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为这种尴尬的场面只会是社死bot上的笑料,供网络往来的乐子人消遣,没想到自己却成了亲历者。
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
“发什么疯?”她故作恼怒。
陈铭泽没空陪她演:“我知道你昨天用它自慰了。”
没等她作任何反映,他曲起的指节一下一下地敲着木桌,连同话音震得她脑壳发胀。
“我就着你喷的水也做了。”
“做、做了什么……”她吞咽了下口水,不自觉地重复着他的话,即使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一个荒谬到极点的想法,和今晨零碎梦境中的淫靡片段重合在一起。
他弯腰拾起地上的物件,指腹顺着弯柄处按压,滑的速度很慢,修剪齐整的指甲陷入到凹陷处又被顶出来,起起伏伏,防滑颗粒的凸起小且密,肉体剐蹭时能带来微妙的酥麻。
光是看着觉得腿心发痒。
“你也脱毛啊?”陈茗珂打算抵死不认。
“诚实点,说不定可能苦头会少受些。”陈铭泽反笑,脸凑到她眼前。
陈茗珂很少见陈铭泽笑。年幼时,她记得哥哥嘴总是抿成一条线,眼神暴戾地和那个像野兽一样醉鬼撕扯在一起,等到长大些跟他一起搬出去时,他已经长成面孔板正了无生气的大人了。
她一时怔在原地,手不自觉地抚上那抹勾起的弧度。陈铭泽没有说话,眉眼深沉地看她贴近。
自小学开始,陈茗珂就留着学生样式的短发,虽然没近视也跟着在鼻梁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扔到学校的人群中三秒便会被冲散得消失不见。
这是她期望的不引人注目。
但他们的血缘关系让彼此的存在变得特殊,没有任何方式可以隐匿,没有任何人可以摧毁。
她不会,也不可能被忽视。
他借着这份亲近,十分自然地埋入她修长的脖颈间,轻嗅着他熟悉无比的气味。
陈茗珂抬高手臂,强硬地将他的脸掰回正面平视:“陈铭泽,你确定你是清醒的吗?”
“我从来都很清醒。”他挑眉,“还有,我觉得你叫我哥哥会更合适。”
或者说,听起来会更刺激些。
也没见得你叫过我妹妹。陈茗珂不打算接受这个建议,暗中做了个鬼脸。
他拉下她的手往腰腹上带,皮带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解开,冰凉的西装裤拉链被她握着,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撕扯下他的伪装。
“为什么是我服侍你?”虽然乖乖地抽出皮带,她还是顺口问了一句。
“我还以为你不愿意让我摸穴。”他语气讶异。
她确实并不太想摸那种丑东西,转了转眼珠,背过身脱掉了内裤。
身后半天没有动静。
这也要捉弄她,陈茗珂在心里狠踹了他一脚,只是白眼还没翻完,眼前的景象被一片浓重的酒红遮挡,触感柔软,像包装礼物的绸带。
看了眼随意丢弃在地上卷成条的内裤,底部还有晕染濡湿的痕迹,他在凑她耳边吹气:“水这么多,吃饭的时候偷偷夹腿了?”
热意从耳廓开始漫上白皙的面颊,但她坚持地咧着嘴角嘿嘿笑,半真半假地说:“从凌晨梦到跟哥哥在浴室做爱,舒服得水没停过。”
脑后系带的手顿了下,再次动起来时手劲大了几分。
他的妹妹,十分的蠢,却有九十分的可爱。
嘴上喜欢赢,让让又何妨。
丧失视觉后她对一切触碰都更为敏感,陈茗珂耻于身下的泥泞,夹紧屁股不让他看。陈铭泽一手伸到她胯下掰开她的肉臀,一手毫不在意地拉下内裤边,对比着腿间一动一动的赤红阴茎。
“不就是流水,有什么好遮的?”
