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乔衍初没工作,他出门是因为李遂成给他打电话约他出来玩一玩。他本没什么心情玩,可一瞧见乔清屿一副不愿见他的样子他转变了想法。
既然她不愿意在家里瞧见他,那他出去好了。当解解闷散散心。
李遂成约他和程松去打高尔夫。
高尔夫的场地离他家没多远,乔衍初开车十分钟左右就到了。把车钥匙递给门口的门童让他帮停后他径直往里走。
没一会儿便瞧见被些许几人围绕着帮撑伞递水的李遂成,程松中途休息正捧着手机给他哥汇报工作事项,瞥见他来了立马抬手打招呼。
他把自己带来的高尔夫球杆递给他,乔衍初摆手拒绝,坐在面对他的椅子上,“不用,我不打。”
程松几句话结束了电话交流,收回杆子。仔细一瞧被他头上和手上贴的纱布吓住了,手指着他的伤,支吾着:“你、你头上还有手是什么回事?不就一个晚上过去了,你怎么伤痕累累的?”
乔衍初面色无异。
“没什么事,不小心摔到的。”
如此扯淡的理由他自然不信。
“摔倒?你骗鬼啊。你还不如说你昨晚被车撞了,可信度还大些。”
乔衍初摆摆手,叹了口气,“反正没什么大事,别问了。”
他不愿说,他也不好意思继续问。转移了话题打趣他:“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我都和遂成说好等会儿去哪儿潇洒。”
“怎么我来就潇洒不了了?”
“还不是怕你妹妹一个电话把你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