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许汐白惹人怜爱至极。
肖钰越是不克制自己关注起这人,越容易被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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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回应,肖钰以为对方累了,便抚摸上许汐白柔软的发顶。
“汐白,再坚持一会。”
“肖……钰……”
那声音像从冷水里捞出来的死物,极度虚弱。
肖钰晃神,停下来轻拍许汐白的后背,托扶着那人:“怎么?”
在此对上时,许汐白的脸色白得如同雪霜,唇颤巍巍动了动,就差合上眼晕过去。
“不弄了,你坐着,要喝水吗?”
肖钰问的同时就将自己的水壶取出,凑到许汐白的嘴边,里面灌了满满当当的姜糖水,甜中带着辛辣感的温热液体流入喉咙。
许汐白边皱眉边偏过头:“……不喝这个。”
“还挑剔。”
肖钰酒醒大半,说话时眼神里没有那么多狂热波澜,他手掌贴上许汐白的脸颊,接着俯身将额头也贴了过去。
冰凉的,无热。
看样子不是梅雨季节引发的风寒。
综合这人的种种症状,加上肖钰对许汐白的了解,他意识到可能是低血糖症犯了。
这种陈年老毛病不致命,因人而异也没有多少人会去花心思治疗,许汐白更不会。
许汐白每日外出,几乎都是黄包车或乘老爷车,不加锻炼的身体肌肉严重缩水,常感到乏力,这才让老毛病又现。
“你不是在宴会上吃东西了吗。”
肖钰寻莫起自己的衣服,翻动两下后才想起来他没有穿那件燕尾服,而是黑色简约款西装,没有兜。
没找到合适的东西,他转而伸进许汐白的衣服口袋内,从里面拿了两颗酥糖出来。
拨开外纸,肖钰把糖往许汐白嘴边凑了凑。
“含一块这个。”
许汐白艰难张开嘴,露出一条小缝,肖钰眼疾手快顺着空袭塞了进去。
余热散去,被肖容钧撬墙角行为激怒的肖钰总算能清醒些。
“甜的,比姜糖水味道好……”
含下酥糖的人脸颊微鼓,眼幕垂下有一搭没一搭地咀嚼着。
奇怪的是,许汐白喜欢吃糖只因家族行当里糖占据大半。
他不只会经商,还比较熟悉酥糖的制作全过程。
可唯独没怎么出现过低血糖,这可是社畜饮食不规律长期熬夜,积累下来的副作用。
他想问男人,你怎么知道我兜里装了把糖,还这么凑巧就今天,派上用场。
肖钰见他眼珠子不带转动的,病怏怏地躺在那,默默替他穿上衣服。
“……好点没。”
肖钰突如其来的温柔让许汐白恍惚不绝,这就是得到满足后的男人嘴脸?
不嚷不叫,还关心起他的身体状况。
男人搂住他的腰,往自己大腿上拍了拍:“坐上来。”
车里虽然宽敞,但总处于下方空气不流通,又闷又热。
肖钰担心那人身子弱,还没等回府就再昏一回。
“嗯……”许汐白慢吞吞磨蹭着,跨坐上去,像个精致玩偶趴在肖钰肩膀上。
他呢喃道:“钰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兜里有糖的啊?”
因为肖钰的眼神就没怎么离开过许汐白。
上台那会儿陆绮珊就站在他身边,陆啸和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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