“我出的比你少些都不会自卑。”他引着她的手抚上龟头,铃口溢出前列腺液被陈茗珂食指尖牵拉成银线,在半空中似断非断。
或许她哥说鬼话的功夫并不比她差。陈茗珂揉搓指尖对方情动的前液,一时沉默。
她被引诱得翘起屁股,晨曦的日光穿过窗台,打在少女赤裸的臀腿间,穴口还未打开但外层已经水津津地糊着一层清液。一具等待他亵渎的躯体,淫荡得近乎神圣。
“叮——”
声音高亢、短促,带有金属般的质感与穿透力,却听得陈茗珂脊背发僵。这是过去他们熟悉到深入骨髓的响动。
陈铭泽手轻抚在夏服表面,沿弓起的脊椎骨一节节揉按,摩擦得布料略微发皱:“别怕。”
曾敲破过额角,划伤小腿,让她深夜咬牙发抖的酒瓶,不再会是让她恐惧的存在。他会让她忘掉那些对他们来说都不算快乐的记忆。
“从现在开始,你记住它们带给你的感觉。”
陈茗珂还没有完全长开,身子骨细瘦但好在肉软,被他抱搂时倒显出平日忽略的体型差。陷入沙发时,她略紧张地绞手指:“你要用酒瓶玩我吗?”
它是死物,用“玩”这个字未免太看不起自己了。
陈铭泽不做声,只用印在额上细密的亲吻告诉她答案。
翠绿的酒瓶经过消毒后没有任何残余的酒气,瓶身冰凉,沿着小腿似有若无的触碰让她不自在地扭动身躯,把身下本就翘起的裙褶更往腰上缩。
瓶底圆润光滑,盖在大腿上略微用力,移开时印出一些浅淡痕迹。
他牵着陈茗珂乱抓挠的手去抚摸那些红痕,煞有介事地念给她听,“这是出厂日期”,“这是认证标识”。
“这是酒瓶。”陈铭泽用发烫的指腹压着蜜谷,水液声响微小,却足以让二人听清,“这是你的骚酒。”
食指出其不意地勾弄还藏在花穴之中的蒂头,被水流滑走到嫩生生肥唇,耳边是她难耐地喘息。
她是会说一些荤话,但仅限于搬弄里堆砌的词藻。向来张牙舞爪的她现在只会软身流水,嘴里吐不出象牙。陈茗珂的好胜心遭打击,眼角溢出的泪被绸带禁锢,洇开其上,色深到暧昧。
“嘶嗯……别突然碰那里!”她像过电般抽搐,伴随着一阵酥麻,股间变得更加粘腻。
滚烫的掌心包住湿滑的私处,她下意识夹紧双腿,滑蹭时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掌间的褶皱,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愈加明显,不大不小的快慰让她难耐得脚趾绷紧。
准备得差不多了。
陈铭泽让她的脚踩在沙发边缘,大腿打开脚尖朝外,诱人的粉穴第一次完整地展现在他面前,与他挺翘发硬的阴茎相对,近在咫尺。
酒瓶坚硬地贴上穴肉,因为温度差,皮肤上起了些许不适的鸡皮疙瘩。陈茗珂摇着屁股想往沙发深处缩,被扯回的大腿内侧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拍,爽得她尖着嗓子小叫了声。
初犯警告。
他用圆润的瓶沿向冒出小头的阴蒂顶弄,看眼前门户大开的女生禁不住情欲地乱颤。
“再叫声。”他声音微哑,手指顶开她捂住嘴的手背,自然地捻起她郏边的肉,即便发觉少女想侧头龇牙狠咬一口也没有动作。
“你咬我多重,小批就被我拍多重。”指节传来痛意的瞬间他加大握力,淫水被光滑的瓶身挤得朝两边外溢,透过透明瓶身,陈铭泽看蚌肉粉红包不住巨大的柱体,甬道饥渴到不断收缩。他抬起酒瓶,夹带微凉的空气,连续击打潮水泛滥的小批。
一时水液和肉体的拍打声在室内回荡。
“啊!哈……你、你干什么……”
她身子受惊猛地向上弹跳,汗津津的脚底打滑哒声擦着沙发边沿掉下,脚趾粉嫩,虚虚玄在地面上方轻晃。
他使力拔了拔酒瓶,被大腿夹得很紧,纹丝不动。捞起修长的腿,他把它们压倒在她前胸。
拍打接连不断,捣起的水液泛起白沫,不再澄澈。她的小腹克制不住地痉挛,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急促而猛烈。下身像脱水的鱼剧烈弹跳,却被一只手死死按在沙发之间,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汁水丰沛,陈茗珂只觉得自己整个屁股连带大腿都是湿的。
原本塞到嘴里的指尖,被她偷偷移到已经被泪水润湿的绸带处,掀开一条小缝。
光线乍亮,意识模糊的她只能眯着眼往外瞧。视野中光晕轻巧地环着陈铭泽,星星点点的爱液喷溅到他的袖口和衬衫上,代表白日宣淫的荒谬。
陈铭泽从翕张的花唇移开眼光,对上她的视线,眼中疯狂到沉静无波,看的她太阳穴蓦地一跳。
身体内电流汇成身下一股股热意,爽得她再也抵御不了。
“陈铭泽疯了你,别拍了!”
