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屈指可数的出门次数。
在花园闲逛一会后,他听见了争吵声。或者说是单方面的辱骂。
子闫站着,子狄跪着,子齐在一边看着。
青乐探出小脑袋,拔了拔挡眼的树枝,心想:“我去!子狄怎么在这。”
子闫:“你以为,爹叫你回来,就是承认你这个儿子了?你就可以摆少爷架子了?杂碎永远都是杂碎,得了道依然是杂碎,你说是不是啊子齐。”
子齐懵懂的附和着:“是得了道的杂碎。“惹得子闫哈哈大笑。
子闫:“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生的一只杂碎狗,呵呵,还妄想自己是少爷。”
子狄不沉默不语。见子狄如此顺从的样子,子闫十分不悦,他希望惹怒子狄,他喜欢看着子狄愤恨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犹如困兽一般哀嚎挣扎,却永远不得解脱。
子闫一嘴巴扇了过去。说:“你那个下贱的娘!贪图富贵!用了下三滥的手段,纠缠爹,怀上你这个孽种!”
子狄头低的更低了,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
子闫笑着说:“要不是那贱人死的早,说不定本少爷我还能尝尝她的滋味。”
子狄猛的抬起头看着子闫怒视着,却被子闫又踹了一脚说:“怎么?不服气啊,我可是听说,当初你那个下贱娘为了求一口馒头,可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啊!哈哈哈。”
子狄:“你!”
子闫:“你不知道哈哈哈。这家里,谁都可以糟蹋那个下贱货!”
子齐在一边拍着小手重复说着:“下贱货,下贱货。”
子狄弓着腰颤抖着。双眼通红,但没有一滴泪留下来。
子闫:“当初你怎么不去死,有点尊严的人都会羞愧的马上去死。你说,你是什么?嗯?像…狗…一…样,不知羞耻,枉为人。”
子闫肆无忌惮的重伤子狄。骂的还不够,还要上手。完全不拿子狄当血缘兄弟看待,他以欺辱子狄为乐,表面上是个翩翩君子,内里残暴无比。
他知道,子狄就是一个打死了也不会有人追究的奴才。
他觉得子狄抢了他长子的位置,而子狄的出身又是那么不堪,他娘可是岩氏一族的嫡长女,身份尊贵无比,而他却被一个下贱货压在头顶。
他无时无刻不想子狄哪天受不住虐待就死去。而子狄却越搓磨,活的越好,还入了仙门,这让他嫉妒无比。
他只能在子狄痛苦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心里的安慰。
当他知道,子狄入了仙门,而家族所有人都开始向子狄示好,就连他爹都开始曲意迎合子狄,他更加愤恨。
他嫉妒愤恨从小到大被他压得死死的一只狗,怎么能被人捧在高位?狗永远都是狗!子狄就算得道了,也依然是他们家的狗。永远在他面前抬不起头的狗。
他就该时刻的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一只狗,一只不会反抗主子的狗。
他从腰间抽出鞭子,递给子齐说:“抽他,这是我们家的狗,你长大之后他也是你的狗。”
子齐拿着鞭子抽了一下子狄。子狄一动不动。
子闫:“说!你是什么!”
子狄:“狗…..”
子闫哈哈大笑说:“说的好!哈哈哈哈哈!子齐!你可要用点力气,这条狗不疼不记人。”
子齐站着与跪着的子狄差不多高,他用力挥舞着手臂狠狠的抽在子狄身上。
肉体疼痛远不如精神上的侮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