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忽然被人用力一楼,前方用力将他往后一压,应缺已经退无可退,这不过只能将他死死钉在假山上,咯得后背发疼。
脖子被人用力箍住,那只手如覆霜染雪,冰凉刺骨。
我亲爱的陛下。
说说,什么叫碰瓷?
又是什么时候的施粥?
还有谁是大哥?谁的大哥?
你、到、底、是、谁!
盛湘音这辈子就吃过一次被碰瓷的亏,当听到那句碰瓷的时候,他就下意识想到了十多年前他马车前躺了个重病的乞丐。
虽然直觉这种东西很莫名其妙,但它就是莫名其妙得让人相信。
直觉告诉他,应缺就是那个乞丐,所以,如果应缺是乞丐,那他又是如何成了赵王义子?
对方早就盯上他了,不对,盛湘音本就知道应缺是故意勾引他。
盛湘君脑中一片混乱,一时觉得应缺骗了自己,一时又觉得对方没骗,他本来就心知肚明。
混乱的大脑让他手下力道没了轻重。
应缺抓住他的手,冷静、冷静点我说,你问什么我都说!
盛湘君:乞丐是不是你?
应缺:是
盛湘君:你还骗我说你是赵王义子!
应缺:咳预支、预支一下身份,我娶你的时候不就是了吗?
盛湘君:?!还能这样?!
应缺眼神飘忽,而且我当时也没说过我是赵王义子。他只是讲了个故事而已,别人的故事就不是故事了吗?谁说非要讲自己的?
盛湘君:他的眼神逐渐凶狠,望向应缺的神情几乎称得上是咬牙切齿。
应缺艰难挣扎,试图安慰:那个,其实我也不是骗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