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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军其他几个人也不禁愣了一下,这件事情他们从来没有听文祺提过。
正当他们要说什么的时候,白予熙整理了一下手套,
“那对于检方和督察组来说,文祺也是有着合理动机的了,谢辛箴少将提倡新政,选举当选的话,文祺现在的处境就不是很乐观了。”
“一旦我们因为联赛去了北方,就再也没有办法帮她证明了,证人证物证据,所有的一切都会在短时间内失效,检方也一定会在短时间内尝试各种手段让文祺招供,这种招供一定会是不择手段的。”
白予熙静静地垂下了眼睫。
“是逼供吗?”卓西不可思议地叫了出来。
“你们不要轻视这个案子,这可是少将被谋害了啊,”任轻秋看着他们几个,语气淡淡的,“这起案件的性质,导致上面一定会放下很大的压力,督察组和检方一定会从现在开始用各种手段让文祺认罪,而一旦在文件上面签了字,那么文祺就会被送到东部进入军事法庭,不久就会处刑吧。”
任轻秋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方向盘,
“让人招供的手段很多,文祺的是那种容易开口的人吗?”
南部军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下子陷入沉默,“她性格是比较开朗的,属于异想天开的那一类。”
任轻秋听着点了一下头,对着白予熙总结道:
“看来是靠不住的,说不定过不了几天就招供了。”
白予熙也微微蹙眉,“在爆炸的物品上面有她的指纹,证物确凿的情况下,想要不让检方上述,必须在我们在西部的时间里尽快找到不是她做的证据,证明她不在案发现场。”
南部军的金勉心看向了方柔玉,“我们不能先直接去问问文祺去了哪里吗?这样找起来快一点吧。”
白予熙一本正经地摇头,“军学院的学生现在没有资格介入这种情况,现在开始是审讯的阶段,督察组和检方会屏蔽她的信息,屏蔽她和外界接触的手段,来给她压力,不等她签字,你们是见不到她一眼的。”
“……”
南部军学院的几个人都是在军学院里面专攻战术的,看着白予熙和任轻秋对看守所内部流程的熟悉的样子心里面都不禁愣了一下。
但他们也知道了自己现在处于一种无法了解一点案件详情的状态,他们不禁有些丧气,不知是谁还嘟哝了一句,
“这里要是南部就好了,还能找到一个南部军的长官帮帮我们……”
任轻秋苦笑了一声。
“白首席,你认识的西部军能帮帮我们的长官吗?”有人马上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