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良策仔细阅读了一遍新闻稿:这公关做得不错,可以被列为教科书级别的公关文。
傅有:后面还有过类似新闻吗?
蒋昔摇头:没有,这之后没再出现意外,而且在四年前救助站关闭了。
许学真:四年前?
蒋昔:嗯,推算时间是他们回国后的第二年。
刘阔:理由呢?
蒋昔:对外说因为近些年需要救助的动物日益减少,而原先救助的动物要么病死,要么老死,救助站没有继续存在的意义,遂宣布待站内剩余动物离世后便结束救助。最后一个动物死于那个时候,救助站自然就关了。
听起来天衣无缝,可越是这般完美,越让人内心惴惴不安。
席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个救助站关闭的时间点也太巧合了。
蒋昔:话是这么说,但是就他们的公告而言,看不出什么问题。
席荆:不光是这个救助站关闭时间,鳄鱼园创建时间也是在救助站成立后的两年。他们那时候都没回国,为什么会突然想建鳄鱼园?
盛良策犹豫的开口:不能单纯因为做生意吗?这种富二代不是会早早开始各种投资吗?而且他们在国外搞的是野生动物救助站,回国是创业,性质还是不同吧!
席荆微微蹙眉,倏然间也觉得自己的说法有些牵强。
奚琳琳: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许学真感叹:不好办啊!
众人陷入低潮,连讨论的力气都没有了。
刘阔见此状觉得不行,及时叫停:大家休息一下,吃个东西,上个厕所。我们过两个小时再继续。
席荆没想到这案子查到现在会牵扯出这么层关系,压在心上的石头也愈发沉重。他忍不住舒了口气,稍微缓缓身上的压力。
盛良策忽然叫道:已经七点多了,食堂关了。
刚拉开折叠床躺下的奚琳琳伸出手:我订外卖,你们有人要一起吗?
不了。席荆起身,道:我去外面转转,吹吹风,冷静冷静。
我们也不用了。我们正好也想出去透口气,顺便吃个饭。许学真道。
我也不用了。刘阔道。
我也是。盛良策跟着说道。
奚琳琳遗憾地放下手:行吧!那我自己点。
这一刻她甚是怀念谷晓,有些事情大概只有女孩子才懂。
席荆走出办公楼,季时余跟在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