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也不知如何是好,方才才会把正在厨房煎药的梁长虎叫来商量对策。
梁长虎听梁姜氏的话也吃了一惊,他想了想还是让梁姜氏在屋外等着自己进屋和那小孩说话,梁姜氏屋外隐约听见梁长虎叫那小孩“少宫主”什么的,还说什么“你爹”“回去”什么的,梁姜氏一点听不懂,正待细听,梁长虎就出来了,她察觉到梁姜氏困惑探究的目光,由于了一下对梁姜氏说:
“娘子,……”
“好烫!”
这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厨房那边突然传来梁劲的惨叫,梁长虎差点忘了被委以“重任”的儿子,他脸色一变转身去厨房了。
不知是不是梁长虎的话起了效果,梁姜氏再进堂屋提出给炕上的小孩脱衣服擦身子的时候小孩明显没有之前那样抗拒了,梁姜氏好不容易半骗半哄地让小孩脱光了,梁劲突然冲进来,她怎会不生气,看见梁长虎一脸煞气地跟着追进屋来,生平头一回默许了丈夫揍儿子的行为,看着梁长虎揪着梁劲的后脖领子虎虎生风地走出去,还是忍不住嘱咐一句:
“他爹,别揍坏了娃!”
不多时,屋外就传来了梁劲的惨叫:
“爹,我错了,下次不敢跑了——”
梁姜氏起身关上堂屋的门,转头温柔地对床上满脸警惕的小孩道:
“没事了,这回不会有人进来了。”
小孩乖乖点点头,他满脸通红地掀开被子,感受到温热的布巾擦过月匈口,小腹,布巾走到哪里,哪里就好像被火燎了,火辣辣地又麻又痒,麻麻的感觉过去以后又感觉凉嗖嗖的,一直憋在身体里折磨自己的热气就好像找着了一个宣泄的口子,开始渐渐向外涌。
梁姜氏看着小孩羞耻地闭着眼睛,眼睫轻颤明显很紧张,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孩浑身一抖,咬咬嘴唇道:
“我叫景必果。”
梁姜氏帮景必果翻了个面,一边帮他擦后背,一边说:
“必果呀?多大啦?”
“十三岁。”
梁姜氏有些吃惊,景必果看起来居然比十岁的梁劲还要瘦小。
“你爹爹娘亲呢?”
景必果鼻子一酸,没吭声。
梁姜氏的手一顿,她之前就猜像景必果这样漂亮又有隐疾的孩子,要么是被遗弃的,要么就是父母双亡没有亲人,梁长虎说外面有人抓他,说明后者的可能xing比较大,可怜呦,父母再多过错与孩子有何干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