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无法搞清楚,当时那是一种怎样糟糕的场景,让她与爸妈永远诀别。
她抱着小浣熊哭得稀里哗啦,凄凄惨惨。她可怜地抱了抱肩,瞅着卧室里的空间都是惊恐,每次梦见妈,她都预感有种杀机在靠近,她知道不是怕爸妈出现,即便爸妈显灵出来,她也会奋不顾身地扑上去,这种悲恸和恐惧感让她不安,心跳紊乱,身边十面埋伏。
她不知道这样的梦在向她传递什么,兴许只是错综复杂的拼凑,毫无意义,是情绪在作怪,她已经毫无睡意,起身打开手提电脑,翻了一段视频,三年前的。
爸妈带她去风景区一个庙上上香,一家人由小路出发,路上鸟语花香,妈妈喜欢这样的幽静,妈妈说生活要有心,再忙,也要懂得缓解压力,看看大自然是种享受,一家人和睦又幸福。
反复看了几遍,轻轻抚摸屏幕上爸妈的脸,她才肯睡去。
第9章009相亲
在新租的地下室蜗居了一晚,心里轻松了不少,虽说简陋,倒有一张床啊,可以展开四肢酣睡一晚,比蹭快餐店蜷着腿睡强多了。
早上,刘杨雪霏溜达到小区门口摊了一块煎饼,刚咬一口,手机响了,
“请问,你是报案的那个刘杨雪霏吗?”
额?110的?
“哦,对,我是我是!”刘杨雪霏两眼放光,难道大早上的就有好消息?他瞅了瞅头顶,臆想着飞过两只喜鹊。
“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有人在五环河边上散步捡到一个男式公文包,交到了派出所···”
刚听一半,刘杨雪霏就喜出望外,
“我这就去认领!”
“你先别激动,包里只有一张身份证,和你名字正好对上,所以才联系你的。”
“耶?”这不对啊,难道小偷只把有用的拿走了?嗯,是听说过这种版本的小偷,怎么叫我遇到了呢,我的□□啊···
他渐渐失望,忽又想起什么,
“哦,警察先生,你是说身份证还在?”
“嗯”
“那我过去!”他倏地挂断电话,大步朝公交车走去,心思剩张身份证也算仁慈啊,要知道补办临时的,也挺麻烦的,至少这个在,可以马上补卡。
从派出所出来又转到营业厅,换了新卡,还好,钱一分没少。
庆幸地吐了口气,又幽怨起这个小插曲,改变了他的生活轨迹。要不然,何至于租个地下室!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唔,他摇摇头,那就在地下室苦逼一个月吧,住到期满。
刚要回地下室,手机又响了。这回是妈妈。正想报喜不报忧,这点倒霉的事先不和妈说了,只听妈上来就一句,
“刘杨啊,介绍人跟我联系了!”
我的天,差点忘了,临行前妈提的事,他不屑地吐了口气,
“那个,妈,我不是说了吗,我不相亲。”
“我本来也没心事了,可人家媒人挺上心,说她侄女正好在你那个城,我一听这么巧,心思,相相看也不损失什么···”
刘杨听着妈的电话漫不经心地往前走,差点撞上一打电话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