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味夹杂雨水的低跟小皮鞋就这样踩在他的肩上,突如其来飞得一脚,力道重得他不自觉冷冷地喘了喘。
周词也自然抬头往上看去,向上是少女肉感十足的腿,粉白的腻肉好似奶油大福被过膝袜勒出痕迹,虽然校裙底穿了白色安全裤但无奈高抬的大腿还是出卖了奶油大福,流出了一点点里面的草莓馅内裤。
解姝正在气头上,又瞧见他依旧是平时那心不在焉淡淡的样子,校徽被泥水糊得都看不见大概形状了,踩在他白色衬衣的鞋收了回来,心里有了个更恶劣的想法。
晚上巷子本就人少,她早早准备好,挑了个没监控的死角,刚刚扇了周词也好几个巴掌,他那可笑老土的黑框眼镜镜片都被她鞋跟踩了个稀烂。
“周词也,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解姝眼尾上挑,上面熏了不少桃红的眼影,不是当今流行的幼态软萌的眼形,而是颇有攻击性的上挑眼形,加上卧蚕又大,但脸型确实长得好,中庭短,两腮鼓鼓圆圆,下巴尖翘,活脱脱人形猫娘,但跋扈的表情和可爱确实沾不上什么边,“什么叫我不知廉耻,骚扰林舟与?”
“我想怎样就怎样,你个上学还要靠资助金的穷鬼还叫上了?”
“要不是看你和林舟与关系好,我一句话都懒和你这种人说!”
“我再问你一次,这信你是给不给林舟与?”
周词也不说话,手掌抵在水泥地上,砂砾粗糙的触感磨得他手心里的伤口愈发痛,手腕上绕的朱砂串红得灼眼。
他本不该管闲事的,但是这个人是林舟与,林舟与人不错,算是这个学校唯一和他关系还行的,一直以来都算比较照顾他,比如常常会要家里做饭阿姨多带一份饭给他等等这些小事。
周词也推迟不过,也没什么好报答的,毕竟乌城林家确实家大业大,大少爷也不缺他那点什么,所以他能做到这点就是不替这个学校远近闻名的小太妹给林舟与送情书。
这小太妹也不讲理,一听他不同意,脸上的笑马上就消失殆尽,变脸跟翻书似的,把他踹到地上,“啪啪”就是两耳巴,还没反应过来,就把他人都打懵了,他本就话少沉闷,除了每个月公布成绩,站台上讲学习心得的时候才稍微有些表情变动。
他不是打不过一个小女生,只是觉得没必要纠缠,他不想被家族人找到然后被迫退学。
他不想引人注目。
他一向不在乎很多东西,只是觉得麻烦。
解姝瞧他半天没回应,为了扇人特意做的短长甲狠狠掐住他两腮肉。
周词也眼尾一垂,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整张脸左右都有些伤痕,嘴唇也破皮了,周围红晕着一圈,汗一点点从额头滑倒喉结,微微浸湿了刘海,他发育晚,又长得偏女相,平时看起来也是一副睡不够的颓颓样,但却是出奇得受女生欢迎。
解姝掐起周词也就往她裙底怼,狠狠一拽,周词也没反应过来,鼻子就碰到了一小团被布料包裹的温软。
虽然隔着两层薄薄的里裤,但是还是能明显感觉到被两片馒头似触感的裹住了鼻子,要湿不湿的。
刚刚猛得那一下,他微翘的鼻尖其实怼到她敏感点了,解姝差点叫了出来,但还是咬了咬下唇,大腿夹紧了周词也的头。
“这下更不知廉耻吧,怎么样,本小姐就要你像条狗一样趴在我的裙底,动弹不得,呼吸的空气都是我的小穴里的气味。”
解姝看着周词也那张讨厌的脸埋伏在她尿尿的地方动弹不得,只能闷着脸被她夹住,她心情顿然间畅快多了。
“再乱动,我尿你嘴里。”
