得着凉了。
到了不远处的一处阁楼里,只留下几个心腹伺候,懿宁长公主便询问发生什么事情。
跟着过来的还有好几个宗室的姑娘,由她们和丫鬟们陈述一遍,得知因为昌义侯府的四姑娘黄淑静说了一句得罪高筠的话,高筠大怒之下,方才会令人将她推下水,叫人用长篙按着不让她上岸。
“那黄四说了什么令我儿如此生气?”泰宁长公主怒声问道。
荣亲王妃瞥了她一眼,哪里不知道她如此作态的原因。
虽说昌义侯府的姑娘是冒犯了高筠,高筠贵为郡主,确实有惩罚对方的权利,可一个姑娘家行事如此心狠手辣,着实令人不喜,这还未说亲,泰宁长公主自然不想传出对女儿不利的话,只能先声夺人,先将将女儿摘出来再说。
其他姑娘不敢开口。
“仪芳,你来说。”泰宁长公主对永郡王府的一个姑娘道。
叫仪芳的姑娘有些悚她,吞吞吐吐地道:“黄四说……新阳郡主不好,聂世子已经定亲了,还不放弃,没脸没皮的整天想着……”
“黄淑静岂敢!”泰宁长公主大怒,恨不得撕了那污辱女儿的黄淑静。
明白事情的始末,懿宁长公主难得当回和事佬,说道:“那黄四确实张狂了些,此次是她的不对,新阳既已出气了,那便作罢!这次的事情,安阳做得对,总不能让人觉得咱们皇室倚势欺人,姝儿也是个好的。”
听到这话,泰宁长公主冷笑看她,她可不知道这姐姐几时这般宽容大量,这是做给谁看呢?
荣亲王妃摸摸女儿的苹果脸,笑着说:“确实如此,以后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就行了,哪里能让丫鬟婆子们去撕缠,没得让人看笑话。”
永郡王妃等人也跟着附和。
接着,罚了那些撕扯起来的丫鬟婆子们半年的月例,让人将昌义侯府的姑娘直接送回昌义侯府后,这事情就这么揭过了。
霍姝和安阳郡主重新回到河边,此时河里被打翻的那些食盒已经捞起来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