被点名的男人调转瓶身,将圆形瓶口对准阴道,另一个手不再客气,食指与中指并用从肥蚌中拨出勃起的艳红淫籽。在淫乱无比的肉体面前再冷淡的人气息也不复平稳,他下巴紧绷,发了狠地揉搓小核,只想看她在自己面前抖着下身喷水。
“不行了……慢点好酸……要、要喷了……”
陈茗珂上身已经完全陷入软垫,只余胸脯在外剧烈起伏,浪叫的话音和断续气声随陈铭泽对颤动穴口的一巴掌,她眼前白光一现,骤然达到顶峰。
小穴喷射的水流又快又急,她被作弄下差点挤入阴道的冰凉酒瓶口吓得大腿发颤,身后浅粉的屁眼紧缩成细密纹路,陈铭泽伸出修长的指尖不由想抚平其中褶皱。
陈茗珂蹬着腿尖叫不已,淅淅沥沥的淫水再次涌出。
她看着她哥哥的脸高潮了。
陈茗珂手死命压在心脏的部位,那里跳动得如此猛烈,以至于她担心它会破体而出。
“怎么就只装了这么点?”他晃着瓶里水液拿到她眼前。
陈茗珂想甩他眼刀,但瞪了几下困意来袭,眼皮只能无力地耷下。
陈铭泽将酒瓶放置一旁,捞起脱力的女孩搂抱在胸前,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余浩,是你什么人?”
陈茗珂还没从情潮中清醒,睁开水雾迷蒙的眼对向在她脖子轻啄的男人的脸,懒散话音似嘟囔:“谁,谁是余浩?”
女孩的眉头轻轻拢起,鼻间皱起了几道浅浅的折痕。他熟知这种表情,她说的是真话。
陈铭泽轻柔地覆上她的唇瓣,开口热气时喷洒在脸颊,粉上添艳。
“没事,你先睡。”他不想在这时让她想起其他人,“可能……是一条野狗的名字。”
他嗓音很低。
休整了一中午,下午返校陈茗珂一如既往的生龙活虎。放学余浩找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少女背对着他,下巴抵在护栏摇头晃脑地聊,神情应该生动得不得了。
胸口生出被猫抓挠的痒。
好友指头戳戳她身后,虽然对来人的五官没什么印象,但他喉结上一圈浅淡的齿印她还是有几分熟悉。
“这才几点,你怎么就找过来了。”忽略好友挤眉弄眼的夸张动作,她话语大方,显得问心无愧。
“你昨晚跟我搞在一起时可没……”
陈茗珂没料到他这么不知廉耻,下手生猛扯得余浩左脚拌右脚差点没站稳。惊慌回头看向教室,架不住他嗓门大,教室内已经有几个好奇的脑袋探出。
她只能饱含歉意地回头,边弓腰边扶眼镜,指节有意无意刮过被短发遮掩的眼角,让人品出被恶霸欺压泫然欲泣的无奈意味,连拖拽他的动作都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余浩心悦诚服。
暮色渐起,阴雨多日的远天掀开层云,天空橙粉紫三色交织,愈发瑰丽,透过明窗向活动教室撒入浓烈的余晖。
陈茗珂环顾四周,确认楼层没人,看余浩想开口,手肘丝毫不客气身侧的男生身上招呼:“闭嘴,先给我进去。”她下巴朝教室扬了扬。
余浩轻笑一声,揉了揉被陈茗珂顶过的胸口,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怎么一副偷情的模样,”他揉了几下头发,洗发水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我有那么见不得人么。”
回头恶狠狠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陈茗珂略过他率先走进了教室。
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长,交叠。很暧昧。
打了个响指,余浩跟在她身后。
“我送了把伞给你,你总得还我点什么吧。”
他锁好门,嘴边噙起笑意。
少年双腿大张,身下淡粉的阴茎还蛰伏在腰间,形状修长,只有龟头颜色偏深些,茎身随他呼吸轻轻跳动。毛发不算多,藏于其中的卵蛋圆润,颜色也很干净。
陈茗珂看了个大体,本想跟陈铭泽身下的肉茎做对比,却发觉当时只顾自己快乐没分半点心神留意,一时可惜得摇头。
本就在留意对方神色,余浩品出异样的含义,危险眯眼。
“你什么意思?”
