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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琰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拳呼到他鼻子上。
林时正恶狠狠地看着他,作势要打第三拳,直到翟琰流出两道鼻血,林时忙刹住车。
翟琰眼神迷离,盯着林时看了好半天,突然软绵绵倒了下来。
又是刚刚那个医生。
“…… 你们这又是怎么了?” 医生把目光落到林时身上,问,“你跟他们是什么关系?”
林时看了眼脸色苍白的翟琰和被子被拉开一半、露出脖子上暧昧痕迹的池栖,有些气冲冲地去把他的被子拉到下巴那里,嘀咕了一句:“不守男德!”
“他俩是我朋友。” 林时回答道,“他是怎么了?”
才挨了两拳就倒了,要不是翟琰身上冰冷的温度和苍白的嘴唇,林时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演戏了。
“有点营养不良。”
医生在本子上记录了几下,林时忙问:“要不要给他量个体温啊?我感觉他有点低烧,浑身冰冷的。”
池栖刚醒就听到什么体温,他顾不得自己嘶哑的喉咙,扯着嗓子说:“什么体温啊?给谁量啊?”
林时忙扶着他躺下,顺便把被子又给盖了回去。
“祖宗啊,你老实躺着吧。”
“给谁量体温啊?翟琰吗?” 池栖抓住林时的手,问道。
“对啊,他身上好凉。” 林时说。
“不用量!没低烧!” 量也量不出低烧症状,量出死亡症状倒还是更有可能。
林时神色怪异地看着他:“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啊?”
池栖扭头看了旁边床的翟琰一眼,问:“他鼻子怎么了?”
林时轻咳了一身,起身道:“大夫,还有什么别的事吗?他俩能正常吃饭吗?有没有忌口啊?”
池栖准备起身去查看翟琰,腰一酸,他忽然察觉到自己身上宽大单薄的睡衣压根遮不住什么痕迹,只需微微低头,就能看到胸前壮丽的事后痕迹,池栖脸唰的一声就红了,赶忙老实坐回床上,直到医生出去,他才让林时招呼着自己坐起来。
“池栖,你这次必须跟我说说,你跟他怎么回事?”
池栖脸色变了又变,他摆了摆手:“没什么,我俩不是很久没见了嘛,然后没忍住,做得太狠了。”
“把他都给做的营养不良晕倒了?” 林时瞥了他一眼。
池栖眼一闭:“对啊。”
翟琰,好话到床上再去说,你就先担一个不太行的名声吧。
“你这三天两头跑医院,是要吓死我吗?” 林时伸手戳了戳池栖的脑袋,“再有下次,我就当那个打鸳鸯的棒子。”
池栖忙道:“知道了知道了,你看着他,我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