少女的裙下的香是甜腻的荔枝沐浴露味,但闻到后面,也有种说不出的生殖器官的骚味,骚得他头晕眼花,视线都是黑的,他从未这么近距离靠近过女生,还是这种方式,直愣愣的不敢动,就在他以为自己快窒息死了的时候,头皮一痛,解姝拽着他头发的手又突然把他拽出来,他一直死死攥紧的手掌心这才张开,像脱水的鱼一般剧烈喘着气,不过是条美人鱼。
脸庞上不再是平时那种淡淡粉感的肤质,而是被闷出汗,从内带到外都透亮起来的皮肤,雾感唇泥和水光唇釉的区别,血管都能隐隐约约看到。
真是一副弱鸡样。解姝踢了踢他那破布似的书包,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她心里畅快无比,她确实太妹,这样低俗小人的惩罚对她来说太寻常了,刚开始会有一点羞耻,但后面回味起来更多是一种直白孩子气,本人意识不到,就像小狗小猫乱拉一样,一点也不听主人的管教,用这些自以为是地来做抗争,但本人意识不到一点,还以为是自己占地为王,居于高位。
这周词也不是本地人,刚来时常服就穿得奇奇怪怪,耳上还挂了一个流苏墨玉耳坠,后来取下来了,和手上的串子看起来像是一身上下最值钱的玩意。
然后刘海长长,唇下一颗痣,像个罪犯一样没精气神的,这个姓氏也不是当地有钱人家的远房亲戚,身上也没几个牌子货,吃不起饭天天要靠林舟与施舍,但成绩又出奇得好,解姝更加确定他就是扶贫生,一副穷酸样,还天天和林舟与呆在一起,她堂堂解家大小姐都未曾有这样的待遇。
还有那一双眼睛,眸子黑得吓人,有点发红的黑眼圈,每次和他对视,就心里毛毛的。
解姝越想越心里犯恶心,蹲下去,拿手去扯他手上的朱砂串,死装的穷鬼,看着就烦。
刚碰到,就感觉手指被什么热流烫了一下,还没细想,就被周词也大力推开,解姝爬起又是夹杂着熊熊怒火的凌空一巴掌扇得他脸别到了一边,这下嘴巴是真的冒了血珠出来,一连串的滚滚落,他抬手摩挲抹开,与她对视。
水火交融。
解姝眼里没半点不忍,写满的是盛气凌人抑或是理直气壮,周词也眼里无半点波澜,他明白,这解姝一向霸道惯了。
算了,他真的服了这个太妹了。
作话:周词也家里挺有钱的,只不过他不有钱而已,后面会慢慢介绍家庭背景的。朱砂串是自己用来压住真实能力与性格的东西。
周词也:大小姐你快跑,我有双重人格。
他下定决心似的两下解开朱砂串,一手拽起解姝一只手,她另一只手反应过来想抠他眼睛,他顺势两手都抓住,抓拢并和在一起,串珠绕得死死的,牢牢扣好。
两团发育太好而丰满的奶子在她特意改良的校服包裹下显得格外圆润,动一下就抖得厉害。
这破珠子怎么跟铁一样焊在了手腕上挣扎不开,奇怪的是,浑身也开始无力。
“呃啊……”解姝两腿互相摩擦,试图借力扭动挣扎,抬眼皱着眉叫道,“你下毒了?!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没有力气了,你他妈想干吗?!”
好奇怪。她看向他时,明明外形还是同一个人,怎么突然之间气质就变了,周词也隐约间多了那份让她恐惧的压迫感。
周词也刚开口想讲话,又扯得嘴角生疼,干脆大手撩起解姝裙子,食指一勾,把她安全裤剥了下来,展现出来的是裹着饱满多汁蜜桃臀的纯白三角内裤。
肉都长屁股上去了,应该抗揍。
他捋了捋安全裤,作鞭子用的抽了她屁股两下,行如流水。
力度不大,羞辱性很强。
“你敢扇我?”解姝被羞得跟疯子一样大弧度挣扎起来,跟突发恶疾似的,恨不得啖他肉饮他血,放开喉咙厉声尖叫,手指像八爪鱼张牙舞爪的,仿佛要好好地扣他几块肉才肯罢休。“我他妈要把你吊起来抽,把你鸡巴都剁下来喂狗!”
