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真伟大哦。”舒婕的话里没赞美也没讽刺,听起来就是怪异。
范童童任劳任怨,苦力活当然是她冲在前面。
说完便开始把木头外面的厚纸板拆开,露出原型。
这张床买的有一米五宽,两米长,一般人家夫妻睡的床人床,基本上躺两人,中间画个三八线。等范童童要再缠上来,就一脚踹开,也不会踹到地上去。倒是考虑周全。
范童童激情一上来,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忙碌起来,舒婕是理科出身,条理清晰,很快便在脑子里已经有了大致的概念,各个部位是在什么地方的,还有就是该怎么装。
她只需要坐在一边指点说话便可,范童童忙里忙外,像一只忙碌的工蜂。
舒婕看时间已经到了晚饭时间,而范童童还在忙,就先去厨房做了一顿简单的饭。
出来看到,那床的几根主要的组件装上,就有了一个完整的框架,就剩下把床板放上去。
范童童站在床中央,得意洋洋的对舒婕说:“你看!我做成了。”
她的手上都是木屑,汗水沾湿了衣襟,汗水还在往下滴。
灿烂的笑容始终不减,她为自己的那份努力而快乐。
“剩下的就是放床板了,我的新床就做好了。”范童童从里头跳出来,一蹦一跳的跑向餐桌。
餐桌上摆了三四样菜,还冒着热气,范童童想都没有想就伸手去抓,被舒婕一巴掌拍下去。
舒婕抓着范童童的双手,到厨房,打开水龙头,把她的手放在水流下冲洗。
亲密贴近的时候,范童童问道了舒婕身上香香的味道,说:“你的身上真香。”
舒婕转头,看向范童童的时候脸上带笑,范童童也跟着笑起来,过了回,却笑容却僵硬住了,舒婕说:“你身上真臭。”
等洗好手,范童童往自己裤子上一擦手,不需要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也知道都是汗味。
一样是忙碌了一天的人,舒婕也流汗了,却是香的,自己却是臭的,这就是命啊。
范童童吃饭的时候,舒婕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望向客厅那里的床,那严肃的表情让范童童也觉得奇怪起来,抬头看向那处,那张没有按床板的床好好的躺在那里,没有散架也没说见鬼了的自己安上了床板,一切保持着原来的摸样,就不知道舒婕什么地方感觉不对了。
舒婕沉默了下来,这种沉默不是不说话,而是像黑洞一样,连安静都给吸收进去了。
范童童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气氛瞬间压抑下来,她怀着心事吃饭,吃的都不顺心。
吃完饭,舒婕往椅子上一靠,说:“饭桶,你过来。”
范童童听着话里的语气,她似乎有话要说,而且是非常严肃的事情,便急急忙忙的把碗筷都收拾进去,放进水槽里,再跑回来,坐在对面,双手放在膝盖上,乖乖听话。
无论是不是自己错,态度要好,态度好了对方原谅你的机会就大了。这个做人的道理小学时候就有教。
舒婕的身体前倾,靠近范童童,朝他招手。
范童童也跟着前倾,头靠前,一接近舒婕,就有一只纤纤玉手往她耳朵袭来,快准狠的抓到她的耳朵,拇指和食指用力一掐,再顺时针转了九十度。
“喔!……”疼!范童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受着酷刑,脑袋都跟着那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