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许老爷一进院子里,看到这条浑身乌黑肚皮雪白的狗,对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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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脸色跟死人无异。
“店里营计不佳,得您出面处理,不然那两个店长浑身乏术也无力与帮派的人打交道。”
肖钰心里似有蛇胆翻腾,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泛红的眼圈下暗沉更深,用略带几分自嘲的意味道:“邵伯……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让他平安无事醒过来。”
那张俊朗的脸上写满憔悴,语调也不像平日里固有的傲倨。
虽然这样说,可肖钰清楚府里这一大家子人都需要生火吃饭,自成年起肖仲海就要求他自力更生,有多大本事,养多少人。
前期投进去的钱全用来开采新矿,选的是最好地势,还为了作品能冲击国际奖项预备筹办第二次展览会。
“其他店呢,能否正常经营?”
邵管家:“其他商铺、租赁出去的地盘都无碍,那群人就是盯着这两家店来的,因为老爷给您的任务是这个。”
说是任务,不过就是换种好听方式的刁难。
这些年,肖钰也为其父亲谋了不少财路,只是中规中矩的传统商道看不出巨大优势,也大多被洋人政府一手管辖。
他愿意接受,可能受了母亲影响,单纯喜欢翡翠这种沪城老物件,想做出新花样能与洋人的工艺去比拼。
肖容钧岂能真让肖钰做出成绩?
老爷子身体越来越差,指不定哪天就一蹬腿驾鹤西去,到时候牵扯到分家问题,肖家历来都是靠实力说话。
就算肖仲海力挺大儿子,那底下还有三伯四伯盯着,于是肖老爷子心生一计,既能让大儿子更稳妥地接手家业,又不会死后被骂的淋漓。
“我这辈子赚的钱够多,就是缺名气,谁要是能把肖家的生意做到海内外认可,掌家一位我也能放心交出去。”
这是老爷子的原话,所有人都听着为证。
“阿钰,你知道我从小最疼你,向着你。可……肖老爷在世,我只能中立。”
“我知道。”
邵管家叹气道:“现如今正在你与你大哥竞争激烈的节骨眼上,不能就这么消沉下去啊……”
床榻里,少年静静躺着,薄薄眼皮上浮现淡青色的细管,如安然入梦的睡美人。
肖钰顿了约莫半分钟,打开的嗓音里透着强装出来的冷静:“我会解决,还劳烦您替我照顾他……要是、要是醒过来,第一时间告诉我。”
*
“肖爷,您要闭店?!——”
二店店长是从电器行跳过来给肖钰当帮手的,鲜少有人能抵御得了肖爷开出的价格,可他刚从珠宝销售里摸出点门道,就遭遇闭店危机。
肖钰纵容弯起唇:“闭店而已,又不是不做了。”
说完盘摸着腕子上的天珠手串,目光落在劫后余生的店铺展架上:“红则遭妒忌,名利分荣,我时间有限,目前的生意先换个隐蔽的地方做,你和阿水商议下马上就搬去。”
“肖爷,何时也开始盘磨珠子了?”
肖钰着一身深色中山装,显露一股淡淡的阴郁气质,店长总觉得肖爷的性格沉稳不少。
“这般,不容易觉得时间漫长。”
肖钰落下句话,抬手将门帘拉下,背对着朝他扬了扬:“不用送。”
金色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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