”你,你等着,我解开就弄死你这个穷鬼!"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这穷小子居然敢,居然敢扇她屁股。
周词也挑眉,抬手又是啪啪两下,把她屁股扇得火辣辣地疼。
“你自己说的,这里没人没监控,那我把你弄死在这也不会有人发现。”周词也一脸淡淡的表情,好像面对一道小学数学题那般从容,打开书包抽了张湿纸巾擦了擦脸,似乎嫌弃她的味,上下打量如泥鳅一般在扭动的解姝,“但我不会,因为我嫌麻烦。“
“你离林舟与远点,他有未婚妻了。”
他对解姝的印象很深,但她可能对他并没有什么印象。
记得是在一个下午,他在男厕所刚解开拉链,拿出东西正准备尿,解姝一个健步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两小弟,盛气凌人直提着他旁边一男生往外拽,周词也下意识侧头,和她对视上了,解姝视角下移,不小心地看了眼他鸡巴,立马别过去嫌恶地啧了一声,走了。
那个眼神,真的很让人火大。
想把她揪过来贴着鸡巴好好看,小女生的啧什么。
解姝一愣,什么未婚妻,她怎么,怎么不知道,骗人的吧,谁信他的鬼话,指不定就是吓唬她的,开口就是:“你放什么屁!”
周词也笑了一声,冷白的手解开她上衣一只扣子。
“滚啊!”
咔哧一声,又是一颗。
随着解姝的叫骂声是接下来一次性解开的咔哧三四颗,敞开的是内衣蕾丝边的中间铁吸扣,他眯眼食指一挑,一对雪白的大白兔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周词也鼻子很灵,瞬间就闻到了一股淡香,是从皮肉里的透骨香,胭脂粉般的,勾人又骚。
他也不去碰她,就这样让她奶子袒露在外面摇摇晃晃的,像落在枝桠上颤颤的雪。
周词也不是没见过女的奶子,他老家那边二叔有怪癖,养了特别多女人,每天不是女人香便是女人笑,也有几个年龄大点的熟女主动撩开衣服逗他,他都是直白说自己说阳痿。
“我,我要尿尿了,你把我解开!”解姝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奶沟,脸都气成了一个番茄,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咬牙切齿喊道。
“尿啊,在这尿。”
解姝出奇地没骂他,哼了一声,白眼一翻,又闭眼不去看他。
周词也看她不说话,觉得奇怪,开口:“怎么?害羞了?”
解姝嘴巴一张一合,翁翁地说了一句,周词也没听清,俯身去听:“什么?”
结果解姝伸长脖子,对着他耳朵就是来势汹汹地一口。
“嘶……”周词也倒吸了一口气,猝不及防被狠狠咬了一口,她有一对虎牙,在白净的耳垂上咬得两点红格外明显。
他下一步就是撩开她裙子,一点犹豫都没有地拽下她内裤,臀肉因速度之疾不争气地弹了弹,食指摸索到那团软绵绵的馒头逼,热乎着的,他这个年纪的男生,看片再正常不过了,他这方面也聪明,第一次就摸到了小豆豆,语气平淡,但两指却是恶狠狠地扣弄着,“还这么有劲,先尿吧。”
周词也一手环住她腰让她借力能站起,顺便扣着逼,还有一只手捏着她屁股借力给她怕她摔死。
”唔啊啊啊啊啊,等等下!你个变态倒是停下……倒是让我蹲下啊!我恨死你了!你去死啊啊啊啊啊!“
解姝倏然间被扣,条件反射娇声叫了出来,很羞耻但还是强忍着,夹紧小逼缩着甬道生怕一个没忍住就尿出来了,逼逼处爽得她头皮发麻,但自己怎么可以在这,在这么肮脏的地方尿,她又不是狗!
“把腿扒开不就好了,或者尿裙子上。”周词也若有所思地颦眉想了想,像是真的在为她出谋划策,瞧见解姝开口又是要骂人,给她撩上了裙子,手指没停下,继续玩着小逼,水淋淋的,”尿吧。“
”啊呜,我……我要杀了你这个b崽子!你给我等着!“解姝从未被人这么玩弄过私处,又是这么激烈的手法,她真受不了,发出了猫一样的哀吟声,没忍住,话落就尿了出来。“尿了!呜我尿了……”
一股微黄透明的小泉就这样配合着水流声泚了出来,解姝一直别过头不去看,小腹绷紧,周词也最后还贴心地给她抖了抖尿,凑近才惊奇居然听见了她的啜泣声,小小的,脸也红红的。
她的肉屁股白嫩嫩的,他手托着给她抖尿的时候,手掌刚贴上就深深陷进去了,私处有些泛红,可能是刚刚尿完,两片外阴小馒头都被淋得亮晶晶的。
“你哭了?”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脸凑过去,手又去拨开她肥逼的两片小阴唇,探入花心摸索,果然如他所料,两根手指一下又被暖烘烘的洞夹紧了,“不喜欢吗?”
