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余:好。
两人当着众人面,大摇大摆地离开。
两人没在警局过多逗留,而是直接回到了酒店。
席荆给季时余讲述了今天在办公室发生的种种。
季时余听完一时也说不上话,情绪低落明显,几度哽咽。
二十多年前的惨案暴露了人性的冷漠与残忍。为了所谓的集体安全,不顾小部分人的生死,在季时余看来,这想法和杀人犯别无两样。
然而,这样丧心病狂的决策出现了一例,就可能有更多,越想越毛骨悚然。
季时余缓了半天才稍稍平复心里发怵的情绪,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席荆看着季时余惨白的脸色,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季时余:放心,我没事。
席荆松口气,继续说:秦队已经知道我们这边的事情了,并且给了崔振国警告,所以接下来他会配合我们的调查。刚刚他已经帮我们联系监狱,安排我们见当年咸扬村的遗珠。
季时余:叫什么?
席荆潘恩程,外号潘子。明天你来问,顺便观察他说的真假。如果不行我再上。
季时余:好。
第二天,两人在监狱里见到了叫潘恩程的人。
季时余将人从头到位打量一遍,男人个子不高,头顶发亮,整个人扭捏猥琐,看的人不舒服。
这样的人也不知会不会配合询问,季时余没有把握。他试着喊了下名字:潘程恩。
潘程恩小声恩了一下,眼睛迷茫地看着眼前两个陌生的面孔,你们谁啊?
季时余和席荆同时亮出身份。
潘程恩眼里的疑惑不散:你们找我啥事?
季时余:你以前是咸扬村的吧?
潘程恩眉头一紧:啊!咋的了?
季时余:咸扬村当年的怪病发生时,你在吗?
潘程恩一愣,不明白怎么突然提起往事。他犹豫了下,说:在,怎么了?
季时余:能给我们具体讲讲是怎么回事吗?
潘程恩是个急性子,不耐烦道:你们想知道啥?能不能说明白点。
季时余:这个病最早是怎么发病的?症状是什么?发病的时候村里还有其他什么怪事吗?
潘程恩想了想;最开始是我们村子里的一个独居老太太。起初她只是身体溃烂,大家也都没当回事。但是有一段时间大家没见到她,村里管事的王叔就上门,发现她整个人已经奄奄一息,身子烂到不成样子。
季时余质疑道:当时怎么没送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