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意思是这个意识没错。”
啊……我是说了来着……
牧远没管我,自顾自的说了下去:“那个启小姐,是子清他的青梅竹马,几乎是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在一起,但是因为两年前出了些事情,现在启小姐她正在国外接受精神方面的治疗,大概就是这样的事情。”
“意思是说……牧老师他真的很喜欢启小姐?”
“是的,真爱级别的喜欢呢。”
两年前出了事情,精神方面的治疗,牧子清还在当老师的时候那些奇怪的举动,他说的他自己在研究的课题之类的,然后对订婚的逃避,甚至要利用我。
这么来看……
我咽了口口水,这种别人的家事刨根掘底的问不太好,但是牧远他都主动的开始和我探讨这个话题了,意思是他希望我稍微知道一些?
抱着这样忐忑的心情,我小心翼翼的开口了:“那个……那这么说…牧老师他是因为某种原因的愧疚才不愿意订婚么?”
电话那头的牧远没有说话,但是我能听到一点轻微的‘咚咚咚’的声音,是手指在桌子上敲的声音,过了一会儿牧远才说话:“你这才是吓了我一跳,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聪明的么?你是怎么知道牧子清他是因为愧疚才不愿意订婚的。”
对不起,这个不是我聪明不聪明的问题,是因为你们家的事情实在是太老套了,不论家世也好,牧子清那些言语也好,还是现在这些人物关系也好……看过些电视剧的人差不多都能猜出来。
“其实不止是愧疚,应该还有害怕吧。”牧远的语速突然变慢了“这种事情在电话里面说我也不知道合不合适,不然我们今天见个面吧,今天是周末你有空么?”
“现在么?”
“都可以啊,一起吃个午饭或者晚饭,还是说你想喝下午茶,我知道有一家店,人很少环境也很不错。”
“那就那里吧……我十二点过去?”
“我把地址发给你。”
在挂了电话之后,我就抱着枕头坐在床上出神,那意思是我今天就要出去倾听牧子清背后的故事么?而且还是从他大哥口里听,这会不会太不人道了一点,而且牧家人真的好热情……这算是家族传统么。
牧远所说的那个地方离我家也不是特别的远,所以我慢悠悠的收拾好了之后又看了会儿手机才准备出门……的……诶?
穿鞋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鞋柜和墙壁的夹缝里面有些什么东西,我打开手机的照明朝里面看了看,就发现夹缝里面被塞满了棉花。
这是怎么回事,之前左岂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弄的么?我拿长鞋拔掏了掏,想把已经积攒了些灰尘的棉花弄出来,可是连带着棉花一起被掏出来的还有一个信封,就是邮政局有卖的那种最普通最常见的土黄色信封。
信封的封面上什么都没有,但是封口是贴好了的,我捏了捏信封感觉里面是有什么东西,把东西埋在什么里面藏起来这种习惯怎么看都像是野生动物啊,我能打开看么?
拿着信封犹豫了一下还是收进了鞋柜上的杂物抽屉里面,等左岂回来之后再问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