陈茗珂摆摆手,哎呀了几声下意识解释:“这不是遗憾没看到我……”倒吸了一口气,赶紧把剩下的词咽回肚子,打哈哈道:“不说了,给我开开眼界重要。”
“这可是我第一次看男生下面。”加重的“第一次”明显让余浩很受用。
她知道男的都喜欢听什么,顺毛对她来说易如反掌。只是不合时宜地想到那个黄色笑话,话没说完又莫名嘿嘿笑了起来。
“是阴茎,”他捏住陈茗珂颊肉往两边扯,止住她破坏气氛的笑,纠正道,“或者叫鸡巴。”
他倾身向前,圆润光滑的龟头擦过女生窄瘦的膝盖,触碰轻如蜻蜓点水,给他尝出皮薄骨硬的味道。
余浩坐直身子,身下肉棒理所当然地颤动。
她手掌虚拢,指腹轻轻贴在肉柱,手感温热。修剪圆润的指尖描摹尚显乖顺的青筋,从茎底开始一条一条丈量,末端总是隐于冠状沟后。
余浩见过她笑怒与动情,但此刻她神色平淡且专注,仿佛在对待珍宝而不是龌龊的私处。他从来没见过她这幅模样,被触摸得心痒,心头又震得胸膛发烫。
陈茗珂发觉手中的肉茎开始充血膨胀时,还在顺着抚摸鼓动的青筋,抬头对上余浩炙热如火的视线,发现对方眼尾被刺激得已经泛红。
“爽吧。”她勾着嘴角,出其不意地收紧手掌,似轻若重地从根底撸至软弹的龟头。
对面的人腰腹紧绷,下意识向前顶弄。
虎口沾到情动的清液,她不露声色地掩饰好脸上的嫌弃,又侧着手滑回柱身,想尽数抹回其上,反倒刺激小孔溢出更多前列腺液打湿掌心,气得她两个拇指交叠堵压在龟头上的小口。
“唔……”压抑的气声化作喉间外溢的音节。
陈茗珂眼神一亮,终于听到想要的动静了。
伞头被情液沾得油光水滑,用了几分劲的指腹打滑磨擦,不断滑落到涨红的茎身,再次抚上时指甲盖顶在冠状沟,本就敏感余浩下身痛麻交加,克制不住地乱抖。
手搭在椅背斜靠其上,余浩眼瞳明暗不定看她动作,无意撩起的衣摆下,显露出腹部肌肤勾勒出的力量轮廓,线条轻薄且流畅。
“你好会流水。”陈茗珂真心实意夸奖。
“那还满意吗?”他哑嗓哼哼了几声,茎身主动往她手里钻。
陈茗珂胡乱点头,趁其不备把掌心粘腻的水液尽数擦到他衣服上。霞光将她脸上的细小绒毛照得发亮,嘴角勾起自以为对方没发觉的狡黠弧度已被悄然捕捉。
不夸张的得意神色实在吸引人,这是他自愿把赃物送到她手边,引诱她窃取的原因之一。
鼻间呼出的热气滚烫,唇齿间气音与口水吞咽声在空旷的教室回荡。被牙印圈住的喉结耸动,像笔记上标记的重点内容,格外引人注目。
“你就顶着这个上学?”陈茗珂余出一只手搬弄椅子坐得离他更近些,细长的手指抚上红痕,“起码得打个粉底吧。”
“舍不得,那是你给我的印记,”少年头爽得头颅后仰,蓬松的发丝微微撇开露出光洁的额头,被粉紫霞光映得色彩斑斓,“没了你还得给我再咬个。”
陈茗珂对这套也很受用。
她身子前倾,示意余浩腿合上些,借着撑在他大腿上的力道跨坐到少年身上,心里丈量了下距离,又往后挪挪屁股,蹭得他大腿火燎似的疼。
被统一校服包裹的躯体,要做出个体区分的大概只能依靠鞋袜、眼镜与头饰。陈茗珂是短发,但长短刚好够她在体育课扎个小揪。
她手上环着三两条发绳,大多弹性好不留痕,通常习惯把它们当作手饰,除却不能发出叮铃当啷的脆响外,一切都很令她满意。
余浩看她取下左腕最外侧的线圈发绳。
第二根是大肠发圈。
第三根是最为紧窄的黑色皮筋。
她竖起三根指头,绳圈被摇晃得不上不下。