“没有。你去死!”解姝真是怕了他,至少现在是这样,但是又咬紧嘴巴不肯示弱,谁愿意被原本自己要收拾的人给收拾,还没出息地哭了,要不是这个破串珠怪得很,她才不会这么狼狈,任人摆布,“我早晚揍死你。”
明明说话还得哭腔,但却说自己没哭,好奇怪的女人,下面倒是哭得很厉害。
“好,我等着你来。”他皱眉不知怎么办,想了想,要不现在离开比较好,刚准备走,就被解姝看出来了,她吸吸鼻子,又嚷着。
“不准走,你敢让我掀着裙子,就光着屁股在这被捆着,你信不信我喊人弄死你!”
解姝看周词也不理她,捡起黑框眼镜丢垃圾桶里,便提起书包就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真的有些害怕了,吞了下口水,能屈能伸:”周词也,你回来,我,我再也不靠近林舟与了。”
少年背部衬衣如雪,听到她保证便折路回来了,水泥路上一步一印,衣服正面的泥斑点点,好似折辱的茉莉花。
“抬腿,小逼夹好了,就给你盖住。”周词也把放在一旁的内裤给她穿上,又把安全裤塞进解姝大腿缝里,布料磨得她花心直痒,微凉的指甲时不时无意蹭到她大腿心,“手串十分钟就会自动解开,明天记得还给我。”
“我拍了你照片。”
周词也掏出手机对着解姝拍了一张,盖上裙摆后便无暇顾及她赶着回家。
“你他妈个大贱种……”解姝还没骂出口,雪白的身影就不见了。
她腿一张,已夹成皱巴巴的一团安全裤落地,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湿透了。
周词也侧身绕了小道走进了一家老式居民楼,他身上余钱不多,租了套较偏市区的老房子,而且这样对他来说也比较安全,虽然老旧还有点小,但室内总体来说干净整洁。
他下意识摸了摸手腕,空荡荡的,不自觉又想起他刚刚所经历过的场景。
那味道,真的搞得他烦躁。
说好闻也没那么好闻,反正是第一次闻,对他奇怪的有吸引力。
他脱下被弄脏的校服以及书包,丢进盆里倒了点洗衣液先泡在了水里,然后快速冲了下澡,最后再拿出医药箱简单地消毒了一下。
真的是个很不讲理的蛮横女生。
周词也皱着眉想明天该怎么应对解姝,依短时间与她接触,就知道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在其他地方想着报复他的。
周词也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掏出三个硬币放在手心开始起卦,闭眼嘀嘀咕咕几句,手比比画画的。
很不对啊,这解姝的富贵命怎么断断续续的。
哦,不用等人收拾了,老天要来收拾她了。
周词也若有所思地收好硬币,点开手机相册,最新一张就是解姝一脸屈辱的表情,腮帮子气得鼓起来了,以及雪白的大腿,上移是因臀肉丰盈显得格外贴身的白棉内裤,左侧纹了一个品牌的蝴蝶结状logo,胖嘟嘟的小穴也很乖地吃了一点布料进去,形状显明。
于此同时还在泡在浴缸里大洗特洗的解姝正想着该怎么报复周词也,这个穷小子居然敢这样对她,她愈想愈气,抬手就把刚开盖的定制沐浴露砸了个满地。
门口候着的男佣听见动静,犹豫片刻,敲了敲门,试探:“小姐?”
