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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黎清快要疯了,声音愤怒中带着哭腔,他颤声道:“别往前了,松手!观庭樾,你这个疯子,给我松手!”
“清清,我说了,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无论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沈黎清觉得自己仿佛陷入无尽的黑暗,只有那些血迹到处都是,血腥气近在咫尺。他望着眼前陌生而熟悉的脸,心跳一瞬间几乎停止。
观庭樾目光淬冰,声线低沉道:“我可以教你怎么做,往这儿捅 ,三棱刺刺穿心壁会引起急性心脏压塞,我可能很快会死,也可能要过上几个小时。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即使我死了,也不会有任何人来找你麻烦。”
“观庭樾,你脑子被门夹了吗?”沈黎清几近崩溃,“够了!够了!别再说了!你非要这样逼我吗!”
“我不想逼你。”观庭樾低声说,“我是在给你机会。”
沈黎清终于找到机会一把推开他,同时将三棱刺甩到了墙角,“谁要你的机会!”
他一分钟也无法继续待下去,这栋房子弥漫着疯子的气息,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被传染,也变成一个疯子!
沈黎清没跑出几步,踉跄了一下,后背突然被环来的双臂抱紧。
观庭樾手臂上的血迹已经变得有些浓稠,颜色发暗,他一手箍着沈黎清的胸膛,一手掐着他的下巴逼他张开嘴唇。
沈黎清再一次尝到了口腔里的血腥味,大脑里的一根弦啪地一声断了,观庭樾的舌头不断地攻城略地,扫荡着他的唇齿口腔,仿佛要在每一个角落都留下血腥的标记。
他不清楚观庭樾是何时抽出皮带的,当他意识到时,双手手腕已经被皮带死死地捆牢。
“真遗憾。”
观庭樾抱着他踏过废墟,走进卧室,无视他乱蹬的双腿将他扔在床上。
“你错过了一个和疯子告别的机会。”观庭樾微微阖眸,语气森然冰冷,从柜子里找出纱布,草草地缠住了手腕。
“观庭樾——!”沈黎清目眦欲裂。
……
“清清。”
漆黑之中,观庭樾用指腹按住他湿润的嘴唇。
身下的人已经抖似筛糠。
“我爱你,清清。”观庭樾眼底闪过野兽般餍足的凶光,语气却无比温柔,“永远陪着我,不要再想着离开我。”他说道。
沈黎清断断续续的哭声响了整夜。
作者有话说:
(探头探脑)歪,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