余浩挑眉,想看看她要玩什么花样。
陈茗珂取下半透明线圈,拇指食指扩张成半圆手势,轻巧地虚环到弹动的肉棒上。
她确实喜欢色泽浅淡的粉茎,侵略性不强,欲望勃发即便粗长也是乖顺的模样。
原先余浩提出这个要求她正气凛然地回绝,好在他不把自己当外人,校裤一拉任君采撷,她看了眼又笑嘻嘻地答应了。
大概没有人能拒绝浅粉鸡巴的诱惑。
张合的马眼已经溢出前精,混着清液的茎身湿淋淋一片。
一只手配合地固定肉棒不让它乱动,余浩看她一小点一小点将它顺到底部,线圈的乳白色衬得肉棍愈加绯红。
余浩鼻息深重,掌心生着一层薄汗,轻声喘息下白皙面皮染上红晕,但他还是隐忍不动。
夜色渐深昏沉,陈茗珂看不清余浩脸上的神色。“爽吗?”她抽空问一嘴,但明显已经预设好了答案,并不关心他的回答。
“没感觉。”几声哈气的间歇,余浩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
明明肉棒涨得更粗了些。
陈茗珂轻哼着拍拍挺翘赤红的柱身,对这种嘴硬行为十分鄙夷,开始没事找事:“这个放在这里不太好看。”
指甲尖磕磕碰碰地刮弄情动后暴凸的青筋,故作迟疑要调整线圈的位置,暗中收紧手劲,撸着线圈前后游移、滑动。偶有冒出几下闷哼声,陈茗珂便顿了顿动作,像是在思考线圈应处的最佳位置。
即便外表光滑,但圈圈纹路对软弹的阴茎来说明显是不小的刺激。更不用说敏感的冠状沟,在她刻意撩拨下,分秒都变得十分难耐。
最后在少年凌乱的喘息声中堪堪停在箍在肉冠之下。
“放在这里好些。”
她又取下大肠发圈,原本的颜色已经被夜色抹得辨别不得,如花环般虚虚挂在龟头,对比之下只觉得发圈颜色深一些。
压着余浩汗津津的大腿调整坐姿,腰臀起落,肉体碰撞的响动闷中带亮,在教室里显得格外淫荡。
“好下流的声音。”陈茗珂半分便宜不给他卖,娇声斥责他。她弓起腰背要去看正下方的肉棒,头顶抵在余浩下巴处,感受喉结在头骨处紧张滑动。
肉棒失控弹动,打在她的胸下,带潮气。
“……拿好了。”喉间干涩到声音嘶哑。
摇摇欲坠的发圈被顶弄得落在散开的校裙中,余浩拾起交还到陈茗珂手中,仿佛是中学日常中最寻常不过的一个互动。
也仿佛是一条懂事的狗衔着身上的链锁凑到主人周身摇尾乞怜。
她喜欢玩,那他就把自己送给她玩。
手指触碰,他都能发觉自己的体温高到吓人。
陈茗珂自然知晓,但还是要做作发问:“该不会发烧了吧?”尾音上挑,双瞳带有捉弄的笑意。
本该探向他额头的手中途却拐了个弯,揪住胸前微凸的小点。
前胸如过电般酥麻,这种不适感异常到他只能用咳嗽来掩饰羞意。下腹无意间用力,小孔溢出的精液更多,空气中石楠花味渐浓。
最后箍上的是黑色皮筋,就束在他的右侧乳头。
小时候陈茗珂最怕的就是这种纤细的皮筋,但架不住便宜,用讨来的生活费里一小部分就可以买两大罐。
无数次拉扯细筋绷紧到泛白时总心惊肉跳,指尖划过的嗡声,像是会随时宣告断裂的信号。
并不打算解衬衫,女生隔着布料随意扣弄几下,少年原本微凸的乳首就硬挺如石子。
他尝试调整姿势,希望能减轻一些不适感。却在感受陈茗珂粉唇微张着靠近时,脊背僵直得不敢动。
“是不是以为我要舔你?”热气呼在前胸,底衫都变润了些,乳头又被捻了几下,“想得倒美呢你。”
她却没再松手,反倒又向上提拉几分。
