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沈黎清于是悠悠哉哉地回到卧室里,继续睡回笼觉去了。
不知是不是午睡被吵醒的缘故,沈黎清做了一个短暂又光怪陆离的梦,他梦见后备箱里的海鲜们变成了张牙舞爪的海鲜大将,一只两米高的螃蟹用钳子把谢羽钳住,勒索沈黎清一百万美金,沈黎清想要报警,可一时间不知道该打12315还是该打110,就被一阵门铃声给吵醒了。
沈黎清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一眼时间,居然才睡了二十分钟。
“怎么这么快啊,你搭火箭——”沈黎清睡眼惺忪地打开大门。
只一瞬间,他的睡意全然消失,仿佛被一桶冷水从头淋到了脚,浑身僵硬湿冷。
观庭樾穿着剪裁凌厉的西装,眼眸如同淬冰的黑钻石,目光深邃地看着一身慵散睡衣的沈黎清。
“清清,新年快乐。”
沈黎清不想要他的祝福,甚至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观庭樾唇边挂着冰冷的笑意,淡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沈黎清瞳孔骤缩,下意识地伸手去关门,却被观庭樾用胳膊抵住拦了下来,观庭樾不由分说地跨进屋内,闲庭信步地往客厅里走,淡淡地打量着屋里的环境,沈黎清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你怎么……”沈黎清克制着潮水般的恐惧,咽了咽唾沫,将微微发颤的手缩到背后,狠声道:“谁让你来我家的,滚出去!”
观庭樾并不理睬他的谩骂,走到沙发边,淡定地坐下,银色腕表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冰冷的辉光。
“清清。”
观庭樾抬眼,用辨不出情绪的眼神看向他,“过来,我看看。”
沈黎清伫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他强迫自己直视观庭樾的目光,他怕自己稍一松懈就会一头坠入深渊。
气氛凝固,沈黎清咬着牙关,他有种立刻夺门而出的冲动,无论去哪都行,他无法忍受观庭樾的视线在他身上流连,仿若一把锋利的刀一片片地割着他的皮肤。
观庭樾仿佛早已预测到了他的意图,只言未发,大步走到他面前,将沈黎清按在墙上。
沈黎清后背撞上墙壁,还没来得及推开,观庭樾已经俯身下来,吻住了他冰凉的唇。
沈黎清猛地抬手去推观庭樾的肩膀,身体却忽然腾空,观庭樾一开始只是握着他的腰,可沈黎清挣扎太激烈,他便扛起沈黎清走向卧室的方向,踹开门几步走向床边,将沈黎清扔在床榻上。
“观庭樾!”沈黎清觉得观庭樾真的疯了,在没有任何准备措施的情况下,观庭樾像剥开粽子一样扯开他睡袍的带子,箬竹叶褪,露出甜嫩的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