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明晨被洛景鸢掐些腰,洛景鸢的手先掠过他的后穴,然后揉搓他的臀肉,他用膝盖把洛明晨的双腿分开,抬起了洛明晨的屁股。
那只手把他的屁股掰开,猛地一巴掌打在洛明晨的股肉上,那一巴掌打得很到位,不仅打到了他的屁股蛋,还打到了他的小逼。
逼肉本身就很敏感,被这一打,疼得他差点原地打滚。小逼又疼又麻,他差点以为逼要被打烂了。
他简直想杀了洛景鸢泄愤。
洛明晨的头被抵住,他的脸贴着地板,腰被洛景鸢抬起,屁股也被迫撅着。
洛景鸢合住食指和中指,扒开他红肿的逼肉,揪起穴口的软肉,丝毫不留情面的抽了下去。
这一抽疼得洛明晨一个鲤鱼打挺弹起身子,让他想到了儿时玩的游戏抽筋条,把袖子卷起合实二指对着手腕抽下去,使劲一点那俩指头印能留好几天。
但谁家好人会用这种方式抽逼。
洛景鸢平日里宛如一朵高岭之花,一副生人勿近的模子,他果然印证了那句老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没想到一向高冷的弟弟,居然会是个喜欢抽逼的变态。
“错了就是错了,应该受到惩罚。”
他奋力挣扎,混乱中给了洛景鸢腹部一个肘击,洛景鸢吃痛松开了他。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跑,向着门口奔去。
大门就在咫尺之间,他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拍在门上,磕得眼冒金星。
双腿被强力掰开,露出了中心的嫩穴。洛景鸢啃咬着他的耳朵,将手指插入穴肉里,汁水饱满的软肉立刻吸吮住入侵的指节。
洛景鸢随意的搅拌了软肉,就抽出了手指,掐住了洛明晨的腰。见对方半天没动作,洛明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一温热的硬物抵上了穴口,洛明晨吓得魂都飞了,连忙问:“大人这是什么东西……求你放过我吧!”
“明知故问。”
洛景鸢咬住他的脖颈,将肿胀的紫色阴茎对着他的逼肉摩擦,柔软的肉瓣讨好的吸着将要插入的硬物。
嫩肉被龟头摩擦的向内凹陷,顶得洛明晨又疼又爽,他本就是鼎炉体质,身体一向敏感,被人用阴茎顶着磨穴,瘙痒难耐的小穴,饥渴的吐着淫丝。
逼穴之上本来软塌塌的阴茎,也因为快感,而抬起了头。
他一边被快感冲击,一边思考着要不要冒着,被碎尸万段的风险坦白身份,毕竟在他身上强迫他的人,是他的弟弟。
他们这么下去,就是实实在在的乱伦。
洛明晨的神经终于被身下的巨痛挑清,原来是洛景鸢看他失神,便扶着硬得发疼的阴茎,挤进了湿淋淋的穴口。
木门被洛明晨抓出一道道痕迹,只是进入了一个龟头,他就浑身颤抖。
逼穴合得很拢,压下了跳动的阴茎。洛明晨做着无谓的挣扎,他叫骂着。
“洛景鸢你疯了?!”
洛明晨扭头对着洛景鸢似巅似狂,一片混沌的赤红眼眸。
走火入魔了?
但那一抹赤色,也仅是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宛如深渊的漆黑。
洛景鸢捂住洛明晨的嘴巴,扶着青筋凸起的阴茎,一个挺身将阴茎往深处送去。
“洛景鸢我操你大爷!”
洛明晨不管不顾的骂了出来,他的脑子一片浆糊,他居然被亲弟强奸了!
欲望的潮水已经将洛景鸢淹没,他只觉得怀中的人很软很香,如一块蜜饯,将心口缺失的部分填满。
那处的小逼又软又紧,含得他很舒服,他只是刚刚插入,怀里的人就挣扎着受不了。
实在是太舒服了,他想把人牢牢地困在身下,与他一同堕落。
他握住洛明晨的腰,把阴茎往里塞,起初只能进前端,但在缓慢的抽插后,逼里分泌出了不少淫水,已经能进得更深了。
肉棒狠狠往肉穴里顶,触碰到一层薄薄的阻隔,他只需稍微用力,那一层薄膜就被轻而易举的顶烂。
月光洁白明亮穿透过纸窗,少年在月光下,被插得双腿发抖,血水混着淫液,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滴。
一直冷漠对待他的弟弟,此时此刻竟然在他的身上耕耘着,用粗壮的阴茎侵犯着的他的逼穴。
“好疼,你放过我,好不好……”洛明晨极力的哀求着,他越是可怜,插在逼里的阴茎就越是猛力的进攻。
少年的哭喊声混杂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小逼被丑陋的大肉棒碾压。洛明晨被亲弟弟的肉棒肆意的抽插,他被脱光了身子,奶子随着对方的操弄上下摇摆。
他一丝不挂,对方却衣着得体,洛景鸢人模狗样只露出一个阴茎,在他的逼肉里进进出出。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鼎炉体质,一但破了身子,就会变成一只想吃鸡巴的母狗。
只是被干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他的阴茎食髓知味的翘起,逼穴也适应了狂插不止的肉棒,从穴里不停的流出润滑的骚水,好让肉棒更好的插进去。
他含着肉棒,什么道德伦理都被抛诸脑后。快感如同过电,他宛如置身于云端,实在太爽了,就算给予这份快乐的人,是亲兄弟又如何。
在洛景鸢操他的同时,他也抬起屁股,把自己的逼往那硬物上送,每次肉体的撞击,都另他回味。
那口软烂的穴,紧锁着那玩意,如烙铁炽热的硬物,此刻快要将洛明晨的肚子顶穿。