明明酸胀不堪,余浩反又觉着像是细小的羽毛轻轻拂过皮肤,矛盾的身体反馈也莫名引发体内一阵阵战栗的愉悦。
黑色皮筋穿过校服下凸起的肉点,快速来回绕了三重。松手的瞬间回弹,几不可闻的啪声在肉体响起,少年喉间也跟着发出短暂而尖锐的痛哼。
“唔……好姐姐,下次别玩这个……”
筋绳扭曲,像八爪鱼吸附在衣服上,蹭动摩擦带起的动静在颅内被放大数倍。
人类对苦痛是共通共感的。
可怜话音里饱含请求,听得陈茗珂也流了些水。
惩戒性地捏了一把龟头,那里明明滑腻得不像样,还能有精力翘挺挺地动着。
感受到身下腰腹颤抖得愈加明显,余浩仰头闭眼忍了半天,终究还是败下阵。借着校道昏黄的灯光,去瞧那个跨坐他腿上的作乱鬼。
光影朦胧,空气也浓稠,她的眉眼在昏暗中若隐若现,但他还是将视线直直地锁定在她身上。
目光带着欲念,还有企盼不止于此的渴望。
陈茗珂食指摸索着插入线圈中,拨打转盘电话般,缓慢、来回地旋。用手裹住龟头的大肠发圈褶皱更为明显,紧巴巴一团。
上面还有她发间的气味。
布料稍粗糙,来回起伏下快意都夹痛。余浩吟叫的响动大了些,和篮球场人群里暴喝声混杂在一起,仿佛在众人面前自渎。
他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泛红的眼尾让整个人显得烦躁不安。
“你看起来好色。”
她凑到他耳边低声呢喃,张合的唇瓣状似无意拂过耳廓,触之即离。
就在他被撩拨起的呼吸渐趋平缓之际,她又启唇舔含研磨红得滴血的软骨。
尖利牙齿捻起薄皮,不复客气的力道让神经刺痛酸麻交织,乱感纷飞。湿热的舌头趁机钻进耳道,将他喉间驳斥的话语连同理智搅得稀碎。
身躯抽动间,她吻上了他的眼皮。
“射出来吧。”陈茗珂引诱道。
再怎么控制精关,也抵御不了尾椎直冲天灵盖的巨浪般的快感。他下意识搂住作坏后想扭身逃离的女孩,强硬地分开五指,让她握住自己的分身,在一片温热的包裹中射出白精。
炫耀似的,陈茗珂张开复握拳,混杂一团的精液情液在她掌指间拉丝,“嗒唧”的淫声让余浩自觉害臊。
“好玩,爱玩。”她眉眼弯弯地环住他。
刚平复的胸口又发震,听她压不住的笑声,余浩一时无奈。自己衣衫凌乱,陈茗珂除了短裙有个别地方被他的体液粘湿外,身上丝毫看不出与他调情的痕迹。
许久未动过的手臂有些僵,但还是抬起将她拥入怀中。
他的声音,原本压抑在喉头,此刻不再隐藏,而是赤裸地在她的耳畔响起,充满了挑衅与欲念。
“闭上眼,我再送你一个小惊喜。”他低语着和陈茗珂拉开身距。
光线昏沉,他的表情与动作隐藏在晦暗中,让人无从解读。
陈茗珂心情很好,自然喜滋滋地配合。
“收了我这么多礼物,期待你的下一次回礼。”片刻,余浩嬉笑着搂住她,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我不就摸了把伞?”脑袋毛茸茸,蹭得人心软,陈茗珂从余浩怀抱中挣脱出来,抬头看他。
“哪来的多?”晶亮双瞳盛满不解。
屋内。
一袋装满杂碎玩意儿的黑色塑料袋被扔到门口。
未系紧的袋口被重物坠得摇摇晃晃,侧倒的一边落出一条手绳。晶石纯净明亮,末端转珠虽微小,却十分巧妙地印刻上物主的姓氏。
窗外。
预备铃响,天幕彻底染墨,夜空映出点点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