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傻逼一个耳光,声音果然瞬间就停了。傻逼发蒙地看着我,很快眼神就变了,只冷冷地瞪着我,他舔了舔自己嘴角的血,啧了一声。
我没看他,只将注意力拉回到篮球男的身上,我懒得慢慢来了,只粗暴地一下子割开他的内裤,他的胸腔剧烈起伏着,倒吸了一口凉气。我划破了他大腿根部的皮肤,血流不止,要加快速度了,我一把按住他的胸膛,用力压着他的颤抖,对准他那颗丑陋的蛋蛋就刺下去。
血从入刀口喷出来,溅到我的手上,不多,如果你试过用刀扎橘子的话,你大概能明白我的感受,要挑那种个头小一些的橘子,蛋蛋表层褶皱的皮在你完全刺穿前像是移动你刀尖向下的方向,让你感觉到手滑,而你发狠的速度却让这种感觉变得更加细微,你只注意到那一瞬间,血肉被刺穿时,那种炸裂的感觉,你想要听见某种类似是“滋——”这样的声音,可你却什么都没听见,因为篮球男早一步就惊恐地叫起来:“啊啊————”
而且就连傻逼也一样太他妈的吵了!
他发出:“哇哦哦——”的感叹声,我皱着眉捏着刀上的那类球的肉体,将我的刀拔出来,而傻逼已经忍不住抓住我的手腕,发出嫌弃的语调,“咦——你看这个血……”
我是看到了,模糊粘稠的血还有地上那一团模糊的碎蛋肉,我将刀递给傻逼,傻逼兴奋地大笑着,篮球男已经完全崩溃了,脸上的表情扭曲得很诡异,全身都是汗,湿淋淋的,身体里像是分泌出某种恶臭来,他的叫声很悲烈凄惨,双手难以置信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和额头,呼吸混乱而急促,声音呜咽着,眼泪早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傻逼捧着他的脸就啵了一口,清脆的声响,正好踩在了节拍上,旋律又响起了,这一切又重新恢复到了原本的节奏里,傻逼也哼起调子来,手高高地举起,篮球男的叫声也像是在一路上升,我的食指抵在他的唇上,“嘘——!”
他抽泣着,注视着我的眼睛,而傻逼的动作就像是愈发激进的交响乐一样冲上了高峰,然后刀迅烈而准确地往下扎,这个世界安静得仿佛等着那期待中的声音出现,我闭上了眼睛,可一切又再次被傻逼那神经质的放声大笑给打乱了!我简直一下子跳起来,又想要抽他一个巴掌,他的刀扎穿了篮球男的另一只蛋蛋里,直接将其钉在了地上,就好像他刚刚只是打中靶心罢了。
他起来抱住我,“好啦,你就当是扎进猪肉里的声音就好啦,一样的啦。”
我磨着牙想要狠狠揍他,这个总是将所有事情都弄得乱七八糟的混球,这个王八蛋,我烦躁地推开他,还要收拾残局,地上都是血,还有那个晕眩过去就像是尸体一样的篮球男。
傻逼从地上拾起篮球男破碎的裤子,一半都是湿的,他举起来给我看,“你看,红色的‘尿’。”他一边自娱自乐,一边将裤子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我心里烦躁地很,根本懒得理会他,只过去拔出篮球男胯下的刀,拿出手帕将它抹干净了,又递进篮球男的手心里,让他握紧。
剩下的就是善后了,我和傻逼一人拽着他的一只胳膊就往楼上拖,倒也不难,只是篮球男的骨头和肉磕着地面,那种撞击的声音实在是不算好听。一路向上爬,两层楼罢了,推开铁门就是天台。
将人扛到栏杆上,我们打算数到三就直接往下丢。
我只是随意扯着篮球男的衣服罢了,而傻逼却紧紧地抱着他的腿,他一直注视着篮球男的脸,昏过去的篮球男不可能睁开眼来看他,更是不知道在接下去的几秒里,他就将……永远都睁不开眼睛了。
这不是件伤心的事情。
上个家伙从楼顶掉下去的时候,傻逼还感叹道:“真是让人爽快!”
我抽着烟,正是最清醒冷静的时候,而他则最是兴奋,他连走路都像是跳一样,哼着曲子将人从地上拉起来,他抱着那残破的身体,对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眼皮垂挂着无力张开,而嘴微微张着,却发不出一丝的呻吟来。傻逼搂着他一圈又一圈地转,在旋转中,他一个松手将人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