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成道。说来惭愧,我用了五年却还是没能看破,与其困苦无奈还不如还俗也罢。”
姚啸风摇头道:
“师弟,你也当真是莫名其妙,不知去哪儿游历一年带回必果,说这孩子和自己有缘就收了个徒弟,可是你又说你突有所得,想要再去看看名川大山,甩手掌柜似的把必果师侄往我这一放,自己一走就是十年,你再不回来,必果都要变成我徒弟了。”
安禅手里依旧捏着一串佛珠,闻言也感到歉意:
“我的确是亏欠必果这个徒弟,故而此次前来,除了来看看师兄,还想带必果一同去游历一番,开阔一番眼界。”
“什么!师叔你要带必果师兄走么?”
清清闻言,有些着急道。
安禅点头道:
“确有此意。”
姚清清大急,跳脚道:
“不要!我不许你带我师兄走!”
姚啸风平日颇为纵溺这个唯一的女儿,见她这样,有些愠怒道:
“清清,休得无礼!”
姚清清眼圈发红,瘪瘪嘴不说话了。
其实姚啸风也是舍不得这个师侄,虽说是师侄,但由于身为安禅的师父常年在外,景必果大半武艺都是姚啸风传授。偏偏必果根骨上佳,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比他自己的几个徒弟聪颖得多,人也长得也是翩然俊雅,姚啸风对于这个师侄一向也是颇为青睐。
姚啸风虽然不太舍得,但是也知道安禅开口要人,自己是留不住的,有些遗憾道:
“男儿志在四方,必果是应该出去多走走,以他的悟xing,将来必定是前途无量啊!”
姚清清听父亲这样说,急得落下泪来,她拉着必果的袖子哀求道:
“师兄,我不要你走!你和爹还有师叔说你不走好不好?”
景必果还是那一副淡淡的温柔的神情,他摸摸清清的头发,说:
“你别哭,我走了,还有刘师兄他们陪你的。”
姚清清看见他此时依旧那副表情,气愤道:
“师兄,我和我爹对你那么好,你难道就不会舍不得我吗?”
她说完此话已经是满脸通红,她跺一跺脚,抽泣着跑出来了花厅。
景必果看见姚清清这样伤心,心里不免惆怅:
纵使对我好,可这里终究不是家啊!
景必果犹记得那一日,他采了野果回到与梁劲暂时歇脚的土地庙,他没找到梁劲反而看见一个和尚站在庙门口,和尚打量了必果一眼,突然眼神一亮,他问景必果:
“小施主,你在找什么?”
景必果被白水宫追杀,正是草木皆兵的时候,被他吓得后退一步说:
“我弟弟不见了,你可看见过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