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现在的子墨原若惜意识到鬼影一定是给她下了春药了,可是自己的手为什么在一秒不由自主地慢慢抚上了她的脸,心跳加速,气息也变得凌乱起来。
‘不好,鬼影连我也敢暗算!’闻着房间里的味道,熟悉中夹杂了一些不一样的气味,若惜想跑,腿却不听使唤,望着眼前人,不正是自己天天惦记着的么?头如不能受自己的控制般一点点地往下坠。感受到湿热的气息,子墨的药效好象也快爆发了,脑子里翁翁作响,回忆起的好象既是那夜在桃树林里快要吻上子棋之前的躁动,又像是雨程的温热在自己鼻息前跳跃的时刻,抚上发出那样的气息的脸,凉凉的,是雨程吧?她一直都是这样凉凉的。自己是在做怎样一个梦啊,明天她不是就要嫁给自己了么怎么还会梦见她?
‘恩!’一声呻吟从若惜口中溢出,子墨的手掌心带过的美好触觉让她的呼吸更加沉重起来,再也压抑不住理智,迅速地吻了下去,子墨也不管不顾地将舌头探进了若惜原本并不准备开放的牙关,搜索着她的丁香小舌,翻身,压住若惜,加重了吻的力度,手握住她的柔荑,恩,也是凉凉的,这个梦怎地会如此真实…
若惜一点点在这样美好的感觉里沦陷,正准备帮子墨解开衣扣时,子墨一句无意识的话让她瞬间清醒。子墨还埋在她颈项间的头却忽然抬起来:‘雨程,我们都是女人也要像别人一样吗?脱完衣服以后应该怎么样啊?’若惜又羞又愤,这家伙居然把自己当成那个女人了,天底下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一个巴掌重重扇到子墨脸上,可惜因为药劲太大了,子墨只是身子一软歪向一边,又开始说胡话。若惜赶紧起身,对着镜子整了整身上有些乱的衣服,望着脖子上一抹红色的印记,恨恨地说:‘沈雨程你好幸福啊,她都是这样对你的吗?’又扭头看着床上的子墨:‘总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愿、明明白白地把今天没做完的事情做完。’说完,一拍桌子,跑出门去大喊:‘鬼影,你给我出来!’鬼影本来还很自鸣得意的在对面的房顶上喝酒,一看原若惜跑出来她还直犯嘀咕:‘也不该这么快吧!’飞身来到原若惜身边,还未及站稳就被扇了个大耳光:‘公主你…’
‘给我把人送回去,下次要再敢这样我就要你死!’
‘公主…’
‘还楞着干什么?’看出她眼里快要喷出来的火,鬼影也不敢多说什么,在一柱香的时间里又原封不动地把子墨送回了蘅夕院…
第二天一早子墨还是被下人给叫醒的:‘小王爷,你怎么穿着礼服就睡了呀,赶紧脱下来我们给您拿去弄平整些,您也快些用早膳吧,一会准备准备就该去沈府接亲了。’将衣服脱下来交给她们,揉了揉还有些闷疼闷疼的太阳穴:‘昨天晚上的梦真是奇怪,哎~难怪今天没有精神,可是…’那个梦让她又有些脸红心跳起来,不过要是她知道那不是个梦而且那个人也不是雨程她会不会想撞墙。
穿戴整齐的子墨从头到脚除了那双黑色的牛皮软底靴到处都是红通通的,远远看去活像个红包一样。精神抖擞地跨上踏雪,迎着美好的阳光,带着一帮吹吹打打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去迎接她的雨程。队伍行至沈府门口,媒婆赶紧将雨程从府里面驮出来上了轿子。沈攸一脸老泪纵横,说了那么多次要撇下这个‘业障’去云游,如今她嫁出去了自己倒真是该考虑一下这句气话了,沈府少了雨程那自己一个人该多寂寞啊。子墨可顾不上自己的老丈人,赶紧让沈攸坐上预备好的马车随自己去王府。
转眼又回到王府,坐在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