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芜洗完澡出来,薄祁忱已经在床边等她了。
沈芜擦着头发,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睡衣。
“浴室里怎么有女士用品?”她偏要抓着这个问题问一下薄祁忱。
他便闷闷“哦”了一声,嘀咕着,“预谋已久。”
沈芜朝着他走过去,身上有股子淡淡的奶香,很耐温,很勾人。
她站在他的面前,薄祁忱扬起脸,“怎么?吃醋啊?”
“是啊,薄爷真是老手了。”沈芜故作醋意的说着。
薄祁忱便笑了笑,他伸手将沈芜拉入怀中,沈芜双臂勾住薄祁忱的脖颈,眯着眼,“所以薄爷到底是不是老手?”
“是不是老手试试不就知道了?”薄祁忱将沈芜往怀中紧摁着,沈芜甚至能感觉到他强劲的心跳。
隔着两件薄衫也能感觉到男人胸膛的肌肉。
沈芜抿了下唇,推开薄祁忱,“老流氓。”
“冤枉啊~”薄祁忱就很无奈。
沈芜瞪了他一眼,起身后去擦头发,不忘问他:“吹筒有吗?”
薄祁忱嗯了一声,他去柜子里拿出吹筒,示意沈芜坐下。
“要给我吹头发吗?”沈芜抬起头,看着站在沙发后面的薄祁忱。
他调了风,在沈芜的头发吹着,“第一次给女孩吹头发。”他说。
沈芜便看向窗外,“手法娴熟,不太像。”
薄祁忱:“……”
“你怎么总不信我?”薄祁忱摁了摁沈芜的脑袋瓜。
沈芜拧眉,“有吗?”
“我认为,你应该对你的男朋友充分信任。”薄祁忱义正言辞。
沈芜嗯嗯嗯的敷衍着。
薄祁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阿芜。”他叫她。
沈芜昏昏沉沉的应着,有些犯困。
吹筒的风吹出来暖呼呼的,累了一天,有人给她吹头发,很舒服。
“生日宴,我想和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