“滚,别来烦我。”
她正在气头上,卸了妆干干净净的脸表情很是难看,泡在浴缸里闷着,打量着手腕两道绯红的勒痕,解姝又想起周词也那句林舟与有未婚妻了,眉头恶狠狠地皱着,试图用本就不聪明的大脑思索,最终还是手擦净拿起一旁放着的手机,上下滑动联系人,点点戳戳,按下语音键。
“李隼,周词也微信推给我,我找他有点事。”
发出后和平时一样,李隼没超过五分钟就发了一条微信号给了她。
酒吧包厢内侧一旁搂着猫耳女仆的李隼,看着眯着眼抽烟的林舟与,嘴角似有若无地笑,依旧是温润谦谦,他感叹,气质好果真人看着就劲劲的啊,吞云吐雾都一副”温恭良俭让“的文雅模样,和仙鹤展翅自带的云雾缭绕特效大同小异。
“会长,周词也微信号发我一下。”他看了看手机发过来的一条短信,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你要?”
“嗯吧。”李隼不自然地摸了摸下巴,另一只手却不小心碰到了绿色的语音条。
语音里弹出的少女声音娇蛮,又强势,咬字缠绵,李隼脑袋一炸,动作迅速,立刻点了暂停。
我靠,妈的,尴尬死了。
林舟与看向他,熄烟笑着:“嗯吧。”
下一秒却是没带一点犹豫地打开手机,点开联系人,复制了一串微信号就发给他了。
真是云淡风轻,一点也不在乎啊林会长啊,李隼心里感叹,虽然尴尬,还是听话地转发给了解姝。
解姝连发了三次好友申请,终于到快她泡完澡才同意。
【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解姝懒得打字,直接按了下电话,嘟嘟几声对面接通了。
“喂?什么事?”
少年哑哑带点鼻音的声音听起怪性感的,可解姝一点没察觉到,嘴角控制不住地下撇,努力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平缓一点:“当然是我有正事问你,林舟与他哪来的未婚妻,你怎么知道的?“
周词也早就料到她会来问自己,“他没跟你说啊,哦也是,毕竟和你不太熟。”
“你说什么呢!没礼貌的穷鬼……我和他从小就认识的,我要你现在就告诉我,到、底、是,谁?”
解姝前言不搭后语把周词也都蠢乐了:“李音旬啊,就那个很漂亮的。”
“放屁!不可能,她才不漂亮,明明那么普通,林舟与怎么会喜欢她?”解姝气得发疯,最后一句话甚至是咬牙切齿从嘴里挤出来的,眉毛横竖起,恨不得活剥生吞了对面的人。
实话实说,李音旬其实跟丑不搭边,容貌清秀,乌黑如绸子的发,尤其个子特别高,都快比一般的男生高了,整体气质也格外温柔舒服,但解姝就是嘴硬到底。
“不然呢,不喜欢她喜欢你啊。”周词也不以为然嘲讽地回了一句,他早想到了,估计是和解姝玩又跟林舟与接触的那一堆圈子的,怕解姝大发雷霆,又怕扰林舟与清净,不约而同都默契地选择明哲保身,闭口不言此事。
太妹脾气的大小姐果真不讨人喜欢啊。
周词也平时在学校一天都是懒懒的,连话都难得说几句,但他这样的懒性子碰上解姝都忍不住毒舌她几句。
解姝冷笑一声,把电话挂了。
死贱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不是有照片在他手里,她早抽死他了。
她起身,拿起早安排在一旁的浴巾简单擦了擦,慢悠悠擦身体乳等等一大堆七七八八的护肤品,这才换上睡衣,打开门就看到了一直候在门口的男仆,男仆害怕地缩了缩脖子,迅速走进浴室里手脚麻利地整理。
“等下把池谢叫来我房间。”解姝手指自然卷起一根秀发,边绕边说。
池谢是他爸的私生子,母亲一年前去世,亲戚家也没愿意接济他了,解姝爸爸又是个爱管闲事且优柔寡断的男人,念他年纪还小,接到家来,还特意打了招呼,要解姝别凶他,解姝白眼一翻,无所谓的态度,别在外说和她有关系就行了。
所幸池谢很争气,不仅成绩好,而且一人打好几份工赚零用,几乎不花她家的钱。
她早心里想好了办法,李音旬是吗,未婚妻又怎样,这不是还没生米煮成熟饭吗。
解姝随意坐在沙发上,她一向怎么舒服怎么坐,白腻的腿自然搭上另一只腿,一只脚尖悬空,足弓漂亮,足底粉嫩。
“李音旬认识吧,我要你睡了她,你听懂了吗?”她面若自如地看向走过来的少年,面容硬朗,估计是下了班就急忙跑了过来,美式前刺,发型干脆利落,眉眼深邃,钉子打在眉毛上,像是个狠角色。
身上有股掩盖不住之前烟气的薄荷味。
和她对视的那一刻,那张刚还戾气横生的面容瞬间软了下来。
“你本来就对不起我,你是私生子。”解姝荔腮红唇,虎牙随着说话隐隐约约的显现,嘴角不满的微微向下撇,猫儿眼圆瞪起故意做出一副凶狠模样,一脸的心安理得。
这么一张娇滴滴的芙蓉面居然能这么自然地说出这样的话。
“反正你不是馋女人吗?”
