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澄,老衲奉劝你,还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好。’
‘少说废话,看招!你们也给我上,我要活捉朱雀童子!’黑衣人得了虞澄的命令发疯一般地向子墨攻了过去,好在她以她的武功要应付这些人还是绰绰有余的,虽然对方有十几人之众。然而令子墨费解的是,明明这些人已经被她的剑所伤,脸上的表情却依然没有透露出一丝痛苦,反而攻势愈加猛烈,想必是虞澄对他们施了什么法术咒语之类的。
‘若惜,他们要活捉的是我,你掩护大家先躲到船舱里!’
‘那你怎么办?’
‘先别管我了,这些人伤不了我的,替我照顾好他们!’
‘子墨,我...’雨程被若惜连拉带拽地往船舱里拖:‘你一定不能有事’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为什么虞澄非要挑今天来捣乱呢。此刻,她恨极了自己只有那三脚猫一样的烂功夫,要是能和她并肩作战该有多好,至少就算是死,也可以一起共赴黄泉。
子墨狠狠地把黑衣人劈向自己的剑挡了出去,抓紧间隙望了雨程一眼:‘我一定会没事的!’见其余众人都入了船舱,子墨放下心头所有的包袱。一瞬间,力量仿佛自体内源源不绝而来,她眼里闪烁着愤怒的火光,身上也若有似无地笼罩上了一层绛红色的雾气。她单手将剑紧紧擒住,冷冽而低沉的声音从喉间发出:‘你们这些人渣,竟敢来破坏本尊二十岁的生辰,都去死吧。’足尖一点,轻盈地跃出,所到之处,剑锋凌厉,刀刀划过咽喉,只一会功夫,十几个人就尽数倒下了,颈项之下,直到倒地的那一刻才开始有汨汨的鲜血流出。解决掉这些喽啰,子墨身上的红光逐渐淡去,她转头看着身后那一堆死去的人,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剑,难以置信地摇头:‘刚才我是怎么了,怎么好像有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在体内游走。本尊又是什么?为什么我会说出那样没头没尾的话呢?’
容不得子墨细想,望向这头,静庐和虞澄这两大高手之间的对决只能用火花四射来形容。静庐故意引虞澄来到半空中交战以避免伤及船上的其他人,只见黄色和紫色的光束不断碰撞,犹如一个个炸雷在夜晚响起。偶尔短兵相接,一招一式快得连影子都十分飘忽。
子墨仔细地在下面等待伺机而动,船舱里的人听见外面刀剑相接的声音似乎少了一些,也偷偷将窗户推开了点,雨程瞧见子墨安然无恙地躲在一处掩体后面观察半空的打斗一颗心终于稍稍放下了些,她掏出怀里藏着的那块白莲玉佩,紧紧将它握在手中,仿佛握紧的是子墨一般。
‘老秃驴,你到底是谁?世上怎么能有人接得住我这么多招?’随着打斗的进行,虞澄的内力似乎稍稍有一些不能接济了,本来他现在的原神依旧还有些不稳定,如果不能赶紧结束战斗,万一被对方抓住破绽打伤原神,又不知几时才能恢复过来。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邪怎么能胜正呢?’虽然如是说,然而此刻,静庐也只是强撑着精气神,和虞澄的打斗同样消耗了他很大的内力,本来就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战胜他,现在就更加没有底了。
眼见着两人势均力敌,谁也无法打破力量间的制衡,子墨在发现静庐大师和虞澄的气息都有些紊乱的时候迅速做出了一个冒险的决定。
‘罢了,就搏一次吧!’她悄悄起身,趁虞澄没有精力□注意她的行动时,翩然飞到空中,绕过虞澄的视线,准备抬剑从他身后发起进攻。
静庐见状不动声色,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虞澄:‘你输了~’说完,便迅速将身体飘移开来。
‘什么?啊~’
子墨使出十二分的力气将剑刺向虞澄的后胸,却不料居然没有办法刺穿,剑身只进去了两寸,这个距离,尚不足以伤及要害。
‘臭小子,敢偷袭我?嗯?哼,多谢你那株血炼神草啊,我的身体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刺穿的!’
‘你...’子墨未料到虞澄居然没有被刺死,正欲将剑抽出,却被虞澄一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