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能说是什么很危险的暗算吧,但是想想,你平常生活的时候有一个人一直在你身边,你想要喝水的时候他会立刻捧着水杯递给你,你想看电视的时候他会把电视放到你面前给你打开,到后来你发现你就算不说话,他也能猜出你心里面的想法,一开始的确是很不错,而且这个‘人’长相还很好看。
但是久而久之你就会厌倦甚至感到恶心了,我想我也不能代表很多人,总之我是会厌倦的,对左岂的兴趣也好,对文故的喜爱也好,传说中的倦怠期啊倦怠期。
文故看我表情不怎么好,可是他并没有识空气的闭嘴不再谈论这个话题:“我大概,也听到了,是说要去接受一周的治疗是吧。”
什么?
我皱眉看向文故:“你那时候在偷听我们说话?”
“是啊,不过准确的说不是我在偷听。”文故笑了笑,然后用手撑着头“是我在偷听啊。”
你乱七八糟的在说什么。
“文故他看你喜欢左岂喜欢的要死就很伤心啊。”‘文故’耸了耸肩“然后我想啊,像文故他那样软糯粘腻的性格想要抓到你肯定是不可能的,是吧,更别说我们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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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少年还是那个有着细软黑发白白净净的温和少年,可是里面已经换成了奶油饼干,我虽然已经学会对付左岂那种神经病了,而且准确的来说我能对付左岂是全凭他对我的奇异的归属感觉,可是文故不一样了,他的另外一个人人格、阿故他我是完全无法对付的,今天我难道只能死在自己家里面了么?!
“我看你可能完全没有在考虑我刚刚说的那些话是吧,姐姐。”阿故把‘姐姐’这两个词咬的特别重“你是不是在想接下来我会对你做什么事情?”
我听清楚了你刚刚在说什么了,可是我现在认为这个时候不是该思考‘原来文故说的喜欢我并不是那个喜欢我而是喜欢我!’的这个问题的时候了,思考怎么跑掉才是真的……虽然我之前一直在说大不了就死吧,可那只是在装帅而已对不起。
“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一幅表情啊,我会觉得很伤心的。”文故偏头看我“你是还在因为小时候我用石头打了你的事情而害怕我讨厌我么?”
是的就是这样奶油饼干。
而且恭喜你,我现在是害怕到腿软没办法动了,其实本来应该不会害怕到这种地步的,但是因为到刚才为止我都以为和我坐的那么近,还在吃同一袋薯片的家伙是文故,现在这样突然一下让我知道……不是说了不会再出来了的么!?
“后来我知道了,不应该用石头打你,那是我的错。”阿故突然伸手过来扶住了我的后脖子“文故他求过我,说让我消失一阵,就能见到你,我也答应了。”
“你没有、你出来了。”我说话带了好几个颤音,听的我自己都觉得是不是太怂了,而且说话都不怎么带着逻辑“你答应他不出来的……但是你出来了……”
他手上用力又把我朝他拉过去了很多:“我忍不住啊,一直看见你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又不是文故。”
我明白了我现在有的大概不会是生命上的危险,而是两腿之间一些东西被戳破的危险。
可是如果我这时候尖叫着拼命想要挣脱阿故,这样刺激他的下场是什么?他是脑子有问题的一个人。
“你想要做什么……”我忍着尖叫的冲动问阿故,他这个时候正直愣愣的盯着我的脸看,刚刚掌在我后脖子上的手已经朝上移,摸进了后脑手的头发里面,他的手指细细密密的在里面摩挲着。
“找伤口,你是不是讨厌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