“她又不丑,你就当为我家做点事吧,毕竟在我家待了那么久。”
她曾经亲眼看到过池榭拿她内裤打飞机,把人抓了个正着。
正常人都会以为他暗恋自己,但解姝不是正常人,她以为是他青少年时期馋女人了。
池榭之前没寄养在解姝家里,家境不好,母亲生病,父亲车祸,常常同时打很多份工,甚至连男模都做过,自我管理一直挺不错的,身材长相都挺好的,黑衬衫灰马甲,里面紧紧裹着是剑拔弩张的肌肉,腿长腰细,奶大的都能崩开衬衫,但解姝很显然审美不太行,比较专一且固化,初见时只不屑地瞥了一眼,轻飘飘地点评了一句牛蛙。
池榭与外表不符的羞涩紧张瞬间化成了香炉里的死灰,只剩下静静长久不消的窘迫。
他俯下身来与她对视,却像被烟头蓦然烫了下,只好目光下移,血红的指甲油涂在她脚趾上妖治且美丽,玉白雪糯的小脚像西方油画里才有的质感,她很适合涂这些,他一直这样认为。
池谢虽知道她平时行为举止乖张,但听到她的要求还是怔了怔,跟丢入深井的石子,闷闷的半天出不了一个声,半响后才魔怔似地蹲下去摸她脚。
想确认这是梦还是现实。
他想亲亲她,但又只敢亲她的脚。
她脚刚做了美甲不久,被他手掌一瞬间严严实实盖住,热乎乎的,怪不舒服的,又看他嘴凑了上来,身上一阵恶寒。
“恶心,别碰我!”
解姝拖鞋都来不及带上,下意识就是抽回来,光脚给了池谢的脸结结实实的一脚。
把人鼻血都踹出来了。
他被踢倒在地板上,平时那么高大的人此时半缩着,池榭望着天花板上的大吊灯,衔接的四周小灯处处贴金镶钻,安得那么高,满堂灯华,这般夺目绚丽的光却照得他眼睛愈发痛,他有些发恨了,为什么要安得那么高,他也望向解姝,依然也高高在上,美丽夺目。
他想操她,想把她从高高在上操到哀哀求饶。
他确实有些喜欢解姝,喜欢她明明怕鬼怕恐怖片还要嘴硬窝他怀里的样子,喜欢她明明很喜欢小动物还偏要说它们烦死了的表情,喜欢她口是心非,情绪激动,面颊微微爬上的晚霞。
但是现在她要他去强睡了一个甚至算陌生的女人。
“你没这么弱吧,爬起来。”
池谢爬了起来,像只小狗一样半蹲着,这点力度对于他来说确实根本没什么感觉,下垂眼依旧是乖顺的弧度,他抬手没事人样地擦了擦鼻血,理了下脖颈上常挂着的黑绳双蜇龙扣,点了点头。
“好,我会去做的。”说罢,他手握拳放在唇边,欲盖弥彰地轻轻咳了下。
池谢从刚刚进门因为希冀紧张而不停眨动的眼睛,到眼神直直地与她对视,和塑料袋一样被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虽然他一直明白,他对她本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随时都能丢掉的,但是还是难受了一会。
如果解姝不那么神经大条一点,她会明白,那不是咳嗽,那是少年心死的声音。
但她一向不懂这些,或者说她高傲地不愿意懂。
作话:那个未婚妻其实嗯是男生,从小因为一些原因一直当女孩养,未婚妻李音旬长相大概是藤咲凪彦这种类型的,也可以代下天降贤淑男的男主哈哈哈哈,我笔力不行,写不出长发男的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