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还不怎么想睡觉,就按开了电视然后抱了盆葡萄坐到了地板上看,看着看着就趴在了地上开始剪指甲,剪完了指甲又去冰箱里面拿了瓶冰的麦茶出来喝,不想看电视了就把之前左岂买的很多莫名其妙的杂志从茶几下面的置物架抽出来看,电视也开着不关,客厅里面的空调呼呼的吹着。
过了一会儿我就觉得稍微有些冷但是也不想关空调,就爬到卧室里面扯了条毯子出来盖,当我盖上毯子趴在客厅电视前的地板上一边看杂志一边吃葡萄喝麦茶的时候我就……
啊…………这种……这种生活……这就是我以前的生活啊!在遇到左岂之前我就是过着这样舒适的衣食无忧的可爱生活!
就这样我的心情彻底的好了起来,一边不知道做什么一边咯咯咯的傻笑,所以在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也不清楚……
睡了也不知道多久,让我有些迷迷糊糊清醒的契机是因为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脖子那里扫来扫去,一开始我以为可能是被压着的杂志页,就挥手恍惚的扯了几下,然后就碰到了一个温热的软乎的东西。
是人的手
那种剧烈的恐惧感一下子就让我彻底的清醒了过来,这种清醒不是一般的清醒,而是像是我能够想起自己从记事开始所做的每一件事情的清醒。
文故、不对,这个应该是阿故,阿故他就撑在我的上方,手放在我的锁骨那里,他看我醒了过来就开始笑了起来:“你好呀。”
这下我终于彻底的尖叫了起来,然后想要爬起来逃跑,结果阿故他直接用手臂横过来把我死死的压在了地板上:“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不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混乱的拼命抬腿想要踢开阿故,可是能动的地方都被他压住了
他眼睛充血的厉害,有深深的黑眼圈,精神状态看起来非常不好,他的脸就悬在离我只有几厘米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文故那张熟悉的脸现在在我看来就像是什么陌生人一样:“我和你说啊,我昨天晚上做梦了。”
“你放开我……”
“我梦见你的脖子上有个别针。”
“咳……咳咳!”
阿故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也很温柔,和他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完全不一样:“然后啊,我只要轻轻的带动那个别针,你就会朝我走过来。”
“是不是很奇妙?为了不受到伤害你会主动的去靠近一个你不喜欢的人……”
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完全是乱七八糟的逻辑,我现在感觉自己已经是再稍微受到一点刺激就会死掉的程度,然后一直到我看见他从自己的口袋之中摸出了一盒别针,然后倒在了我头边的地上。
“那个梦是在暗示我。”他说着
我知道自己快死了
可能是因为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身上的每个部位都变的十分敏感,那个别针穿刺到我脖子里面然后又穿刺出来别好的时候所受到的痛苦我竟然会觉得像是被砍头了一样痛。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再伤害你了的,你为什么和文故还要那样做?他为了不让我出来竟然一直不睡觉,但是那有什么用?”阿故擦拭着从我脖子上流出来的血“我对你保证过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对你来说我就有这么讨厌么?”
他在说什么我完全没有听清楚,我脑子里面混混沌沌的只想着能有谁来救救我,哥哥……左岂……
谁都好,脖子好痛……我为什么要遭受这些事情,我难道曾经做过什么很坏的事情么,我难道是一个坏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